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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39
    自然作为大商会的少主怎么可能会少得了跟班呢, 为了近水楼台三个柱还争论了一番。最后都被否决了,片山莉央倒是想参与,不过一般逛花街鲜少有人会带侍女, 最后还是从后勤部队隐里面抽签抽了个名叫后藤的小哥。

    一听到可能会直面上弦的鬼,这位小哥怕得腿直发抖。

    “不怕不怕,直接会面的只有我啦,侍从一般都是在外面等的。”毕竟在普通人眼里他是要见花魁小姐姐的嘛, 二人世界可是理所当然的,金发少年微笑着安慰道。

    确实在听了他这么一番安慰之后, 后藤小哥才稍稍松了口气, 转头反而有些担心他们这位年少的参谋会出事。

    隐的队员都知道指挥着他们的是一位年仅十二岁的少年, 父母双双被鬼吃了, 他被救回来的时候甚至差点死掉。

    年纪小身体弱,经常不是蹲在他的实验室就是在处理各地送来的文书,然而就是这样一个人, 让后勤部队连带着鬼杀队变得焕然一新。

    各种资源被送到了前线,就连见惯了死亡的前辈们都不住感叹, 伤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降着。

    无论这次行动结果如何, 都希望他能够平安无事。

    在做好了准备之后,亚伦就开始在吉原花街招摇起来。

    来之前他就做好了功课,将吉原花街各个有名的花魁的资料都收集了一遍。

    第一站当然不会是目标的京极屋, 而是同样出名的时任屋, 这里的花魁名为鲤夏, 以性情高雅温和出名, 据说和她说话的时候就像是在春日里温暖的微风吹过的感觉。

    ……这估计是哪位单相思男士吹的彩虹屁,就不知道这滤镜是有多厚。

    鲤夏小姐姐漂亮是漂亮,声音甜是甜, 如沐春风……那是没有的,倒是有种欲语还休的忧伤气质。

    “你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吗?”像无垠天空一样深邃没有雾霾的蓝色眼睛,娇小却已然出落美丽的小客人,幸亏是男孩子也幸好是备受保护的富人之子。在他的眼里没有其他客人的高高在上,也没有贪恋美色的迷离,就好像她只是一个普通的领家姐姐一样,鲤夏席坐在少年的身旁娴熟的为他倒上了一杯清茶,一举一动都仿佛被尺子量过一样规整又带着一种舒服的韵律。

    “对呀,第一个见的就是鲤夏姐姐,呐呐,姐姐头上的簪子有几根呀?带这么多不会感觉很重吗?这种衣服叫什么?感觉就像是吧被子穿在身上一样,好神奇。”一层一层的在夏天都不会感觉到热的吗?小姐姐也没见会流汗的样子。金发少年的声音就像黄莺一样欢快的叫着,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好奇心。

    “一共十七枝,最上面的这枝点缀着白色小花的金边最重,我已经习惯带着了所以不会觉得重,这是和服并不是被子哦。”还只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啊……也不知道他的父母怎么会放心让他来这样的地方,鲤夏温声回答,不自觉露出了宠溺的神色。

    亚伦还问了诸如花魁都要学些什么,吃的东西是不是很讲究之类的问题。

    鲤夏都耐心的一一为他解答,还为他弹奏起了三味线。

    这种乐器看起来有点像琵琶,弹奏的时候用的不是手指而是拨子。

    弹奏的曲子节奏有些缓慢,只可惜他并不懂得欣赏甚至有点想睡觉,不过亚伦还是非常捧场的拍手叫好。

    然而少年鼓完掌之后脸色就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怎么了?”鲤夏将三味线放到了一边,起身小步跑到了他身旁关心的询问道。

    “唔……腿麻了,抱歉,失礼啦。”

    少年略带腼腆的表示歉意,然后换了更加随意的坐姿,捏了捏发麻得难受的腿。

    唉……他果然还是不习惯跪坐,而且无论哪个世界,他都没有穿的这么正式,也不知道隐从哪里搞来的衣服,西装革履还有帽子。

    说起来他明明是顾客为啥要搞得这么拘谨,大约是被老妈子似的后藤嘱咐带偏了,反应过来的亚伦修长的指尖扣着领带结往下拉开,解开了衬衣的两个纽扣,像个咸鱼一样躺在榻榻米上。

