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因为你是君子!”
阿玉仰视着李霖,很骄傲地道“我早就知道。”
他笑了,“坐怀不乱,那也要看对谁,你进浴室那次……”
“那次怎么了?”她有些奇怪。
“就是……”他贴近她的耳畔,说话的语气有些奇怪,“让我难受了。”
“怎么难受?”阿玉眨巴着眼睛,他压在身上很沉,想推开他都纹丝不动。
“我什么都没做,就是闭眼拿了茶盏,你怎么就难受了!”
既然推不动,阿玉就想挪出来,还说自己喝过酒不正常,他喝多了不也这样。
李霖没有说话,一抬腿将她压住,气息渐渐粗重起来。
阿玉有些心慌,轻声哄他,“我去给你端醒酒汤,喝了就清醒了。”
“我很清醒,就是想你了。”
他的声音很柔很轻,却让她浑身微微一颤。
带着酒气的吻让阿玉也有些醉了,额头、脸颊、嘴唇、脖颈,他的烫唇缓缓游移,她的心早已溃不成军。
酒力上涌让他有些燥热,抬手解开衣襟扣子,抓住她的手压在胸前,“玉儿,这颗心都是你的,你一定要记住它有多在乎你!”
“我记住了,”她和他的眼睫都快碰在一起,想被他吻的感觉很强烈,阿玉闭上眼睛,喃喃地道“亲我。”
李霖低头再一次吻住她,她的手抚过他坚实的胸膛,滑向宽阔肩膀,最后停在他后背的伤疤,温柔地摩挲。
他微微喘息着,把脸埋进她的肩颈处,气息越来越急促,身体都有些微微发颤,感觉在努力控制自己。
“你怎么了?”
阿玉瞬间清醒,又推不动他,只好用手抚着他的后背,在他耳边询问。
李霖笑的声音有些勉强,低低地回了一句,“没事,就是有些难受……”
“你怎么又难受了?回去让府医看看,别有什么问题。”
他喘口气,笑出了声,“你让他给我看这个,那我要杀了他灭口才行。”
“为什么!”阿玉一惊,又想推开他起身。
“别动。”李霖哑声止住她。
她紧张的说话都有些磕巴,“你……你为什么要杀他,我的伤都是他看好的。”
“不灭口……我和你以后就没脸见人了……”
李霖稍稍平静一些,抬头看看还是满眼困惑的阿玉,“你的话本都白听了,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她扭了扭身体,感觉他好像是和平常不太一样,被他一提示,终于明白他说的难受是什么意思。
阿玉面红耳赤地侧过脸,闭眼不敢看他,半晌才低声问道“那……那现在怎么办?”
“让我抱着你,过会就好了。”
他呼出的温热气息落在她的脸颊、脖颈,两个相爱的人紧紧相拥,时间好像停滞,仿佛都能听到对方的心跳。
过了不知多久,李霖笑着松开阿玉,翻身躺平在她旁边,“去拿衣服,替我更衣。”
“坏了,坏了,”她急慌慌从锦榻一侧下地,边穿靴子边抱怨,“都是你,把人家弄的忘了拿进衣服,茗雨在外面不知道怎么想呢。”
门开了,茗雨拿着一只锦缎包袱,旁边侍卫端着托盘,里面是一碗醒酒汤。
阿玉不好意思地解释,“殿下刚才睡着了,刚醒,我才来拿衣服。”
她接过包袱,都没敢看茗雨的表情,“我先把衣服拿进去,再来端醒酒汤。”
等阿玉端着托盘进屋,李霖已经脱掉外袍,正在脱中衣。
她低头把醒酒汤放在案上,背过身抱怨,“怎么要脱这么多。”
李霖将中衣扔到榻上,扯开里衣系带,“不脱怎么换,我刚才出汗了,把里衣拿过来。
“里衣……哦。”
阿玉解开案上的包袱翻看,晚樱果然细心,准备换的衣服从里到外都有。
她找出里衣,犹犹豫豫转身,刚才还在勉强压制的心瞬间狂跳起来。
李霖的里衣敞着,结实健硕的胸膛若隐若现,正等她把衣服送去。
“衣服给我啊,”看她磨磨蹭蹭的样子,他忍不住笑了,“又不是没见过。”
阿玉低头往过走,心越跳越快,上次替他更衣,屋子里很暗,她也不敢直视,只是影影绰绰看个大概,不像现在屋里灯火通明的。
看她靠近,李霖脱掉里衣往榻上一扔,向她伸出手,“给我吧。”
她抬眼略微一扫,他修长的手臂肌肉线条流畅,可能是最近练习骑射的缘故,明显比她进浴室那次看到的更强壮。
看她迟迟不递出衣服,李霖戏谑地笑道“看够了没有,要把我冻着凉吗?”
“哦,来了,”阿玉绕到他身后,举起衣服。
他面带笑容,毫不客气地任由她服侍。
阿玉耷拉着眼皮,替他套好里衣,又转到前面替他系好系带。
“我去拿中衣……”
李霖将她一把拉着拥入怀中。
衣服应该是出门前新熏的香,味道特别好闻,混着他身上的温热气息,她的心比小雪受过惊吓后的小心脏还蹦的厉害。
“刚才……是不是吓到你了?”
他柔声问她,语气有些歉意,还有几分暗暗喜悦。
“才没有,你也没做什么,”阿玉的嘴还是硬的,却不敢抬头看他,“别闹了,让我去拿衣服,耽搁这么久了……”
“那你想要我做什么?”
李霖低下头去看她,就差笑出声来。
“哎呀,放开我,迟了……”
他笑着松手,还是见好就收,免得惹急了又翻脸。
阿玉手脚麻利替他换好深紫色菱纹锦袍,扎好深牵牛紫腰封,配上铜制雕花革带,外面再套一件深牵牛紫的轻纱外袍,边沿用金线刺绣。
她退后一步上下打量,眼中满是欣喜,这一身既贵气又俊朗,他穿什么都那样好看。
“好了?我们出去吧,”李霖拉拉衣袖,负手看着她发痴。
阿玉忽然叹了口气,“这样好的人儿,难怪总被人惦记,我应该生气还是高兴啊。”
“你这样说,我应该生气还是高兴?”
李霖伸手捏住她的脸,“我就那样没品味,随便一个人都配惦记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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