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雪萍住进了医院,医生做了检查,说没什么大事,以后避免情绪太激动。
傅庭深又和医生简单的聊了两句,这才放心,心里压抑的怒气,随时都要爆发出来。、
傅庭深把韩桐亚叫到他身边,他态度极为烦躁,眼神又阴又狠。
“你想干嘛?让我妈连夜到北海,让她住进医院? 想早点死直接跟我说,犯不着这么绕圈子。”
面对盛怒的傅庭深,韩桐亚委屈的红了眼眶红了鼻子:
“这件事和我真的没有关系,是妈找人调查你的,我拦不住。”
傅庭深恼羞成怒“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连怀孕的事你也装的出来,我有没有脱过你的裤子,你应该清楚。”
韩桐亚手捂着肚子,急着证明她怀孕,“有一天晚上,你喝多了!然后我们发生了关系,你忘记了?我也是刚刚知道,我怀孕了,这真的是我们的孩子。”
傅庭深抬手直接扼住韩桐亚的脖子,将她抵在墙角,“你应该庆幸,我不打女人,我对自己做过的事情很清楚,看你我就觉得恶心,我会碰你?痴人说梦。”
他看着韩桐亚精湛的演技,想象的到,她平时在杜雪萍面前,是怎么卖力的表演。
韩桐亚看着傅庭深离开,脸上悲伤的表情消失殆尽,傅庭深到底是精明,喝醉发生关系这件事根本就骗不了他,她也开始后悔,干嘛想出这样的方式,她现在去哪找个孩子出来。
傅庭深又折返回了酒店,被酒店前台告诉宜熙已经退房了,他的手机和手表,都放在前台,装进了一次性的保鲜袋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受害者的遗物。
傅庭深回到他们的住处,卧室的门大敞四开着,他打开衣柜,衣柜里的衣服空空如也,连一件都没剩下。
傅庭深单手插着兜,唇角蔓起一抹冷笑,“倒是跑的快,耗子搬家一样。”
他看到床头柜上,宜熙留下的字条,最后一句,好人一生平安,让傅庭深将纸条捏在手里,他可不算是什么好人,和宜熙各取所需的关系,目前为止他还不想结束。
准确的说是他对宜熙年轻的身体,没—上—够,以往他对这个年龄段的女孩,没什么兴趣,突然来了点新鲜血液,让他这么轻易就放过她,倒是有点失落。
二十岁的女孩介于成熟和稚嫩之间,她这张白纸,需要他来涂抹,如果放到别人手里,倒是可惜。
傅庭深是有这个自信,宜熙还是会回到他身边,只是这次宜熙折腾的动静有点大,他更喜欢听话的女人,不想在你追我跑上花太多的心思。
他掏出手机给宜熙打了几个电话,他的号码已经被拉黑,宜熙下手倒很利索,电话轰炸这事儿,他是做不出来。
人联系不到,只能明天去学校找她,就那么大点地儿,她能跑到哪儿去,孙悟空都飞不出五指山,何况是小麻雀。
他从国际花园出来,一个人闷的无聊,想到傅思危那小子,指不定又在哪个夜场里声色犬马。
傅思危在夜场被傅庭深叫了出来,他身上还带着很大的酒味,人晃晃荡荡,好像脚底下没根、
傅庭深看傅思危这窝囊颓废的样子,就恨不得把这小子丢到下面去回炉重造。
为了让傅思危醒酒,傅庭深带傅思危去了茶馆,傅思危每次来这种环境雅致的地方,就觉得浑身别扭,他没有他哥附庸风雅,更喜欢烂醉如泥的感觉。
“我和韩桐亚的事,你有时间多陪陪老太太,和他说说……”
傅思危喝了口茶,难怪他哥主动找他,这是有事找他,他望而生畏的说“别,你要取消婚礼,我要是说了,妈能把我赶出家门,哥你实在不行就结了呗,人不都有那么一次,反正结婚以后你该干嘛干嘛,韩桐亚也管不住你,哪怕你领个二奶三奶的来家里。”
傅庭深眼神深邃唇角含笑“为什么要结婚?我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难道你甘心被女人束缚住?用婚姻的枷锁去捆绑你?”
傅思危笑了笑,觉得傅庭深这话纯粹是在敷衍他,韩桐亚哪里有本事束缚住傅庭深,哪怕韩桐亚自欺欺人说搞出个孩子,谁知道这女人藏着什么猫腻。
傅思危看的清楚,这也是韩桐亚垂死挣扎,想要跟傅庭深鱼死网破的架势,也好奇这场戏韩桐亚到时候该怎么收场。
他是把自己摘的明明白白,这趟浑水趟不得。
傅思危提醒他,“哥我劝你还是悠着点,妈这边太脆弱,你要悔婚现在也不是时候,还是说你现在哪个女人着急在你这儿转正?”
傅庭深不答,靠在藤木椅,闭目眼神道“就知道找你这个饭桶也没用,你盯着点韩桐亚,这女人在起什么幺蛾子,不如直接灭了,她最近做的事有点过分了。”
傅思危后脊背僵直,阴嗖嗖风吹在脑门上,他哥倒是直接。
宜熙拎着行李箱回了学校,看到被拦截的未接来电里,有三个傅庭深打来的电话,他倒是一如既往的有规律,超过三个不接,再不会打过来。
她给他拉黑,有点多此一举。
去后勤那儿办了住宿,宜熙还很期待她的新室友,当打开宿舍门看到是宜安然的时候,她彻底的傻眼了。
宜安然也有点意外,她朝宜熙翻了个白眼,满眼的嫌弃和不屑。
勾起唇角提醒大家说“以后寝室的东西都要锁好,也真是的,没有征求我们意见就硬加塞进来一个。”
宜熙没理她,将行李放好,手机屏幕亮了,她抽出一只手点开,当看到是傅庭深的时候,手心紧张的微微出汗。
傅庭深(明天我来找你,再会。)
宜熙借着窗外朦胧的月光看着窗外,紧张的心脏都跳到了喉咙里,傅庭深好像在她身上装了定位一样,阴魂不散。
他好像在这场游戏里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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