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蕾说:“我也没啥恶意,就是想提个醒,我还听说一件事,傅庭深的那个弟弟啊,宜熙你可小心着点,太不像话了。”
大过年的,刘蕾三番四次的触她眉头,现在又提到了傅思危,这打听可够远的。
宜熙拧眉,不拦着刘蕾继续说下去。
“我以前同事家的女儿,被傅思危给祸害了,那女孩你猜才多大?十几岁的年龄,就被他给…想想都觉得惨,我同事想过讨个说法,结果被他的那帮人打的进了icu到现在还在里面躺着呢,你说这是什么家庭教育,才能教育出这样一个人,想想还是我们家女婿的家风好,根正苗红。”
宜熙很紧张的问,“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一点风声都没听到?你知道这种事情是不好乱说的。”
刘蕾:“就这阵子啊,他们家条件不好,哪里住的起icu,正水滴筹呢,我看可怜也就捐了两百块,我怎么可能乱说,怎么,难道有点人就什么坏事,都无所谓吗。”
家里的那些亲戚也开始声讨起来,“怎么这样啊,对半大的孩子也不放手。”
“做出这种事还打人,没有王法了。”
“这是什么人啊,换做在过去,肯定是浸猪笼了,宜熙这真是傅庭深的弟弟啊?”
“你也要小心一点吧,听你舅妈的没错”
这些亲戚你一言我一语的,宜熙的心里有点乱,大过年的,这都是在干什么。
吴家瑶作为和傅思危见过几面的人,她没有替傅思危辩解,反而添油加醋的说:“傅思危就是个被家里给惯坏的孩子,什么事做出来也不奇怪,不过又怎么样呢?现在就是资本操控的时代,他犯了再大的错,都有他哥哥为他买单。”
宜熙也不反驳吴家瑶说的这些话,的确如此,傅思危就是被偏爱的有恃无恐,才会早点变本加厉的肆无忌惮。
可惜的是,傅庭深从来就没有这个觉悟,认为他弟弟已经无可救药。
宜熙看傅庭深也就是嘴硬心软,他很疼傅思危,哪怕为他做任何事情。
宜熙让刘蕾把水滴筹的链接发给她,她张要给他们家捐点款。
刘蕾发现没有宜熙的微信好友,她挑理的说:“都是一家人,你连我的微信都不加?这是凤凰腾达了,看不上我们那些穷亲戚?”
宜熙佩服刘蕾倒打一耙的本事,为什么没有她的微信,难道她不清楚吗?
刘蕾把链接发给了吴美丽,吴美丽再转发给宜熙。
宜熙和刘蕾绝口不提要加对方,刘蕾虽然爱占便宜,她也是心气高,现在已经不屑于巴结宜熙,她是看透了,宜熙就是个白眼狼,哪怕是你说一箩筐的好话,人家也不会给你半点好处,天生的狭隘自私。
宜熙点开链接看了眼,照片因为过于血腥打上了马赛克。
她捐了五万块进去,她的微信今天限额了也只能捐那么多。
吴美丽给宜熙夹了块红烧蹄髈,宜熙看到碟子里烧的晶莹软糯的蹄髈,胃里开始翻江倒海的打着恶心,她用手捂着嘴,起身跑去了洗手间。
她这两天身体都不大舒服,总是想吐,胃里反酸水。
家里的那些亲戚看着吴美丽,“宜熙这是怎么了?怀孕了?未婚先育?”
刘蕾把后面的四个字说的很大声,吴美丽倒是不以为然,“未婚先育怎么了? 就算我们宜熙怀孕了,也是傅庭深的第一个孩子,头胎。”
吴家瑶的脸唰的一下变了颜色,这话是分明说给她听的, 她对这个姑姑从来就不待见,现在更是厌恶,她爸还总是说,你姑姑最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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