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唔”
士兵长长的打了个哈欠,枕着长矛,目光有些呆滞的望着天边。
看守仓库这种事情本来就是一种非常无聊的事,特别是在没有什么娱乐活动的时候就更严重了。
不知道为什么,上面的人居然会派他们这种走关系的少爷兵来干这种枯燥无味的活,这种活计不应该给那些贱民出身的泥腿子干吗?
当然士兵在这么想着的时候并不会意识到其实他的阶级也没比他口中的贱民高到哪儿去。
要真的是天生贵种之流,怎么可能当什么兵呢?
他们已经在这里坐了快4个小时了,从女人谈到赌场,从最近的平民暴乱谈到新任国王香艳罗曼史,都已经把拿来聊天的东西全都掏空了。就算是铁做的嘴唇,也快要磨平了。
“啊什么人会在这个时候袭击仓库啊。”
“是啊,这简直就是浪费时间嘛”
然后两个卫兵对视了一眼。
“咳,我去上个厕所。”
其中一个人轻咳一声,站起身来开口道。
“嗯嗯,去吧去吧。”
两个人心照不宣的对视了一眼,然后那个说要去上厕所的人吹着小调,有一搭没一搭的走开了,装的他真的要去上个厕所似的。
“芜湖~”
五月底和煦的夏风,将她的身子吹得暖烘烘的,这样的时节,既不太热,也不太冷,又没有春季梅雨连绵的潮气。万里无云,正是出行的好时节,当然,也是出航当海贼的好时节。
卫兵走到墙角,舒爽地掏出东西放水,但是下一刻就感觉有东西扼住了自己的喉咙。
噗呲!
喉管被打磨的锋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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