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我还是有些不明白,为什么斜边长度会化成另外两边来计算呢?”
秋山琴奈觉得自己问了太多很简单的问题,哪怕是开朗的她也会有些不好意思。
安道远是个非常有耐心的人,所以指着福田玉子烧店里的地板砖给她讲了一个故事
“毕达哥拉斯有次应邀参加一位富有政要的餐会,这位主人豪华宫殿般的餐厅铺着是正方形美丽的大理石地砖,由于大餐迟迟不上桌,这些饥肠辘辘的贵宾颇有怨言,这位善于观察和理解的数学家却凝视脚下这些排列规则、美丽的方形磁砖。
这位大数学家不只是欣赏磁砖的美丽,而是想到它们和之间的关系,于是拿了画笔并且蹲在地板上,选了一块磁砖以它的对角线为边画一个正方形,他发现这个正方形面积恰好等于两块磁砖的面积和。
他很好奇,于是再以两块磁砖拼成的矩形之对角线作另一个正方形,这个正方形之面积等于五块磁砖的面积,也就是以两股为边作正方形面积之和。
至此毕达哥拉斯作了大胆的假设任何直角三角形,其斜边的平方恰好等于另两边平方之和。
在那一顿饭,这位古希腊数学大师,发现了这个公式。”
秋山琴奈忽然又懂了“原来吃饭的时候,还能学数学,真是太神奇了。”
神乐真纪在前台听着他们的对话,微笑着补充说道
“这位大数学家发现了勾股定理,但毕达哥拉斯的宇宙论同样后来被他的追随者菲洛劳斯和阿契塔朝着更科学和数学化的方向上发扬光大了。
所以啊,他可不仅仅是一位数学家,这就像琴奈你学习绘画,那你就可以把绘画的那种对于线条和长度的掌握运用在这里,毕竟高中数学还是很简单直观的。”
秋山琴奈忽然想起自己曾经学习绘画时的经历,此刻,她对于几何学多了一份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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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乐真纪端上来了自己煮的拉面,还特意给安道远盛了一份他最喜欢的‘红油拉面’
“尝尝我的手艺怎么样?当然,首先呢,我可是个听不得批评的骄傲姑娘哦。”
她也只有在这种事情才会表现出属于少女般的一些小情绪,当然,那称不上是骄傲,也许‘傲娇’解释起来会更加合适。
安道远在拉面稍微加了些调味料,然后到用筷子轻轻夹起几缕面条,放在嘴边吹了吹吃了下去,随后他的眼睛里好似闪过一道光
“很好吃,我觉得你现在的水平已经超过神乐大叔了。”
神乐真纪听到他这种恰到好处的赞美,显得有些高兴“我才不想继承这件店铺,如果说改成咖啡厅倒是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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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井杏子、藤井理惠还有秋山琴奈都吃的非常尽兴。
尤其是藤井理惠,她握住神乐真纪的手热情的问道“真纪同学,我们现在算是好朋友了吗?”
神乐真纪对于这种现充式的亲密接触很少见没有反感,不过她还是把手抽了出来
“算是吧。”
藤井理惠就用万分恳切的语气说道“那拜托你在厨艺课前帮我补习吧,要不然我的人设要崩塌了。”
杏子书记十分不屑“哼哼,就你这样愚蠢的人也能受欢迎,说明你们这一届的男生定力不太行,当然,安道远除外,安道远你说对吗?”
理惠也不甘示弱的反击到“那也比某些腹黑的家伙强,安道远,你在学习会应该被折磨的很惨吧,应该会很同意这句话呢。”
安道远及时地打开书开始阅读“与我无关,你们继续。”
他很聪明的没有参与进藤井姐妹的互相挖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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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
安道远和新谷诗音一起,给小飘带做好了属于她雪割草的新花盆,那是属于她对于家乡的思念。
“关东人都说京都的樱花最美,可我还是更喜欢这朵雪白色的小花。”
小飘带捧着属于她的花朵,然后旋转着看着花盆上描绘的漂亮线条。
雪割草在诗人的文字中,更像偏爱北海道的樱花,没有尘世的味道,清冷的,单薄的,彻骨的寒,就像北海道的冬天。
当洋洋洒洒的花瓣飘落在雪上,生命也定格成了永恒。
新谷诗音同样喜欢北海道,她奶奶家在哪里,所以关于她的童年就是这长长久久的冬天,有漫天遍地的白雪,所以她很能理解小狐狸的这种心情
“son说过,在北雪的覆盖下,所有的罪恶繁华都可以被掩埋,世界只剩下纯净的一片。所以在这里,在北海道,连呼吸也变得安静,用心、快乐。喜欢北海道,还因为这里有雪割草,雪割草之于樱花、红莲、炎雪,都是一样的,”
安道远拿出一张日程表,贴在了门边,然后在初雪来临的那个假期花了一个叉“小飘带,等时间到了这一天,我们就乘坐新干线出发。”
小飘带看着这个日期,感觉相比起五十年,好像眨眼就要到达了。
她赶忙眨了眨眼睛。
新谷诗音不由得关心了她一句“你眼睛痛吗?”
“我只是想试试时间会不会过的快一些。”
小狐狸弱弱的,用着不确定的语气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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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藤井家度过了最后一天的冲刺学习后,属于海贝思的临时休假也结束了。
属于竹寻高中秋季学期的季中小测也悄然而至。
竹寻高中的测试十分正规,考场划分会重新排布,所以安道远坐在前排的五号,看见了被分配到自己斜后面的秋山琴奈。
秋山琴奈趴在桌子上,一脸迷糊的表情,她觉得自己这几天学到的知识,都要还给安道远了。
安道远倒是很有信心,毕竟他已经看见了那未曾被干涉的未来。
所以他递给秋山琴奈一只很普通的中性笔
“这支笔是我的幸运笔,我拿着它参加的考试从来都没有不及格过,所以我现在把这个幸运也借给你。”
“但你会不会因为把笔借给我而不及格啊。”
秋山琴奈本来接到‘幸运的护身符’笔很高兴,但她也是个很善良的傻姑娘,所以就问出了这个傻的可爱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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