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熙被傅庭深用力拉到了身上,傅庭深躺在床上,她整个人的重量几乎全部压在了傅庭深的身上。
他咬上了她的唇,安抚在那儿担心事业的老婆,“你怎么可能没戏拍,没人找你,我来投资,你想演什么就演什么,或者你只有我一个观众就够了,我还是喜欢看限制级的,十八禁那些。”
傅庭深的已经不安分的从牛仔裤下探入。
宜熙推开他,傅庭深还没有要停止的意思,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拍戏被人围观, 宜熙都已经习惯了,脸皮和城墙堆砌的差不多,那么多机位怼脸拍,说着肉麻的台词,都不羞不臊。
现在,她人就骑在傅庭深的身上,衣服被拉扯的大半,两只手抵在傅庭深的胸口上俯着身,这样子很像是一只青蛙,没错,大着肚子的青蛙;
在自己家和傅庭深松散惯了,压根就不记得卧室的门要上锁。
站在门口的杜雪萍都没眼看,宜熙动作迅速的从傅庭深的身上下来,就刚刚她的皮带也被傅庭深解开,宜熙脸红的发烫。
越忙越乱,皮搭扣半天都扣不上,傅庭深从床上起来高大的身体遮住了傅庭深能看到他全部视线,宜熙被他挡的严严实实, 他低下头将宜熙的皮带弄好。
怀孕了,他皮带扣系的很松。
杜雪萍阴着脸,叫傅庭深跟他出来。
宜熙好像回到了很多年前,她的高中班主任发现她早恋,还找到了主任,她上自习课的时候,主任点名道姓的让她出来。
枕长的走廊,傅庭深一言不发的跟在杜雪萍的身后,到了书房,杜雪萍把书房门关好,生怕让人听到,“你这不是在胡闹吗?傅庭深”
傅庭深点了根烟,夹在指尖,修长的指尖夹着烟往唇边送了一口,单手插兜,宜熙回来到现在,也只有现在才有机会能抽一只,抽完身上还要喷去味道的东西。
她说自己鼻子敏感,闻不惯烟味。
看着儿子一言不发,长身而立,严肃又高大,想到刚刚的那一幕,她又愤声咒骂了句,“你是我儿子,这些话我也就跟你说,她年纪小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
傅庭深“我已经很注意了,您下次能不能进来之前敲个门,幸亏是没发生点什么,这要是发生点什么呢?看到了,您不觉得尴尬?”
“她怀孕了,你就不能忍一忍?如果孩子有什么问题,有你们后悔的。”
“我知道了。”傅庭深淡淡的回答,他不想自己一把年纪,还要和他母亲去争论这些。
‘你弟弟还在看守所里关着呢,你也真有心情,你在这儿和你老婆腻歪,你弟弟吃不好穿不暖,在里面活受罪,庭深啊,你让妈妈很失望。’
傅庭深的眸色渐深,他将只抽了不到三分之一的烟蒂撵灭, “听您的意思,是想我也进去要和他同甘共苦?您也别在我这儿套什么话了,傅思危暂时还出不来,他在里面受的苦也是应该的。”
“可他是你的弟弟,庭深你不要忘了,你弟弟是和你一起长大的,我们母子三人是怎么熬过来的,现在家散了,你是想我死之前都见不到儿子吗?”
傅庭深觉得杜雪萍是受刺激了,他声音清冷的说“您不要非要把我们之间的关系弄的那么僵。”
母子俩不欢而散,莉莉安路过书房门口,她远远的瞧着傅庭深清冷冷漠的那张脸,心有余悸,现在事情都不在她所想的局面走。
最糟糕的是,宜熙也怀孕了,这下她的女儿在傅家更不吃香,说好的长子继承家业呢,之前的所有幻想,都碎成了渣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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