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熙不愿意去追究傅庭深以前的事情,杜凯说的真真假假的,听过也就算过了。
隔天一早,刘禹欣就满世界的嚷嚷着,说她的钻石戒指丢了,怎么找也找不到。
宜熙和刘禹欣一个房间,刘禹欣直接过来问她:“你看到我戒指没有?”
宜熙摇了摇头,她确实看到过刘禹欣无名指上戴着个鸽子蛋一样大的钻戒。
宜熙说:“你慢慢找,是不是放在哪里忘记了。”
摄像机所有的机位都对准他们,刘禹欣在镜头面前依然没有收敛。
她问:“是不是你拿去拍照,忘记还给我了?”
宜熙无语,刘禹欣看她的眼神,就好像她是个偷东西的贼。
她反驳说:“我是闲的蛋疼吗?非拿你戒指拍照,我又不是买不起。”
宜熙草根出身,在刘禹欣的眼里已经定义成了,没见过什么世面。
在综艺节目上掉东西,还公然怀疑同期的女嘉宾,这在综艺历史上,头一份。
米可替宜熙帮腔说:“人家一个代言费现在多少钱你知道吗?干嘛要拿你东西,你这么说话过分了。”
刘禹欣瞪了米可一眼,冷腔说:“哎呦,这都拉帮结派了啊,一个经纪公司的了不起?”
作为向导的萨沙开腔说“大家都少说两句,戒指肯定是不会没的,慢慢找,房间里的摄像头不是都开着。”
刘禹欣:“睡觉之前,摄像头早就被宜熙给关掉了,我还想呢,怎么这么早关上了,原来是这样。”
宜熙拎出来她的行李箱,被人怀疑的滋味让她的脸颊都发烫,就好像在人前被人扇了巴掌。
“你随便翻好了,如果有…”
话还没说完,刘禹欣已经开始翻她的行李箱,在最里面的袋子里,找到了她那枚钻戒,不仅是宜熙,就连现场的工作人员,都很震惊。
宜熙不知道,刘禹欣的戒指是怎么到她的箱子里去的,肯定是有人故意塞的。
刘禹欣将戒指戴在无名指上,细细的端详着她失而复得的钻戒,挑衅的眼神看着她说:“还说不是你拿的,现在是在录节目,我还想留点面子给你,是你自己不珍惜。”
宜熙调整了情绪,静默的眼神看着在那儿阴森森警告她的刘禹欣。
摄像机还特意给宜熙面部表情一个特写。
萨沙来问宜熙是怎么回事。
宜熙:“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戒指长腿了吧,飞到我行李箱去。”
今天我行程被刘禹欣脑出血的这件事全部都耽误了。
宜熙怕自己上个综艺还要被人指责手脚不干净,哪里有这么倒霉的事。
宜熙坚持说要报警,如果是异国他乡,她拿的戒指,不如让她坐牢。
导演将宜熙叫到了一边,他说:“小姑奶奶啊,如果进了警察局以后,对我们以后的播放有影响。”
杜凯睡醒了才知道这事儿,也不知道刘禹欣到底搞什么幺蛾子,宜熙怎么可能会偷东西。
她除非是不想在娱乐圈里待了,换个脑袋也能想的出来,这事和宜熙关系。
………
宜熙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后悔没把傅庭深送给她的首饰都戴出来,让刘禹欣瞧瞧,不光是只有她有鸽子蛋,她的钻戒和她的对比,直径尺寸都少了一半。
宜熙答应的导演事情不会闹大,综艺节目都是有台本的,刘禹欣闹的这么一出,就连台本上也没有。
她和导演提出条件说:“我不报警也可以,今天删了这段,你们觉得我冤枉,怕到时候观众不觉得的。”
这么精彩的镜头,不能播导演心里难受,他就盼着刘禹欣发疯,越是发疯越是有话题点。
……
午饭,萨沙选择了中餐厅,人均消费20欧,是在他们经费允许的范围下。
米可偷偷的在宜熙身边说:“你说你多倒霉,和刘禹欣住一个房间,她就是自己等着话题炒呢,生怕她这个过气明星被埋没了,你就顺理成章的,成了她的垫脚石。”
宜熙不以为然,慢条斯理的吃了口米饭:“又播不出,随便她怎么闹腾,我跟导演说了,如果这段播出来,我肯定就报警了,总不能让我吃这么大一个哑巴亏。”
米可佩服的拍了拍宜熙的肩膀:“节目组最怕麻烦了,他们可怕报警,你还是小心点这疯婆子吧,炒作的手段狠起来,我们给她提鞋都不配。”
宜熙也觉得刘禹欣是太狠了点,闹出这么一出,这戒指肯定是昨天晚上刘禹欣趁着她出去故意塞到行李箱的。
米可去那边买饮料,萨沙坐在了米可的位置,这么多长枪短炮摄像机下。
宜熙吃饭的动作倒是很优雅,不过她吃的也实在是太多了,其余的几个人,都吃几口做做样子一样,生怕多吃一口胖一斤。
萨沙欲言又止的看着她。
宜熙疑惑的眼神,和她近距离接触,闻到萨沙身上的香水味,多少有点熟悉。
和傅庭深的味道,相得益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情侣款。
宜熙脑子里突然播放了一首歌:你说相拥她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了罪。
她夸赞道:“你身上的香水味很好闻,哪里买的。”
萨沙笑了笑说:“这其实是男款的古龙水,我一个朋友经常喷,我又喷了点香奈儿的淡香中和了一下,你喜欢我回去几瓶送给你。”
宜熙掐住重点,萨沙说的一个人朋友,会不会是傅庭深?但她印象里,可从来就没听过,傅庭深和萨沙传过绯闻。
就知道,萨沙是傅庭深亲定的代言人?莫不是潜规则上位?这么想,她也觉得是亏了。
和傅庭深上过多少次床,他商场里的一个摊位的代言都不给她。
宜熙客气的推辞说:“不麻烦了,我平时不太喷香水的,总是忘记。”
萨沙:“我父母教过我,喷香水是一种礼仪,我十几岁开始,家里的衣帽间里就已经有很多的香水了,其实我最喜欢的还是阳光的味道,太阳晒过的味道。”
宜熙听着大型凡尔赛,笑了笑说:“没人教过我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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