    鲤夏颇为好笑的看着他露出了本性还贴心的帮他揉揉发麻的腿,许多人只有在熟悉了之后才会不自觉的露出本性,到底是个孩子能忍耐到现在已经很好了。

    少年是顺着杆子往上爬,还跟小姐姐抱怨也不知道是谁发明的这种受罪的跪坐法,太让人受罪了。

    这一通在鲤夏的眼里,亚伦就是只漂亮的小猫儿亲昵的叫得人心都酥了,那一头微凉柔顺的金色头发RUA得让人上瘾。

    熟悉了之后亚伦甚至还枕着小姐姐的膝盖,享受着满怀温柔的顺毛。

    啊,这简直就是天堂。

    等他依依不舍的从温柔乡出来滴时候,那副衣衫不整的样子,看得后藤都傻眼了。

    怎么进去的时候还是苗根正红的娃,出来就变成了个浪荡子一样。

    他才十二岁!该不会真的魂儿都被勾走了吧?后藤十分怀疑他还记不记得自个儿是来做什么的。

    花魁真的那么漂亮吗?在外面守了大半天的后藤不住想道。

    一直在各地奔波周餐露宿的后藤,不是去支援就是在支援的路上,自然不会有什么时间去关注花街的事情。但是漂亮的女孩子他还是见过的,蝶屋的那两位就很漂亮。但他不理解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前仆后继的想要成为花魁的入幕之宾,一张皮囊过个几十年谁还不是一个样子。

    有空想这种东西,为什么就不愿意去帮忙消灭鬼这种丧尽天良的生物呢?

    常年的后勤生活并没有磨灭后藤的责任感,但偶尔也会让他进入误区,普通人并不知道鬼的存在,顶多也就听过夜里会出现鬼这样的传闻。

    “别这么瞪我啦,就是要这种形象才好在这里左右逢源。”容易被吸引,容易被影响才是他这个年纪的特点,亚伦表现得就像是偷腥的猫咪一样。

    事后还给小姐姐送上了丰厚的礼物,转身就跑到另一家狄本屋去找新的小姐姐了。

    狄本屋的这位花魁擅长俳句,说话轻声细语的带着这么点吴言侬语的味道。

    ……要不是他有一言师父这个外挂,港真的或许还听不懂她在说啥。

    他感觉就是鸡跟鸭讲,他还是靠着狗朗师兄自制的一言师父的俳句集在这位小姐姐这里混得风生水起好不快活。

    而关于亚伦的传闻也如同雪花一样,迅速的占据了吉原花街成为了人们喜闻乐见的热门话题。

    因为这位从国外来的小客人,不但出手大方。也不知道吹了什么风,即使知道他是个在几个花魁之间游离的浪荡子也不介意,甚至狄本屋那位心高气傲的都为他打破了自己的规矩。

    在外头讨论得火热的时候,亚伦已经在第三位花魁小姐姐这里玩耍了。

    不过这位花魁小姐姐似乎很喜欢用川柳跟人交流,他还是在蛇柱伊黑小芭内那里多少了解了些许关于川柳这种诗歌表述形式,与俳句不一样没有前者那般要求严格。

    他还被花魁小姐姐作诗调侃是个花心的小男人……

    而且听起来有点像是打油诗。

    既然不懂……那就加入好啦,亚伦也没强撑着不懂装懂反而兴致勃勃的跟花魁小姐姐学习起了川柳,还被小姐姐邀请一起共舞。

    若不是排到了京极屋,嗨的飞起的亚伦都要忘了自己是来钓鬼的了。

    后藤从一开始的不适应到习惯再变得麻木,前后也不过是几天时间。

    他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多钱,更别说像这样流水一样花出去了。虽然他知道能赚这么多也是因为亚伦很会赚钱,但他还是不能豁免的肉疼,心里已经不知道骂了亚伦是败家子多少遍了。

    而亚伦将京极屋排在最后面,布置了这么多天恰好也是踏在了柱们的忍耐线上,后藤甚至不知道京极屋就是目标地点,毫不知情的像往常一样跟在金发少年身后敬业的当个合格的工具人。

