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砰!
林河的话音未落,裴贡就对着扶着桌子的那只手拍了下去。
这股力量,让黄盘那只手的二十七块骨头同时化作齑粉。
“啊——”
黄盘整个人跪在了地上,青筋在脸部和脖子上凸显,扯着嗓子尖叫哀嚎。
“你好大的胆子!”
一直沉默不语的老爷子,终于开了口。
戚展鹏和黄清潭脸上的讽刺意味更加明显。
老爷子,真是金口难开,直到他的儿子受了伤。
“这点小事也算胆子大吗?”林河不屑的说道“你这把年纪,那真是活到……”
“活到狗肚子里去了!”林青迅速的给老爹补充。
“好啊,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在我们黄家举办的寿辰宴会上闹事,都保准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老太太气的全身都在发抖。
“你是什么人?”老爷子瞪了眼老太太,盯着林河问道。
老爷子,便是整个黄家的掌权人,黄迈。
黄迈大半辈子见过形形色色数都数不过来的人,可站在面前的这个男人,那股气场实在是太强大。
放狠话,黄迈能至少说出来不重样的几十句。
可这狠话,通常都是对软柿子放的。
碰到有实力的狠茬,放狠话岂不是找死?
黄迈七十多岁的年纪,对这方面的道理还是感悟的很通透的。
“我是戚展鹏的朋友。”林河回答了黄迈的问题,但没有真正的回答。
“你今天来是砸我们黄家场子的吗?”黄迈问道。
“是,也不是。”林河说道。
“什么意思?”黄迈皱眉,他有些看不透这个男人。
“我今天只是来陪着戚展鹏单纯的吃顿饭,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无非是积怨已久。我想黄老爷子还没有真的像我说的那样老糊涂,是是非非心里肯定跟明镜儿似的。你为什么偏,为什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些我一概不管。”
林河说到这里,稍微顿了下,微眯着眼睛“戚展鹏是我的朋友,他想,便是我想。”
“后生,说话可不要口无遮拦。”黄迈也来了怒气。
今天要是就让林河这么走了,黄家的脸面算是在整个南洲市遗臭万年!
“倚老卖老,不可取。”林河的语气很平淡“戚展鹏,你要现在走吗?”
“走。”戚展鹏已经下定决心。
“好。”林河转身,朝着庄园酒店的外面走去。
黄清潭深深的看了眼外公外婆和母亲一眼,他们实在是太让人失望了。
这一眼也是在跟过去切断联系,跟在父亲的后面离去。
“林理事,我不知道您跟黄家有过节,如果知道我肯定是不来的。”有个男人快步的跟上,讨好的笑着说道。
“孙公子,您这是……”黄珊怔住。
被称作孙公子的男人看都没看黄珊,跟着林河一起离去。
“林理事?这是什么意思?”老太太纳闷的问道。
“黄老爷子,我家里还有事,先走了。”
“咦?炉子上在煲汤,来的匆忙忘记关火,我先回去看看。”
“什么?去非洲开会?好的,我马上过去。”
一个接一个的客人站起来,朝着外面走去,各种各样的理由,荒唐或正经。
“你们别走啊!”
几个黄家的人都急了,眼瞅着就跟人去楼空似的。
不多时,在场的宾客就只剩下寥寥几位,都是一脸的茫然。
“别喊了。”黄盘脸上全是豆大的汗珠,右手已经严重变形。
“对对对,先送我哥去医院。”黄珊说道。
“等等。”黄迈喊住,看着满脸痛苦的黄盘“你是不是认识那个被称作林理事的男人?”
老太太、黄珊、黄家豪和黄晶这些人,都齐刷刷的看向黄盘。
“是的。”
黄盘脸色难看“林理事大名叫林河,是花滨俱乐部的理事。不瞒你们,我所在的幻梦超跑俱乐部创始人宋安娜一直都在拉拢林河,因为这个家伙的背景深厚,挥金如土。别说我们黄家,就算是陆家的陆谪道都差点死在林河的手里,陆家迄今为止屁都没放一个!”
“……”
整个黄家的人,死一般的安静。
陆家,陆谪道。
他的事情在南洲市上层圈子里早就传开了,很多人都知道陆家高层已经抵达南洲市。
只是好奇为什么事情过去那么久,陆家的人迟迟没有动作。
原来,事件的真凶竟然是刚才那个叫林河的男人。
怪不得在黄家的寿辰宴会上,都敢那么的猖狂。
人家连陆家都不放在眼里,他们这一家子姓黄的,又算得了什么?
“那个窝囊废,哪里来的背景这么深厚的朋友?”黄珊张了张嘴,一时间表情相当的精彩。
“这个婚,你不能离!”老太太急忙说道。
……
“糟糕,我不该走的。”
坐在林青的迈巴赫上的黄清潭,忽然满脸后悔。
“怎么了?”林青问道。
“我要接管整个黄家的权势,就要先留下来,但我图一时之快……”黄清潭沮丧的说道。
“没关系,他们会请你回去的。”林青老神在在的说道。
“为什么?”黄清潭不解。
事情已经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爸妈离婚、外婆的寿辰宴会被搞砸、他那个舅舅黄盘手都被废了。
黄家的人还请他回去,怎么可能?
“因为我爸。”林青嗤的笑了一声“你爸认识我爸,就好比有了靠山背景的龙王。你瞧瞧,我说的没错吧,你爸真是龙王。”
“你爸到底是什么身份?”黄清潭好奇的问道。
他明白林青的意思了,没有永恒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
“我爸?他有大帝之姿!”林青靠在浅棕色的座椅上,一脸为父骄傲的笑容。
……
“叮咚!收获儿子的崇拜,父爱值获得一定提升!”
坐在劳斯莱斯里的林河,脑海中响起一道系统的提示音。
……
天禾医院,贵宾病房里外,都站着训练有素的保镖。
“陆少,您恢复的不错啊。”
汤童提着人参各种昂贵的滋补之物走进病房,笑着说道。
“这位是?”陆谪道半坐在病床,看向汤童身后的人。
“这位是老狗,我特意给您找来的保镖。”汤童坐下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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