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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这比比东啊,还这的是有点倒霉,好不容易把唐三逼得成神了,可是唐三支愣不起来啊。还有他那群小伙伴,都是原来的样子。
原著里,唐三那是成神了,还是修罗神兼海神,好家伙,一个执法神一个一级神,只要这几个人的天赋不是那么差,别的像什么战神,速度之神七彩神女这一类的二级神,总归会给一点面子的。
可是现在呢,李周横空出世,为了调查李周,修罗神亲自下界,提前发现了唐三搜刮杀戮之都的举动。
要是放在平常,有这么一个优秀的传承者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可惜现在不行了。
李周已经跳出去了,有了希望,而且又不知道李周什么时候回来,可不就得好好等着吗?
可不能轻易的就把神位给放出去。
所以,得罪了修罗神大人,就算是有海神的资格,那在这一群二级神面前也不好使。
也就奥斯卡天赋异禀,因为只要是食物系武魂修炼到封号斗罗的程度,也就自动的得到修罗神的传承。
剩下的,可能也许,就只有宁荣荣能争取一下七彩神女的神位了,那还是看在奥斯卡的情面上。
…………
累心啊。
星罗帝国出现了一个能匹敌神的敌人,千仞雪的反应是担心,因为万一天斗帝国和星罗帝国串通一气,这个神又找到天斗帝国的唐三的话,那么武魂殿的征服事业,必将受到严重的阻碍。
相反的是,比比东感觉到很兴奋,因为终于又看到了覆灭武魂殿的希望。
依照比比东的想法,她自己,可以死,千仞雪,不到万不得已,能不死的话,还是不死的好。
但是!武魂殿必须覆灭。千寻疾带来的灾祸必将加到武魂殿的头上。
为此,她可以付出一切。
“传令下去。加紧对星罗帝国的攻势,我要在明年之前,看到武魂帝国的旗帜,插在星罗帝国的皇宫。”
比比东下达了最后的命令。
“神皇冕下,天斗帝国这边……”手下人是金鳄斗罗,没有办法,菊斗罗和和鬼斗罗都已经没了,也就是金鳄斗罗能拿出手。
而且,千道流为了孙女献祭之后,特意叮嘱过,让金鳄斗罗还有供奉殿的封号斗罗们,都听比比东的指挥。
金鳄斗罗本来不想说话,可是天斗帝国这边,放弃的话,实在是可惜,因为都快要打到人家的都城了。
“天斗帝国已经是我囊中之物,现在看来,还是星罗帝国才是我心腹大患。”
比比东是这样想的,看哪边快要不行了,就放缓攻击的步伐,让他们缓口气,转头攻击另一个帝国,直到把武魂帝国的最后一口气给耗尽了。
比比东成神顶多就是加强了顶尖的战斗力量,封号斗罗该多少还是多少,此消彼长之下,武魂殿根本就撑不住的。
“属下遵命。”金鳄斗罗本来还想着反对一下,可惜看到比比东的那个坚决的眼神,又把话给吞了回去,还是不要触怒教皇冕下的好。
罗刹神啊,那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存在。
………………
李周还在这里等待着李信大将军醒过来,睡梦中,他身上的魔气渐渐的消退,整个人又恢复了平常的模样。
看样子,他是在做梦。眉头紧锁,额头上尽是汗水。
李周现在可以随时随地地窥探别人的梦境,可是对于李信他没有做。
这个人是一个可怜人。就这样等着他吧,也许,他醒过来之后,就真正的想通了。
睡梦中,李信好像见到了一个威严的人,他身上穿着属于皇帝专属的龙袍。
他把李信高高的举起,让全城的子民们看清楚他的孙儿,接着又把他紧紧的抱在怀里。
轻轻的对他说,吾家吾国,吾土吾民,孙儿,他们都是你日后要守护的对象啊。
这个人,就是太宗李世民,他怀里抱着的,就是李信。
原来啊,李信是王子,是太宗李世民的亲孙子。他一出生,就承载着希望,守护帝国,守护子民的希望。
童年平平静静的度过,一切都是那么平常,祖父太宗皇帝,因为年事过高,平静的去世了。
这本来是一件在正常不过的事,生老病死,人之常情。
可惜,这是皇家,李信也是皇家子。
如果皇帝还是姓李的话,李信也会是一个太平君子,可惜,不是的,皇帝一夜之间,变成了姓武的那个女人,他也被赶出了长安。
所以,他会在长城这里,感受到孤独,因为,长安是他的家,可是,他的家现在被人占领了。
自己只是一个孤独的异乡人。长城虽然美好,可终究不是家。
再后来,遇见了那个妖娆的术士,他说,利益交换,他会帮自己拿回长安,同样的,自己也要帮他拿回来属于他的东西。
到底是什么?也许是他的尊严吧。丢在长安,属于牡丹方士的尊严。
与恶魔共舞,没有好结果的,可是自己还能选择什么?自己只是一个异乡人,没有家的人,没有领土的王。
还有,稷下的人为什么会找上门来,自己只是想要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李周,庄周,墨子,夫子。恐怕自从墨子建造好长安之后,稷下就把长安当成了自己的地方吧。
不!长安是我的家!
李信猛的睁开眼睛,天已经亮了。
他在梦里,好像又重新活过一世,现在,他已经不是从前的李信了。
梦里没有时间观念,李信也不知道现在究竟是什么时间,距离他和李周的决斗到底过了多少天。
对了,李周呢?他不会走了吧。
“我没走。醒了的话,和我过来喝口茶,放心,既然你睡觉的时候我没有下手,现在就更不会对你下手了。”李信仔细一看,李周好像已经知道自己要醒了,面前已经摆好了两杯茶。
李信咬咬牙,死过一次,还怕什么呢。
他艰难的坐起来,身体好像是许久没有用过一样,陌生无比。
“阁下,到底有什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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