    直到临与京极屋的花魁见面之际,少年朝他打的手势他才惊觉,原来这里就是鬼的老巢。

    京极屋的花魁蕨姬,典型的吊梢眉,三角眼,看起来比别的小姐姐妖娆,却也有着别家所没有的倨傲。

    “小少爷在窗边看什么呢?难道奴家不够美吗?”对于客人作为鬼的蕨姬已经算的上是相当温和了,大多只需要胡乱应付一下对方就会大把大把的将钱送过来。

    在普通的客人她是妖娆漂亮又高傲的花魁,在亚伦的眼里她的美是尸体堆积起来犹如腐肉上开放的食人花,妩媚得犹如绕指柔却异常危险。

    “因为这里看月色别有一番风味呢,听闻蕨姬小姐的舞蹈犹如天女般轻柔美丽,不知道我是否有幸看到呢?”当然是靠窗方便逃跑呀,少年面上表现得第一次见面有些拘谨的样子,心里不住的嘀咕。

    “呵呵,小少爷真风趣,难道别家的解花语没为您起舞吗?”在这少年高调出现在吉原花街的时候,蕨姬就抽出了分.身来观望。

    那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鬼,长得跟个女人似的。性格天真的可以,去别家也不知道睡女人,却把她们当做玩伴一样。

    正好她也不怎么喜欢人类碰他……这小鬼这么瘦小,估计连塞牙缝都不够,最多也就十二三岁的样子,虽然不是女人但长得好看,估摸着等他十六岁也差不多是最好吃的时候了。

    吃惯了美丽少女的蕨姬显然对少年那张脸还是很满意的,甚至愿意等他长大换换口味。

    从前吃的男人硬邦邦的味道一点都不好,就不知道这少年吃起来是个什么滋味。

    美丽的花魁笑意盈盈温柔如水,心里已经在计划着把少年连皮带骨的吃个干净。

    “她们啊,总觉得缺了点什么,不过见到蕨姬小姐之后才知道她们缺的是你的气质,你舞动起来的话一定很美。”在别的小姐姐哪里基本都是奔着让他怎么高兴怎么来,更不会不解风情的主动提别的女人。在这里却得主动讨好她,大约是鬼的身份给她带来了绝大的优越感,招惹了她或者被她看中的话,估计都会在夜里被神不知鬼不觉的吃了。亚伦的直觉在踏进京极屋开始就响了个没停,更别说还久违的引起了他对鬼的那份心里阴影。

    少年面上漫不经心又直白的讨好,暗地里却花了很大的功夫才抑制住不让自己因为那深刻骨髓的恐惧而颤抖。

    “小少爷的嘴真甜,也罢,蕨姬便为您舞一支。”

    若说在别家小姐姐哪里是轻松快乐的,在这里时时刻刻对亚伦来说都是煎熬,偏在蕨姬缓缓起舞跃动的时候,他不能将视线移开,还要表现出赞赏的神色。

    在这样的情况下楞是没怯场,他都要佩服自己的演技了。

    一支舞的时间,看似慢又快的结束了。

    “不愧是蕨姬小姐,能看到这样的舞蹈见自己让人大开眼界,唔,若配上我们家的紫藤花香水,袖中飘香那便是天上的仙女也无法和你相比。”

    少年相当热情的拍手叫好,不止将彩虹屁吹上了天际,还看似毫无危机意识般的给蕨姬推荐自家的商品。

    蕨姬刚还浸没在少年的彩虹屁里,听到紫藤花三个字的时候她眼中的笑意霎时就没了。这个臭小鬼!要不是他还有点用处,她现在就想吃了他。

    “蕨姬不喜欢紫藤花的味道,每次闻到都会觉得很难受。”美人微微掩面低头似乎想起了难受的事情而性情低落的样子,实则是掩盖自己眼中那抑制不住的杀意。

    “对、对不起啊,我不知道这个。你别难过,我回去就让人把紫藤花的香水撤掉,换成你喜欢的花来做香水,蕨姬小姐喜欢什么花呢?”像是触及到了别人家的痛处一样,少年有些不知所措又着急的想要弥补。

    她喜欢的花……啊啊,正好她还愁着怎么找鬼舞辻无惨大人吩咐他们找的青色彼岸花呢。

    “……我喜欢的花吗?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花,只是幼年见过的,像是彼岸花,颜色却是青色的花朵。”美人像是被唤起了儿时的记忆,神色有些怀念的样子。

    ……虽然他不知道自己的演技如何,但这鬼小姐的演技是真特么的生硬,搞得他好尴尬,他还必须当个睁眼瞎扮演被她的伤感感染到,并拍着胸膛说一定会帮她找到。

    找不到的啦,那一定是鳄鱼老师随口填的坑吧?

