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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自然知道,本王以前曾经读过关于这方面的书籍,乃的诸子百家中的道家的人,也称方士,也就是现在道士的前身,不过这些人基本都是炼丹的,所谓的炼气...好像只有孙思邈孙神仙曾经练出来过,可惜没有将方法流传下来。&quot;
李元朗一说完,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不出意外,自己似乎无意间练成了这个所谓的“气”,也就是后世中的内功。
韩广仁见他眼睛雪亮,知道这位殿下极为聪明,想必已经明白了,便不再多少,“至于您问的行气线路,却与十二经络有所不同,只激发了其中一道手太阳小肠经,在锁骨分支中却有多走了一条位于背部的不知名脉络,很是奇怪。”
“有坏处?”
李元朗有点害怕,毕竟这玩意是意外所得,万一练出个什么经脉尽断就不好玩了。
“倒也没什么,只不过中医讲究阴阳平衡,当你感觉这一脉有所小成之时,下一条最好选择去练足太阴脾经,最少不会出现极阳而衰的状况。”
有个国医大手子就是不一样,说什么都是一套连着一套的。
他点头放心下来,就感觉自己在三清大殿上画的那张图有点装逼了,自嘲地一笑。
“殿下,请用膳!”
成都府西南都江堰。
李元朗看着眼前几百名本地劳工正在距离江边不远的地方开凿河道,妇人们也没闲着,正将一筐筐挖掘出来的土石用扁担挑到距此不远的一处平地上。
他原以为这次大规模的建城行动会很难召集的足够的劳力,却忘了自从上一任南诏王世隆已经将剑南祸害了十几年,成都作为四川的治所,三次被围,其中两次被攻破。
南诏不但抢走了城中大量财物,还掳夺大量的人口,将他们迁往南方,以补充自己在人口上的不足。
有一次,当十万剑南百姓被南诏掳到大渡河河畔的时候,一名南诏将领对这些百姓说,过了大渡河,你们就可能再也回不到大唐的土地了,就在岸边告别跪拜一下吧。
于是,很多人因为故土难离,居然跳下了滚滚而逝的大渡河中自杀了。
另外,因为成都城原本的城池方圆不过四里,大部分百姓都居住在城墙之外,但南诏来袭之时,城中根本就装不下这些人。
不说粮食,连水都供应紧张,加上南诏为了让这些被掳走的百姓死心,很多时候都是一把大火将他们的房屋点燃,留下大量残垣断壁,很难恢复。
那时候,几乎包括本地官员在内,都希望能将城池扩建和加固,用以抵御来自南诏的袭扰。
所以,当颜庆复将扩建成都府招募劳力的告示一贴在城门上,许多秋收结束,准备开始安逸地打算渡过冬季的百姓踊跃报名,算上附近的洞蛮,短短几天之内就聚集了将近一万人,这还不包括前来帮忙的妇女。
李元朗在青羊观玩静坐的时候,七天时间,这些人就将河道挖出了一条几百米长,十米宽的水渠。
颜庆复坐在推车上,指着远处的土石道:“咱们是两头一起开挖,这里三千人,城东南还有三千人在挖,另外的四千人人已经入山采石,这些土石正好用于修筑城墙只用。”
李元朗看着手中的图纸,其中较之工部的更加详细,同时也有了一些改动。
原本计划是只挖一条,但本地的造作衙署认为城中没有水源,就建议当两处河道合拢之时,再往城中引一条稍窄一些的河渠,联通包括摩诃池等几座城中小湖,这样就保证了城中有活水,更利于防范因暴雨导致的内涝。
颜庆复同意了。
李元朗也感到很好。
他们坐在一个小土坡上,周围由一个二百亲卫组成的护卫队,就怕中间这二位再出什么意外,省得自己也跟着掉脑袋。
颜庆复这时从袖口中抽出两份信来,
“这是独孤隐和东川节度使王度的信,你看看。”
李元朗苦笑了一下,“还好这个王度是门下侍郎王铎的本家,出身晋阳王家,而不是什么琅琊王家。”
颜庆复看着眼前忙碌的场面,
“琅琊王家所图甚大,可惜找错了主子。”
这句话说的很突然,李元朗顾不上去看信中内容,追问道:“您知道他背后的人?”
颜庆复深深看了他一眼,摇头道:“这件事关系极大,请恕老臣不能说,只等我两川大军回归,一切只有结果,只盼那人能悬崖勒马,不要铸成大错。”
李元朗一直在琢磨这个人是谁,但所有朝野有些势力的人都排查了几遍,好像谁都不符合,憋的难受。
颜庆复的手中自然有此人的证据,不然王长庚也不会安排那夜的连环刺杀,但人家就不说,你也没招。
他抖了抖手中的书信,先看了独孤隐的。
信中内容很简单,帮助李元朗找到那处碱池之后,又去了琅琊调查王家,这些他都知道。
而之后,他就穿过都畿道洛阳,过潼关,直接进了长安,并在李儇那里得到了一封诏书,目前正在等待门下审核签押盖章生效。
李元朗点了点头,独孤隐的办事能力还是很强的。
信中最后又提到了位于山南西道那处神秘的山谷,经过一个多月的不断打探,已经探明那里驻扎着一支大约八千人的大军,全部黑衣黑甲,好像被称为黑水军,主事之人目前不明。
至于另外一封就有意思了。
按照颜庆复滴水不漏的行事作风,戍南军队已经接到了撤离大渡河怒江沿岸的命令,准备开拔。
不过在开拔之前就散出去几百人的斥候部队,不是进入南诏探访敌情,因为根本就没有敌情,隆舜在南岸的那些幌子兵早就喝够了大渡河的水,也实在是不想和大唐打仗,一接到南诏王的命令,第二天就跑没影了。
这支斥候部队侦查的是来此大军附近某些监视他们动向的人。
结果果然在一些丛林和交通要道上截获了几批通风报信的探子,大半都是吴行鲁的人,还有一部分来自长安,和...
后面似乎还有话,但却少了一张信纸,李元朗马上明白了,这是关于那位幕后之人的,也就是万佛教的教主消息。
这老头,防的可真严实,就怕被自己知道一些自己不该知道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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