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姑听着姜妯懒散讥讽的反问,她怒极反笑,“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怎么不扪心自问一下,你有什么是值得祭司大人喜欢的?祭司大人突然的喜欢你,你就不觉得奇怪?” </p&t;
“我听说你来骨陀寨,是因为祭司大人身边的银蝶领的路吧?”娜姑看着姜妯,冷笑着说“银蝶是祭司大人的眼,除了祭司大人的身边,哪也不会去。你怎么不想想,一直寸步不离跟在祭司大人身边的银蝶,为什么会出现在山路里,还那么巧的把你带来了祭司大人的面前?” </p&t;
娜姑这一番话说的讥讽嘲弄,虽然语气轻蔑,但是其中不乏一些引人深思的问题。 </p&t;
姜妯也在想,为什么那天银蝶会出现在她的身边,为什么会带着她来到岁筠的小木屋里。 </p&t;
当时因为她本身的目的就是来找岁筠的,就算是银蝶不领路,小奶团子也会带着她找到岁筠,所以那个时候她并没有深思。 </p&t;
可如今再细细回想,事情就变得很奇怪了。 </p&t;
那个时候她和岁筠并没有见过面,为什么岁筠会让银蝶来找她,他难道认识自己?还是说,特意来找的自己? </p&t;
姜妯眸底闪过一丝隐晦的深意,可她的面上没有表露出什么情绪,反而懒洋洋的抬眸看着娜姑说“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姻缘自有天定,银蝶会找到我,那就说明我和岁筠命中有缘。” </p&t;
“你!” </p&t;
娜姑实在是气愤极了,“你胡说!祭司大人会找你,完全是因为你的身体可以养母蛊!” </p&t;
姜妯眸光一凝“母蛊?” </p&t;
娜姑现在已经失去了理智,她只想把眼前的这个女人赶出骨陀寨,顾不了什么族内的大计。 </p&t;
娜姑“对,就是母蛊!祭司大人自从出生起就担负了整个骨陀寨生息的重任,他是我们寨中最厉害,最受敬仰的蛊师。 </p&t;
我们苗疆蛊术在外人看来神秘恐怖,但是在我们的眼中,蛊虫才是世上最忠诚的伙伴。 </p&t;
我们族人可以和蛊虫融为一体,但是养蛊,制蛊只有祭司大人才会。祭司大人的手中有着一对子母蛊,子蛊在祭司大人的体内,母蛊却一直找不到主人。这么多年了,祭司大人一直在找适合母蛊的主人,而你就是那一个。” </p&t;
“你真以为祭司大人是喜欢你,他只不过是在利用你!” </p&t;
娜姑冷笑着“自打你进入汕秦古镇的那一天开始,母蛊就有了反应,它疯狂的在指示着祭司大人去找你。 </p&t;
你和祭司大人一起去了后山对吧,但是有个地方祭司大人肯定没带你去。后山山崖下有个洞口,那里是祭司大人制蛊的地方,母蛊就在那里。 </p&t;
你猜猜,你那天跟着祭司大人一起去后山的时候,母蛊是个什么反应?” </p&t;
娜姑狞笑着,“肯定是想疯狂的钻进你的体内,借助你的身体,把自己孕育长大!” </p&t;
姜妯已经没有靠着门板上,她站在那里,眼神格外平静的看着娜姑。 </p&t;
又忽然的,她莫名其妙的噗嗤笑了一下,妖媚的眼里带着笑,但是笑的格外冷。</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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