    因为花期短且在白天绽放,所以只能在夜间行动的鬼找不到?合着你没见阴天或者么得太阳的地方,鬼还不是照样能行动。

    是不老不死不够吸引人类白天里去找?还是这么长时间搞不到让人前仆后继的财富去悬赏让人找?

    还有一种可能性就是——作者安排BoSS死了之后才出现,就注定他灰飞烟灭也找不到。

    因为鬼舞辻无惨他那丧心病狂,丧尽天良的行为,还荣获了屑老板这样的爱称。

    因为亚伦还有利用价值,所以他完好无损的从蕨姬这里离开了。

    正好青色彼岸花的情报来源就有啦,等东风就绪的时候即便鬼舞辻无惨知道或许那是陷阱,也会为了那微小的可能性而冒险。

    到了隐秘的安全屋之后,亚伦就被柱包围了。

    “那个鬼看起来怎么样?漂亮吗?厉害吗?”音柱宇髄天元一见面就甩出了三连问,这位一听说有可能是上弦就风风火火的跑来打算掺一脚。

    “唔……你让我抖会先,那个鬼小姐的气场太可怕啦,我几度以为要被吃掉了。”到了不需要掩饰的地方,那因恐惧而引起的颤抖无法再继续抑制,金发少年抱着自己的手笔,脸色一阵发白,内心的后怕让他不住有些腿软。

    “真难看,没志气。”毒蛇的蛇柱毫不留情的数落。

    “哼,有什么好怕的,反正她很快就要死了。”风柱对他那样子也有些看不过去。

    “加油,少年,正式开战的时候记得躲好。”虽然不知道他的呼吸法练得怎么样了,但是这么短的时间,自然不可能和柱想必。哪怕参与进来的柱有四位,也未必有空余去保护他,所以他最好躲到安全的地方去。最好说话的炎柱炼狱杏寿郎还不忘给他鼓劲,并提醒他要注意安全。

    “嗯嗯,我会注意躲好哒。大家也要注意安全,最新研发的解毒剂也记得要带好哦。”因为有了一次遭遇上弦的惨烈经历,高效的解毒剂也配备到了每个柱的携带必备品中。亚伦摸了摸满是鸡皮的肩膀,笑着提醒道。

    完了第二天亚伦就跑到了时任屋的花魁鲤夏小姐姐那里去求安慰了,这么多位花魁里面还是鲤夏小姐姐这里最舒服。

    “亚伦,为什么一直沉沦在这里呢?”鲤夏并不在意亚伦的花心,客人失去了新鲜感之后转投他人是常有的事情,哪怕他少年心性丝毫不在乎也不顾忌。可是他见的都是身价昂贵的花魁啊,纵使家财万贯也经不住他这般流水的花。

    身在吉原花街却依然保持本心的花魁小姐姐,忍不住的为少年担忧起来。

    “不是常说温柔乡是英雄冢吗?我来体验体验,这是种什么感觉啦。”小姐姐可真傻,对客人展现真心可是这行的大忌啊。

    啊,不行,有种心动的感觉,要不结束了之后就把小姐姐赎走吧,反正他不差钱。

    能成为花魁的无论才艺还是性情上都是出类拔萃的,只要稍稍培训就是高级销售员,赎身费什么的很快就能赚回来。

    这个念头一起就停不下来,这会儿少年已经在考虑着要挖哪几家的墙角了,完全不在意要挖这些人背后的花费是个什么样的天价。

    “呐呐,鲤夏姐有想过从花魁的位置上退下来之后做些什么吗?”他也是后来才知道的,无论愿意不愿意花魁都会在二十八岁的时候隐退。

    “退下来之后码?唔……大概是想去东京府看看吧。”

    像她这样的人本就没有奢望过能离开这里,但是偶尔还是想着如果真的有幸离开的事情。偶尔会有客人从东京府过来,听说那边即便是夜里也会像吉原花街一样灯火通明,会有许多没有听说过的店,还有很多从海外流过来的新鲜事物。

