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看吗?”主人还在这里,宜熙征求他的意见。
傅庭深也不记得相册里都有什么,淡声说:“想看什么,你随意,我这里都可以,我人都是你的了,何况这些东西。”
不经意的这话,撩拨的宜熙面红耳赤,就怕傅庭深一本正经的说着情话,从他嘴里说出好听的,也挺难得的。
宜熙打开相册,瞬间就没有看的了,将相册合上,扔到了茶几上。
傅庭深拿起相册随手翻了翻,原来其中第一张就是的他和顾烟在网球场上的合照。
照片里顾烟扎着马尾,带着顶粉色的棒球帽,穿着白色的polo衫,他的手搭在她的腰上。
顾烟的笑容干净又温暖,就好像初春里最明媚的阳光。
宜熙目光灼灼的盯着傅庭深的反应,他的视线在那张照片上,足足停留了将近一分钟的时间。
宜熙的内心,如同上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同时草泥马还挑衅的朝你吐口水。
“看够了没有?眼睛都快掉相册里了。”宜熙绷不住,冷声说。
傅庭深将他和顾烟唯一一张合影,从相册里取出来。
他的动作,一针一针的,好像在她的眼里定格。
宜熙急了:“傅庭深,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欺负我,你现在还想把照片取出来,是想拿个相框裱起来吗?方便你随时怀念你的前任,我还没死呢,人也在你旁边喘着气。”
宜熙拧巴吃醋的样子,被傅庭深尽收眼底,他将照片当着她的面撕碎,丢到了垃圾桶里。
“我不喜欢怀念过去,这样的处理方法,你满意了吗,怎么遇到事情总是要这样一惊一乍的。”
宜熙还是不满意,她只要恋爱脑上头,就会委屈逐渐扩大弥漫,傅庭深可以带顾烟去打网球,多健康的约会活动。
她和傅庭深呢,相处时间最多的时候就是在床上,只带她去打过一次高尔夫,全程她就跟个捡球小妹一样,傅庭深也不太理她,和那些人在全程谈生意。
傅庭深的卧室里的被子,宜熙坐在床脚放到鼻端嗅了嗅,没有一点男人的体汗味,还是好闻的白檀香气。
宜熙一直不理解,傅庭深为什么特别偏爱这个牌子的古龙水,闭上眼睛深嗅,那味道仿佛是清晨的山林,旁边有一座香火兴旺的寺庙。
15米的单人床,还要包容下傅庭深的身躯,宜熙的睡相很差,不是大腿重重的搭在他的肚子上,就是侧身一巴掌打到他的脸上。”
傅庭深甚至怀疑,宜熙到底睡没睡着,好像趁机打击报复一样。
现在的宜熙,纤细的手臂已经抱住了他的头,整个身子都贴了上去,她洗好澡穿的是他的衬衫,当成临时睡衣,隔着薄薄的布料,故意温热的喷洒撩拨着。
傅庭深几次安奈不住,想直接脱了宜熙的内裤,让他的有地方抒发出来。
宜熙的胳膊一直抱着傅庭深的头,傅庭深闷的喘不上气,也不敢大动,怕影响到她睡觉。
听到有人声音节奏很轻的在外面敲门。
傅庭深就喝手里捧着定时炸弹一样,将宜熙稍微抱了抱,让她的头肯枕在枕头上。
这才轻手轻脚的去开门,佣人米莱很小声的对傅庭深说:“先生,老夫人叫你过去一趟。”
傅庭深点了点头,随着米莱从卧室离开。
说起米莱,只有二十多岁的年龄,在傅家已经当佣人很久了,小姑娘从下来的,也没读过什么书,就是脸蛋精致又漂亮,干干净净,说话声也很温柔。
傅庭深几次想把的米莱赶走,或者给点钱打发了,让她不要再留在老宅。
好说歹说,米莱都不肯走,杜雪萍到现在都不知道,她身边的这个米莱,已经给傅思危做通房小丫头很久了。
只要傅思危喝醉了,肯定半夜会去她住的佣人房。
前段时间,傅思危还在和沁雅交往,这个米莱就已经被傅思危搞大了肚子。
出事以后,米莱就要死要活,傅思危怕动静闹得越大,家里的老太太肯定会知道,只能和他求助。
傅庭深每次能想起傅思危的荒唐事,这些年他从外面惹了一箩筐的事,家里也不省心。
最后米莱还是被偷偷带去医院打掉孩子。
敲门进来,杜雪萍闲散巴适的靠在摇椅上,敷着海藻泥精华面膜。
傅庭深看杜雪萍现在的造型,实在大跌眼镜。
杜雪萍问他说:“你把宜熙留在这儿睡了?”
傅庭深:“留下了。”
杜雪萍叹了口气,对宜熙的诸多不满,又没地方抒发,怕说太多了,再惹儿子烦。
她说:“你和宜熙这么一直不清不楚的也不是回事,时间不能到耽误了,我都已经可以妥协,你还有什么顾虑的,不结婚可以,让我马上抱孙子。”
杜雪萍现在越催越紧,生怕自己儿子得了什么不孕不育,或者说是宜熙中看不中用,不能生。
杜雪萍对宜熙的身材,还是有很多不瞒着我地方,尤其是屁股,干干瘪瘪,这种身材,换做在过去,村里哪家娶媳妇,肯定不选她们家的。
傅庭深就怕杜雪萍只要逮到他就开始不停的碎碎念紧箍咒,之前催结婚,现在结婚也不催了,哪怕是未婚生子,也要见到个孩子出来。
傅庭深敷衍都写在了脸上,甚至现在都不愿意隐藏,一提到孩子,傅庭深就有很深的抵触心里。
他说:“您那么喜欢孙子,明天我就去孤儿院给您抱养一个回来,如果喜欢不够,就抱养两个,一男一女。”
杜雪萍气的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心里委屈,谁老了不想过个安稳日子,颐养天年,每天膝下有小孙子,小孙女陪伴。
如今呢…就这么点小小的愿望,也满足不了。
她怒声说:“别人家的算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就那么抵触要孩子。”
傅庭深:“觉得很吵,我更喜欢安静一点。”
杜雪萍僵了一下:“等你以后老了就会后悔,孤独终老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