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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徐毕竟也是七十多岁的人了,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叫自己去。
这一天对他来说发生了太多的事,又是惊吓,又是挨揍,最后郝仁又给他补了一刀,大起大落的实在是有点太刺激了,再加上他的心脏可能也是有点不好,万万万万没想到,他掐着郝仁脖子的时候,居然把自己给激动死了。
整的郝仁一脸懵逼的。
他真的没想杀这个老徐啊!
毕竟代表着老家那边的脸面,死在港岛算怎么回事儿呀!
尤其是现在,看起来就跟死自己手里似的。
郝仁连忙开车将老徐送去了医院,老东西还被抢救了一番,不过终究还是没什么卵用,死得透透的。
港岛这边倒是皆大欢喜,毕竟都知道这是吓死的,这可赖不着他们,今天港岛的警察队伍表现堪称完美,嗯……除了指挥官来回来去的换了两次平添了一点波折之外,其他的都挺好的。
老徐手下的那些工作人员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毕竟今天这事儿确实是挺刺激的,老头不禁吓,很正常,除了怪悍匪之外别人好像也怪不着。
但上面那些知道内情的领导们好像不是这么想的。
当天晚上郝仁就接到了老唐的电话“郝仁你特么的胆子也太大了!老徐就算是通敌卖国了,也自有国法处置,轮得着你动手么?你特么的是不是疯了?你知道他是什么级别么,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么?你啊!就这么忍不下这一口气么?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啊!”
“不是,老唐你得相信我,老徐真的是被甫光吓死的,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啊,我要是真想杀人,哪能让这事儿看起来跟我有半毛钱的关系!”
“呵呵,你说没有就没有吧,事到如今了,我们难道还能把老徐解剖验尸不成?算了,看在你也是一片赤胆忠心,而且至少没留尾巴的份上,这次就这样了,不过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还有,这几年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在惩教署待着吧你,好好在你的文职岗位上给我磨一磨你的臭脾气,别想回调的事儿了。”
“卧靠你验啊!你们可一定要验尸啊,他真的是吓死的!喂?喂?老唐?靠!你特么又挂我的电话!”
郝仁郁闷啊,委屈啊,一把一把的抓头发啊。
这次,肯定给上面留下了一根桀骜不驯的印象。嗯……虽然他确实是这样的人。
再说这惩教署……
哎,这特么是个屁的文职啊!
………………
另一边,巩杰在帮忙制服了甫光之后高举着双手大喊着自己人。
他是货真价实的老家卧底,身上带着的呼机里面还有跟郝仁通话的聊天记录,因此在简单的验明正身,并由郝仁出面作证之后,他倒是很快被放了回来。
第一时间他便赶去医院探望了自己的老婆,哭得泪如泉涌。
“对不起老婆,对不起,我回来了,我们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生活了。”
“老公,你真的是卧底。”
“我就知道我的爸爸一定是好人。”
一家三口互诉衷肠,看得就连一旁在陪伴着他老婆一同治病的小玲也感动不已,顺便泼了一桶冷水“巩先生,恭喜您顺利完成任务,合家团聚,不过眼下还有个问题需要你们商量,那就是你们以后到底是打算回帝都,还是留在港岛?”
“这……”
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一时间都有一些犹豫。
“其他的倒是无所谓,你爱人的病是需要定时做透析的,以你现在的级别,恐怕回到了京城之后很难有这么好的治疗条件。”
“可是……港岛这边不管是看病,还是生活的开销实在是都太贵了,我连粤语都说不好,我能做什么啊。”
“这个倒是不用担心仁哥已经帮你们都安排好了,我们的电影公司认为小固很有当童星的潜力,而且我们旗下有一名动作戏演员叫李杰,他长得……跟你还真有几分相似,与小固长得也还蛮像父子的,我们打算将小固和理解进行捆绑炒一对父子p,让他成为港岛家喻户晓的小童星,这里是经济合同,我想,以小固的收入,应该足以支付你们的医疗及生活费用了。”
巩杰点了点头,倒是也没有跟小玲客气,他很清楚他帮郝仁做了多大的事儿,这点封口费他拿的理直气壮。
“至于巩先生,仁哥不管在家内地警方还是港岛警方都蛮有面子的,如果您愿意的话,可以以卧底的身份加入这边的社团。”
“对不起,我不想当卧底了。”
“也好,那么,我和仁哥有一个小的想法,您可以听一下,我们打算开一家保镖公司,专门为港岛的顶级富豪提供最顶级的私人安保服务,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这家公司可以由你来管理。”
“我?当保镖?这能行么,我身手倒是没问题,但是我嘴很笨的,而且我粤语说的也不好。”
“没关系,我和仁哥已经想好了,这家保镖公司主要使用老家那边的特种部队及退伍特警,粤语不好反倒是我们的特色了呢,尤其是巩先生京片子说的这么好,这比粤语有用多了。”
“京片儿能有什么用?”
“就说你以前在中,南海上班,到时候谁要是请你,你就穿一身军装去跟雇主见面,佣金至少收市价的十倍。”
“这不是骗人么?”
“他们买的也就是个面子,难道他们出几个臭钱,还指望着真有中,南海保镖来保护他们啊,反正巩大哥的身手和能力是实打实的,物有所值啊,放心吧,有仁哥出面宣传,这生意想不赚钱都不行。”
“这……那好吧,我做,多谢仁哥,也多谢嫂子了。”
“客气。”
“对了,仁哥呢?我才想起来我还没有好好谢谢仁哥,救了我爱人的命呢。”
小玲闻言不满地撇了撇嘴“他啊,又被仁抓了壮丁了呗,大榄女子监狱闹暴动,犯人绑架了管教,非要跟署长进行谈判。真是的,这种事为什么找仁哥啊,他明明只是个助理署长,还是管文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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