    听客人描述多了,也让鲤夏产生了想要去看一看的念头。

    可她也清楚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她一直有注意着不让自己去想这些,因为一旦开始了想要停止就很难了。

    这些年——她还只是游女的时候就见识过多少漂亮的女孩子想从这里逃离,无一不是被抓回来抽足,甚至还会遭受毒打。

    哪怕是学习技艺作为秃跟在花魁身边的时候,一旦起了心思就连花魁都难以幸免。

    她也没什么不同,又有什么资格去祈求这份幸运落到自己身上。

    “东京府啊……有机会我们一起去看看呀。”少年完全没有察觉到小姐姐内心的苦闷,甚至随口就提出了邀约。

    “呵呵呵……好呀。”无论他是真心还是无意,鲤夏都没有放在心上。

    她从不会奢望从客人那里得到金钱以外的东西,承诺听起来太过诱人,但没有谁会在意自己随口的一句戏言。

    她看过太多活生生的惨痛例子,早已经不再心存希望。

    再一次拜访京极屋已经是一周之后的事情了,其中的不止也已经将所有起劲能做到的事情都布置完成。

    亚伦也给自己反复做了好几次心里准备,再度直面给他带来了不小压力的鬼小姐。

    “许久未见了,小少爷,您找到花朵了吗?”蕨姬端正的席坐着,笑意盈盈的开口问道。

    “啊,抱歉,我并没有找到你描述的那种花。”许是因为没找到的关系,少年看起来非常过意不去,因为打包票的事情没能实现。低头丧气只是这么一小会儿,话锋马上就转移开来,“也许不是霓虹国内的品种,我已经托人到欧洲去打探了。”

    刚听到没找到的时候,蕨姬当场吃了他的心都有了,不过因为他的话锋转的够快才让她没有露出狰狞的面孔。

    “欧洲……?”

    “是海那边的国家哦,欧洲是一个大区总称啦,那里可不止一个国家。”

    海外么,难怪他们这么久都没找到,如果是海外流传过来的花,也就说得过去了。

    “那里很大要花的时间有点长,作为赔礼我准备了另一种花哦 ,只为你绽放的夜空之花。”

    蕨姬倒是没想到会收到赔礼,不过她倒是有点好奇少年口中的夜空之花是什么。

    当亚伦邀请她从阁楼前往楼顶的时候,隐约也有了些猜想。

    “蕨姬小姐先唔一下耳朵吧,我打个信号声音会很大,让你受惊就不好了。”

    暂时没动他的打算的蕨姬倒也配合,然后他就看见少年掏出了一个不知名的金属物件,巨声响起的同时一道漂亮的金色光芒飞上了夜空,炸出了耀眼的火光。

    就像收到了他的信号一样,吉原花街四面八方都传来了类似的声音。

    蕨姬看到的是从不同地方飞向夜空,绽放出不同光芒的绚丽烟火。

    如此盛大的夜空之花,竟然只为她绽放吗?

    一时间为眼前的美景所吸引,晓是活了无数岁月的蕨姬也被他这样的大手笔所震惊。

    有些行走不稳的少年突然摔倒从屋顶上滚落,反应过来还不能让他出事的蕨姬第一反应发动自己的能力把人先捞上来。

    谁想她的缎带伸出去捞到的却不是那位金发少年,而是鬼杀队的刀。

    此起彼伏的烟火炸裂的声音,巧妙的掩盖了所有的声响,在她没注意的时候,自己已经被柱包围了,甚至周围还被清了场。

    “可恶的小鬼!!!我要杀了你!!!”

    远远听到鬼小姐怒吼的亚伦少年,这会儿已经在后藤的背上被他带着狂奔离去。

    “哦,那我可得跑远点了。”

    背着人的后藤忍不住的在心里吐槽,明明跑的人是他,害怕得腿软的人还敢说这样的话,是吃准了自己不敢把他扔掉吧?

    跟了亚伦这么写日子,后藤可算是摸清了些许这位参谋的性子。

    本身并不是什么难相处的人,多数时候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偶尔也会像这样说着风凉话,还会恶作剧的捉弄人。

    至于被认为说了风凉话的当事人心里也非常的苦闷,他苦闷的是这发自骨髓的恐惧。

    ……亲眼目睹了双亲被啃食,还差点死在鬼口的经历。

    心理创伤之所以是心理创伤,若是这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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