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朗见萧渐荣感兴趣,也就笑道:“这种竹筒饭很好操作,只要取一截手臂粗细的竹筒,将两边的竹节打通,将稻米和相应比例的水放进去后,两边再用蕉叶堵上放到炭火上烤,当竹筒变成了焦黄色,那这道清新绵糯的竹筒饭就算成功了。”
萧渐荣听得嘴角不自觉地流下一丝晶莹的丝线,“殿...少爷,那您有时间可得做一些来,让婢子尝尝。”
刘季述看着面前二人,不自觉地咳嗦了两声,这哪里是一对主仆应该有的状态?
居然让堂堂一品亲王给一个小侍女去做饭!
见李元朗将目光投向自己,他马上从袖口中抽出那几页纸来,“少主人,前夜陈通曾说过,那些掳人的神秘人来自什么大坪山寨,您看这里!”
李元朗接过来看了一眼,眼睛一亮,“滦州大坪山?”
滦州距巴州三百余里,输送粮食不送入城中,而是送到了这地方...
他转头对正在忙活的老板问道:“这位大哥,您可知道这滦州大坪山是什么地方?”
这老板茫然摇了摇头,“客官,小的不知道啊,滦州就没去过。”
这时,后厨的老板娘喊了老板一声,就将人叫走了。
李元朗失望地又转了回来。
"小葛格,你是问渠州渠江县东富灵山的大坪沟吧?"
突然,一个男孩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耳朵。
他转身一看,正是那个刚刚背对着他在后门外玩耍的小男孩。
而在往这男
孩的怀里一看,李元朗咧了一下嘴。
身体雪白,四腿儿黝黑,黑绒绒的一对儿耳朵下带着一副墨镜,正憨态可掬地瞪着眼睛扫描着在座五人。
尼玛,又是一种牢底坐穿兽,国宝大熊猫...的儿童状态!
这憨货果然是男女通杀,萌萌的眼睛一扫,不但李元朗压抑的心情有了好转,萧渐荣直接就变成了一只迷妹。
“小弟弟,能让姐姐抱抱这个小东西吗?”
这男孩马上就将怀中的小团子送进了萧渐荣的怀里。
然后看着李元朗道:“那里曾是山南西道最大一伙山匪金豹子的老巢,战力很高,而且极其的狡猾,没人知道他们的老巢,直到三年前,不良将姜重威探知到了那里,联合六镇五千官兵才将之剿灭,随后那里就成了一片普通的山谷,你们是京...”
"城伢子,莫要打扰客官,不是让你莫要来前堂的嘛,赶紧回屋!"
这男孩的话还没说完,那老板不知何时已经回来,并马上喝止了他的话头。
“黎叔...我想...”
这老板一把拉住他的手,转身就从后门出去了。
???
众人一头问号,不过好在这个孩子已经提供了一条线索,这往后就不难根据这个线索调查下去。
李元朗逗了逗萧渐荣怀里的小团子,果然手感甚佳,难怪到了后世可以靠卖萌为生。
而萧渐荣则看着已经紧闭的饭馆后门,对李元朗道:“殿下,这个孩子不简单!
”
李元朗点了点头,“不着急,以后有时间找他好好聊聊。”
这时,老板已经端着一大锅鱼走了进来...
几乎是众人在吃饭的同时,巴州城外的军镇大营中,巴州刺史娄继业正坐在吴行鲁的右下首,他的对面则是之前的那名白衣中年人,留着三缕须髯。
"那寿王真的在看到飞钱后,马上就停止了查阅州府账目的举动?"
吴行鲁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大将军,正是如此,他看到那张三千贯的飞钱后,几乎是马上就让那位公公停手了。”
吴行鲁这才点了点头,放下心来。
果然如传闻一般,这位寿王是个贪财好色之人,据说年初还当街把高令公的孙女给扑了。
而那名白衣文士则马上道:"大将军,州府衙门的账目虽然涉及的东西不多,但还是能让有心人看出马脚来,这次是侥幸,遇到一个糊涂王爷,若是下一次来个精明的..."
"裴先生说的不错,守本兄,你府衙的卷宗还是提前整理一下吧,把一些不利于我等的东西最好全部都掩盖起来!"
娄继业躬身,“本人已经命府中长史和别驾在弄了,几日内必会做得天衣无缝!”
吴行鲁满意地点了点头,正要议论其他事,帐外走进一名兵卒,
“大将军,淮南道高令公来信!”
吴行鲁展开一看,就是微微一笑。
“二位,高令公已经同意了寿王与其孙女的婚约,这对我们来说倒是可能方便了不
少。”
这白面文士名叫卫栋,本是一名科考几次不第的贡生,失望之余并没有选择如同罗隐一般赖在长安,反而是回到三川老家另谋出路。
正赶上吴行鲁被调到这里当节度使,在本地无人可用,他适时在几次宴会上展现自己的一些谋略,果然被吴行鲁看中,引到军营,成了一名没有官职的谋士。
他听后捋了下胡子,“大将军,高令公既然还是选择了与陛下最为亲近的寿王,那是不是朝中其他三股势力在暗中较量下已经分出了胜负,而且极可能是三败俱伤?”
吴行鲁皱眉,“卫先生的意思是...”
"田令孜因神策军军中充斥毫无战力的富绅官宦子弟,战斗力崩溃,不但让群臣诘难,就连之前对他言听计从的小皇帝都对他有意疏远。"
“这一点,从小皇帝开始重整南衙十六卫就可以看出来,这也是为什么田令孜顾不上自己的安危,亲自带着神策军出击吐蕃与回纥联军,他已经预感到不妙,想要重新夺回在长安的优势。”
吴行鲁大为点头,“卫先生这番说来,咱老吴就懂了,勾心斗角这样的事儿,还是你们这些玩笔杆子的精通,如果是咱,上去一顿刀子,管他日后成龙成虫!”
一旁的巴州刺史一看,不能让这个酸儒独占其美啊,不然自己的地位只怕还得降一格。
“大将军,这里最让人看不透的就是汾阳公,枢密右使刘行深了,
看似实力最弱,却依然稳稳地站在朝堂上五六年不倒,如今他通过新任国丈,右金吾卫大将军张直方的手掌控了南衙,难道说他已经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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