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倾颜眼神闪烁,“盛星尧,你要干嘛?”
不会要在车里做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吧?
这样不好,真的不好。
“我好好检查一下你身上哪里有伤。”
是倾颜报喜不报忧,说她没事,可他明明看见后背的裙子上有血迹。
他拉开后背的拉链,果然看见有一大块淤青破损,在往外渗血。
盛星尧又生气又心疼,“伤的那么严重,还说没事?”
“已经上药了,过几天就好了。”
“不行,必须让医生给你彻底的消毒才能放心。”
“好吧,大惊小怪的。不过,不要去疗养院,去小月所在的医院,我要去看她,是我连累了她。宋文贤的目标是我,误伤了她。”
“好,答应你。小月在哪家医院?”
“杨越把她送到了你们盛家私人医院。”
盛星尧又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检查了是倾颜身上其他的地方。
是倾颜遮遮掩掩不让看,这也太尴尬了,“你干嘛了?有你这样到处看人家的吗?”
“别动,别扭来扭去的,我看不清楚。”
“哎呀,不要看了。”
“你身上的每一处地方我都看过了,还那么害羞?”
是倾颜捂脸,“你快点把我的衣服拉上。”
盛星尧好整以暇的目光盯着她红扑扑的小脸,慢条斯理了的帮她整理衣服。
检查的结果就是,她除了后背和手肘受伤之外,其他地方都还好,没有看见明显的伤痕。
盛星尧帮是倾颜把裙子穿好,又帮她整理头发,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帮她重新扎了一下马尾辫。
是倾颜扭头望着他,“你居然会扎头发?什么时候学的?”
“这还用学?一看就会。”
第一次有男人帮她扎头发,而且还扎的那么好,是倾颜觉得很神奇的同时,又有点酸,问盛星尧,“你手法如此熟练,是不是以前经常帮女孩子扎头发?”
“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呀。果然如此……“
是倾颜突然就生气了,推开盛星尧,一个人坐在车窗边上望着窗外的风景发呆。
盛星尧把她扯进怀里,抚摸着她的秀发,轻笑道,“傻瓜,逗你玩呢。除了你,我没有给任何人扎过头发。”
“哼,我不信。”
盛星尧低头吻住她的唇,给她一个深情又冗长的吻,吻到她快窒息,然后放开她,眨着亮晶晶的眼睛,问:“现在信不信?”
是倾颜都无语了,喘着气,说道:“你这……跟信不信有什么联系吗?”
“有!你不信我就继续吻你,直到你相信为止。”
我去!
这什么道理?
是倾颜连忙说道:“信了信了,我真的信了。”
盛星尧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那你洗澡怎么办?伤口沾水很疼。”
“我不洗后背呗,还能咋办?”
“我帮你洗。”
是倾颜望着他,“不会吧?”
盛星尧轻轻抚摸着是倾颜精致的小脸,“我说真的,等处理完事情,我们去属于我们俩的秘密基地。”
……
到了医院。
盛星尧戴上他的出门四件套,口罩帽子墨镜和手套,陪同是倾颜去了院长室,让院长亲自跟是倾颜消毒伤口。
盛少带来的人,院长不敢怠慢,认认真真的帮是倾颜处理伤口。
弄好之后,盛星尧还不放心,问院长,“真的不用做个全面的身体检查?”
是倾颜白了盛星尧一眼,附在他耳边,小声说:“走吧,别影响人家院长工作了。”
院长有些无奈,“如果您一定坚持要做,也可以。以我多年的医学经验来看,这位小姐的身体素质很好,身上的伤已经处理好了,不沾水养几天就好了。”
“谢谢您医生,不用检查了。”
是倾颜拉着盛星尧跑出了院长室。
“我去看小月。”
“我陪你。”
是倾颜打电话给左佑城,问了房间号。
盛星尧让保镖买了花束和水果送了过来。
小月包扎好伤口,躺在病床上输液,她闭着眼睛脸色苍白的样子很让人心疼,毕竟失血过多,人很虚弱。
左佑城知道小月需要他,所以一直守在病床旁。
小月的父母也在,他们老夫妻俩心疼女儿,一直在默默的流眼泪。
是倾颜敲门,走了进去。
全副武装的盛星尧一手拿鲜花一手拎水果,跟在是倾颜的身后。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小跟班,是小助理。
左佑城认出了盛星尧,惊讶了一下,什么也没有说,反正对这个姓盛的没有啥好感,看见他就来气。
盛星尧也不喜欢左佑城,两个男人对视了一下,马上就移开了视线。
左佑城目光看向是倾颜的时候,立马眼睛放光,“倾颜,你没事吧?刚才急急忙忙的,没有来得及问你。”
“我很好,佑城你辛苦了。”
小月的父母疑惑的目光望着是倾颜,“你是?”
“叔叔阿姨好,我叫是倾颜。小月在我身边做助理,她受苦了,是我没有照顾好她,对不起。”
是倾颜从盛星尧手上接过鲜花和水果,放在了床头柜上。
“你就是小月的老板?小月从盛家庄园出来,就跟着你做助理?”
说话的人是小月的爸爸,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愤怒。
“是的,叔叔。”
小月的妈妈哭着指着是倾颜,埋怨她:“你呀你,害惨了我们家小月,她要是不做你的助理,还老老实实的待在盛家庄园,就不会受伤了!你为什么要蛊惑她跟着你?嗯?”
小月的爸爸也指责她:“听说你的仇家想找你报仇,我们家小月是替你遭罪了!以后,小月不做你的助理了,你另请高明吧。”
是倾颜点点头:“好,我尊重小月的选择,怎样都好。叔叔阿姨,你们放心,小月住院的所有费用由我来承担,她的工资一分不少的照样发。”
左佑城心疼是倾颜,刚想站出来开口替她讲话,却被盛星尧抢先了一步。
“两位,请说话注意一点!”
盛星尧扶着是倾颜的肩膀,义正辞严的说道,“这事不能怪倾颜,谁也不想发生这种事情。当初是小月自己执意要离开盛家,做倾颜的助理,倾颜并没有蛊惑她离开,反而劝她要想清楚!这是你们女儿自己的选择,跟倾颜没有关系!”
小月的父亲,皱着眉头,愠怒的质问盛星尧,“请问你是谁?你为什么要替是倾颜讲话?你是她的小跟班吧?你有什么权利替是倾颜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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