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瓷砖也是一条发财之路啊!
不用做得太好,随便做做卖给那些贪官污吏、土豪劣绅,这钱不赚白不赚啊!
呃,好像思想跑偏了...
可能是为了使光线更好,这间书房内的布置极为简洁,除了几个书架和一张案几外,就只有一座半米高的香炉立在正中央。
而这里正是死者被最后发现的地方,上面还有一滩干涸的血迹。
他蹲下来仔细看了看,随口问跟在身后的仵作,“陆师傅,韩大人是胸口和腹部受伤,那么真正致命的应该是心脏被刺破的缘故吧?”
“回殿下,正是!”
“这就有问题了,这血迹虽然已经干涸,但不应该只流了这点血吧?”
张直方在一边接道:“也许是顺着地板的缝隙流到下面去了吧?”
“老张,你说的有道理,来人啊,给我刨开!”
“啊?”
众人一愣,尤其是那韩夫人脸上极不自然地闪过一丝惊骇。
李元朗一摊手,“既然大家都不能确定,打开看看下面的情况不就确定了?”
几人拎着?头很快就将地板撬开,大家把脑袋凑到一起往下一看,地面上的血迹甚至还不如地板上的多!
移尸!
这里绝对不是案发第一现场,死者是被他人杀死后抬到这里的!
那么第一现场是哪里呢?
这时,大家心中已经可以肯定这位太仆寺卿不是被那名女飞贼所杀了,即使他被贼人所杀,是没有必要杀人移尸的!
而能在全府
人眼皮子底下做到这件事的,就只能是这座府里的人!
李元朗背着手走到韩夫人面前,“呵呵”一笑,“韩夫人,您可别告诉我正值壮年的刘寺卿贫血,被杀就只能流这点儿血,本王劝你还是将事情的经过从实招来,免受皮肉之苦!”
什么?
众人俱是一惊。
“殿下,别忙着武断啊,韩夫人天天到我京兆府哭诉,似乎并非作假...”
李元朗却不着头脑地问了一句,“想必府中被盗走的那只九宝麒麟金盘也平时放在书房吧?”
“不错!”
“这就对上了,若是刘寺卿死在他处,而这金盘却远在书房,真有盗宝人会这么不嫌麻烦地将尸体移动到这里,是不是有点不合情理?”
他低头看着地面,脑中不断回想着以前看过的一个电视剧,“拿最好的陈醋来,要多!”
诸人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只得耗在这里等。
半个时辰后,众人抬着一个巨大的醋缸放到院中,李元朗凑到近前提鼻子一闻,够劲儿,差点将他酸翻了。
“来人啊,你们顺着门口开始给我往地上泼,将一切有可能移尸的路线都给我泼一遍!”
说完,坐到一张矮凳上开始摇着脑袋望天儿。
此时醋的度数还是太低,想来会要等上好久吧...
结果,果然等了好久,差不多一个时辰过后,突然有人喊道:“老爷显灵了!”
一名韩府仆人突然指着地面惊讶地喊了起来。
李元朗马
上站起来往那里一看,被打扫的干干净净的青石路面上果然出现了点点暗红色的血迹,并一直通往院外。
众人随着血迹走到书房所在的院外,并一路循着来到一个独立的小院门口便没了踪迹。
张直方看着紧闭的院门问道:“这里住的是什么人”
刚刚那名仆人马上回道:“这里住的是老爷的远房子侄,名叫韩希山,一直借住在此,准备明年科考的。”
话音未落,一名青年男子就推门而出,嘴里喝道:“什么人敢打扰本公子读书,还不掌嘴!”
然后一看门外站着众人的衣着打扮,心中一惊,本能地就想往后退。
李元朗一挥手,“连同韩夫人一同拿下,待明日升堂审案!”
张直方一呲牙,这好像是咱的话儿吧?
结果在捉拿韩夫人的时候,这女人撒泼耍赖,在撕扯之中,意外将衬在丧服下的彩衣露了出来!
这下,就连一旁想帮家主夫人喊冤的一众韩府仆人都闭上了嘴,并用仇恨的眼睛盯着这个女人。
好演技啊,天天去衙门哭丧,装作夫妻感情极深的样子,却偷偷穿着彩衣!
第二天的京兆府堂审李元朗都懒得去看。
不用想也知道,这女人必然是和这个叫韩希山的考生有着不干不净的关系,可能是在苟合之时意外被倒霉的韩寺卿撞破,这才杀人移尸,转头嫁祸给风头正盛的大盗“红缨子”。
李元朗本来对此案只是略带疑惑,但那日
在京兆府门口意外撞到此女上车,裙摆不经意的一撩,就露出了里面粉红色的裆裤,还有那双骚气十足的绿底儿红绣鞋...
几天后的深夜,皎洁的月光洒进寿王府卧室中,如同在地面铺上一层银霜。
床铺上的一名少年满头大汗,辗转中不断说着不知所谓的呓语。
突然,他似乎有所感应,猛地张开双眼坐了起来。
借着月色,房中八仙桌旁正坐着一个纤细的黑影!
“什么人!”
虽然有月光,但这人正背对着窗户,根本就看不出样貌。
这身影不慌不忙地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从怀中取出一物,放到桌子上。
“殿下莫慌,小女子雷雨蝶!”
说完,这人就用火折子将桌上蜡烛点燃,之后,一张眉目如画,却又有几分英气的脸投入到李元朗的眼中。
李元朗暗暗将心放下,穿着内衣短袍走下床,来到桌子对面坐下。
他看着眼前这个不过十**岁的清丽女子,实在是不能和那个曾经将整个长安闹得鸡飞狗跳的女飞贼联系在一起。
同时也是暗暗心惊,此人再次造访他的寿王府,那些亲卫居然还是没有防范住,这要是换个人来刺杀自己,只怕这时就已经在喝孟婆汤了。
“殿下,您的亲卫还是好好调教一番吧,居然蹲在您楼下睡大觉,还有那个叫什么白横的,在侍卫房的呼噜声快把房顶掀了!”
呃...
李元朗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雷
雨蝶,你已是不良人隐字门的密探,国家事大,高骈目前乃是抵御黄寇的中流砥柱,本王希望你暂时放下对他的仇恨,专心办好自己份内事,一旦黄巢授首,本王答应你的事儿不会食言。”
说完,他走到卧房一个柜子前,取出一个类似腰带的物件儿。
随后就将这柄伪装成腰带的软剑交到她手上,“陛下赦了你的死罪,还望你感念圣恩,陛下也必会还你们突将骑一个昭雪的机会!”
雷雨蝶看了看对面这个不足十五岁的少年,面目稚嫩,但双目中却有着与同龄人完全不一样的成熟和老练。
这到底是个什么妖孽,居然三言两语就将自己轻易说服,还莫名其妙的地成了一个不良人?
“属下会记得的,请殿下放心!”
李元朗随手扔给他一个锦囊,嬉笑道:“这里是一吊钱,算是你出差路费了,想来你也不缺钱,吐蕃那里一切以保命为上,这就走吧!”
雷雨蝶翻身跃上窗沿,对他抱了抱拳,随后一跃而下,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殿下,还是那句话,您可真够穷抠的!”
全府被这声音惊醒。
李元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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