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月就要高考了,几乎所有人的桌子上都堆着厚厚的书堆。
连平时最闹腾的白瑾之都安分不少,很少再转过来说话。
叶曦更认真地复习,手上不离书本,偶尔会转头看看余夜言。
余夜言本来是没有太紧张的,可时不时被叶曦抓着复习,也开始复习,只不过复习得很少。
她在家把歌练得熟练了很多,差不多可以表演了。
所以,言哥,表演服装准备好了吗?白瑾之脸色凝重,提出一个她想都没想过的问题。
服装?
叶曦轻叹一声,扶上了额头,有几分自责:我怎么也忘了。
因为一直在复习的原因,叶曦眉宇间带着淡淡倦色,看上去颇为忧心。
余夜言的眼瞳暗了暗,伸出手想帮她按一按,但手伸到一半又收了回来。天生清冷寡淡的桃花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怪我没记住,这种事我和白瑾之解决就好。
那,要不问问班上同学们的意见?他们还不知道是你表演。白瑾之搓搓手,闪过一丝精光。
嘻嘻嘻,让言哥穿什么呢?
看她平常都是穿的什么衬衫,体恤,卫衣的,穿得简单,但就是好看。人高腿长,清瘦清瘦的,和叶曦一样都是天生的衣服架子。
自己单独问,我不想又被一大堆人围着。余夜言半哄着叶曦在桌子上休息了一会儿,抬头看她,眼角露出一丝冷厉色,别提太过份的要求。
白瑾之更兴奋了,几乎从脸上透露出那种气息。
余夜言斜靠着椅子微眯上眼。
那种很猥琐的气息。
———————————
过了这一条路就到分别的岔路口了,但这条路被圈了起来,红色的指示牌分外明显前方施工。
余夜言的嘴角上扬,眼角微微一勾,分外潋滟,显出愉悦的好心情:我们往另一条路绕一绕吧。
秦叔办事就是麻利。
往另一条路要多用十几分钟。
余夜言伸手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角,回过来一个不经意看见她的耳尖有点红。
余夜言的有些疑惑地挑了挑眉。
她怎么了?
叶曦有些不自然地捋了捋头发,强装淡定地点了点头。
管家爷爷动作真快。
天很黑,路灯只提供了暗淡的光线,大晚上没什么人,看上去阴沉沉的。
叶曦心头一紧,和余夜言牵着的手不知不觉紧了点。
余夜言敏锐感觉到了变化,别过头低声哄她:别怕,有我在。
清清冷冷的语调,却是明眼人都能听出来的温柔,因为压的太低,又磁又撩人。
心头仿佛升起一股热流,叶曦清澈的眸子里仿佛只有一个人,滚烫的,明媚的。她弯弯眼睛,嘴角上扬,温柔的,有安抚性的:我不怕。
因为你在啊。
和叶曦分开之后,余夜言很快就到了家。
刚进门,余夜言就僵住了。
鞋柜上多了一双高跟鞋。首发l
回来了。很熟悉的声音传过来,带着淡淡笑意。我回来拿份文件,明天斯瞳会回来,毕竟是初二,也快期末考试了。
余夜言不语。桃花眼底露出冷意,周身一下仿佛笼罩起寒意,冷到亳无情绪。
像一瞬间把自己锁进牢笼,牢不可摧。
谢意远毫不在意地笑笑,自顾自地继续划动手上的手机。我已经让秦叔睡了,快去洗澡。等斯瞳明天回来了帮她补习下落后的这一周的课程。
那与余夜言如出一辙的桃花眼里是满满的理所应当和毫不在意的命令意味。
只不过余夜言的眼瞳是冷到刺骨的,只一眼就看得出差距。
她的声音很低,还有一点压抑的沙哑:我高三了,马上要高考了,没有太多时间给她补习。
斯瞳初二也很重要,她这么聪明,基础不能耽误。谢意远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我听秦叔说了,你又开始练吉他了,这就是让你练着玩的,把这个时间腾出来不就行了?
余夜言没有再说话,她随便地把书包从肩上拉到一边放着,神色冷淡地理了理衣领,和谢意远擦肩而过的时候才微微启唇:这么聪明的人,一周的初二课程还用我教?顿了一下,眼底的嘲讽几乎化为实质,我的成绩向来没有她好的。
谢意远心里一气,眼睛一下都睁大了,伸出手想打她,你!
余夜言不卑不亢地抬起头,眼底冷意横生,天生长得攻击力极强的五官慑人心魂,又冷又傲。
对着她那双和自己开始有了不小区别的眼瞳,谢意远的手还是没落下去,扭头向主卧走去。不补就不补吧,天天游手好闲的,多大个人了。
门一下关上了,偌大的客厅没人开灯,漆黑一片。
余夜言沉默地站在原地,像被周遭的黑暗一并吞噬了,全身没有一丝生机。
过了很久,当她的身影已经完全和黑色融为一体时,背影僵硬地走向了卧室。
——————————
秦叔:对,这条路,余家会出钱资助扩展。
对方(疑惑):这条路是不是很有商业价值?
秦叔:没有,你怎么会这么觉得。
对方:刚刚叶家也来电话,要求扩展同一条路,我就有些好奇。
秦叔(不动声色):这不是你该问的,早点开工就好。
叶家如果没记错,是叶小姐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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