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熙,你再听我说话吗?”李金哲那边疑惑的问。
宜熙心想,李金哲绝对是抽风了,当初在一起的时候,也没见他电话打的那么勤。
她是在李金哲家住过几天,也是在客厅打的地铺,那几天他身体不舒服,需要人来照顾。
宜熙还在床上装睡,为了装的像一点,还翻身换了个姿势。
傅庭深见宜熙还沉得住气。
他声音微凉的对着手机开口“她在睡觉!听不到你说话。”
李金哲陡然紧张,“你是谁,为什么我女朋友的电话在你手里。”
傅庭深唇角微扬,“以后不要再打来了,这么晚了,影响我们休息。”
他按了挂断,将宜熙的老古董手机直接朝她的脸上扔过去。
不偏不倚,手机坚硬的边框正好砸到了宜熙的鼻梁上。
宜熙吃痛的从床上坐起来,她绷不住了,揉了揉酸痛的鼻子。
“你手滑也不至于把手机往别人鼻梁上砸。”
傅庭深掀掀眼皮,视线直接落在宜熙的脸上。
她的皮肤很白,接近于婴儿肤质的质感。
傅庭深不得不承认,宜熙长得和漂亮,是那种艳倒是不艳俗的漂亮。
她此时看他的眼神,恨不能分分钟将他拆碎。
“不是手滑,故意的!”
傅庭深的解释,宜熙闭上眼睛冷静几秒,合同上的内容,她应该多加几个条款。
不准使用暴力。
她两手一摊,“干脆砸死我算了,我反正也活够了。”
宜熙也的确不知道,她活下去的意义是什么!
爱情大过天,就再前不久还幻想着和李金哲尘埃落定,结婚生子!
一切都成泡影了,她也有过梦想,她的梦想都是用来破灭的。
傅庭深露出鄙夷的表情,“你可没活够,活够了也不会住在这儿。”
他坐在床侧,两人的距离到了暧昧的临界线,宜熙往后挪了挪身子。
傅庭深长臂一伸,搭在她的肩膀上,把她揽在怀里。
又是该死的白檀香味儿。
宜熙每次闻到傅庭深身上的古龙水味儿,就能想起在手术室那晚。
“我身体不方便,你要是强来,我也没办法,我听说过男人沾染上女人的大姨妈,会晦气,做生意的人最怕这个。”
宜熙还奢望着,傅庭深今晚会放她一马。
傅庭深将头抵在宜熙的肩上,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白皙的脖颈。
他低沉的呢喃“可是我不怕,怎么办?”
宜熙后脊背都发寒,她咽了咽口水,强调说:“今天是第二天,量挺多的。”
她抬眼看着墙壁上的复古挂钟,凌晨三点。
她和这个男人在讨论这么重口味的问题!
傅庭深一把擭住她的手腕,神色变的极为不耐,“你还能挣扎几天?从了我这么难?那天过后,你就不想吗?”
宜熙根本不愿意回想那晚她那种陌生的滋味萦绕着她的感官。
宜熙摇头怕得罪到傅庭深又点头,像是被机械操纵的木偶。
傅庭深看宜熙的样子,她怕是吓傻了。
小姑娘没见过什么世面,就这么撩拨两下,浑身紧张的肌肉紧绷。
傅庭深也没想过动真格的,床单的沾染的点点血迹,也证明了宜熙没有说谎。
他松开了她。
宜熙为了劫后余生松了口气,她知道自己早晚都要面对。
能拖到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
在傅庭深面前,她就像是一条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鱼,想要扑腾,都没有力气。
“你好像弄脏了床单……”
宜熙没听懂傅庭深说的是什么意思。
傅庭深手指着床单。
宜熙顺着傅庭深手指的方向目光落下,雪白的床单上,染上了红色。
她的脸瞬间红的和烙铁似的,欲盖弥彰的用手捂住。
傅庭深:“你的手带自动净化功能?”
宜熙倒是想她有这本事,第一件事肯定是掏出傅庭深的心,把他的黑心肠给净化了。
“你转过去,我要换床单。”宜熙的脸还是很红。
她丢人丢到了姥姥家。
傅庭深倒是很配合,转身不去看她。
宜熙想要换床单的时候,刚下床人就和定格一样,站在床边不动。
她干嘛还要再傅庭深的面前维持形象,不如邋遢点,惹他嫌弃。
这样傅庭深看到她就会恶心,也不会再过来。
宜熙笑容拂面,“床单就不换了,反正我睡的位置没脏,洗床单够麻烦的了,就是傅先生,你晚上要躺在我边上睡?上面有血诶。”
傅庭深下巴紧绷,转身看宜熙又安稳无事的躺到了床上。
他拧着眉头说,“换位置,你睡在那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