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4158/534694158/534694184/20201228150319/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进门来的曲学林莫名其妙就成了杨承业的靶子。
杨承业指着曲学林,一脸愤慨:“要是你们嫌我穷,那他不比我更穷么?我好歹还有父母,他呢!连爹妈都没有!”
“杨承业!”张静槐冷了脸色,“不关他的事,你说话小心点。”
“呦呵,心疼了?你们张家可真是让人搞不明白啊,这大闺女一把年纪了还没嫁出去,小闺女才几岁就搞上了男人。”
“杨承业!”张鸿福也生气了,脸色涨红。
杨承业还没有收敛的意思,手指着张静槐和曲学林,笑得疯狂继续又说:“难道我说错了么?搁这儿装什么呢,这俩人要不是搞在了一起,会这么早就定下了婚事?哼哈哈哈~早知道这样,我也去把张静禾搞了算了,为啥费这么大的劲儿,来讨好你们啊!”
听见这难听刺耳的话,张静槐和张鸿福气得想挥起自己的拳头。
曲学林的动作几乎和他们的思维同步,上去一拳就打在了杨承业的侧脸上。
瘦小的杨承业被打得头一歪,往后连退了好几步,然后摔下来,把东西撞得咣当作响。
“嘴巴放干净点。”曲学林站在原地,眼神俾睨看着他。
杨承业被打懵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地爬起来,也怵了不少。
不过他仍是觉得愤愤不平,质问张鸿福道:“叔,你就说为啥!为啥他就行,我就不行?你都可以留他在家住,就连那个老东西,您都能接过来在家伺候着。为啥你就是看不上我?我到底哪不好?”
“呸!”楼上听见动静的张英武跑了下来,狠狠啐了一口,“你不看看你那样,瘦的都没俺家的狗大,还敢跟俺妹夫比呢!俺妹夫是游泳运动员,能走上领奖台领奖杯,你能干啥啊!我看你捡牛屎都费劲!”
杨承业被他批的脸色涨红,努力挺起胸膛,想让自己显得高大强壮些。
说:“长得高大有什么用,高大又不能当饭吃。像他那样就是傻大个!我对你姐姐好不就行了么,你挑我这些不足做什么!”
“因为不想让我们家优秀的基因被你拉垮!”张静槐上下扫他一眼,眼神让他生出了无地自容的感觉。
张静槐继续说:“娘矮矮一个,爹矮矮一窝!更何况你不足的也不是这一点两点,不足的地方多了去了!滚!滚出我们家,以后不要再来骚扰俺姐,不然我几个哥哥要是知道了,定要见你一次,打你一次,不信你就试试!”
“对!”张英武挥了挥自己的拳头,以彰显自己没有在开玩笑。
虽然他的年纪不比杨承业的大,但是论体格和力气,杨承业肯定是比不上他的。
杨承业见寡不敌众,加之刚刚又已经挨了曲学林一拳,不敢再撒野,捂着自己的下巴,眼神提防地走了。
张英武跟着他,一直看着他出了自己家的院子,这才作罢。
人一走,被气得够呛的张鸿福立马扶着腰,哎呦了一声。
方才他下床的时候太着急,又给闪了一下。
张静槐和曲学林连忙扶他回床上躺下。
“唉~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给你姐姐找了这么个麻烦。”张鸿福拍着额头,既觉得腰疼,又觉得头疼。
张静槐安慰他说:“你别伤神了,人也不是你找来的。谁想到会是这么个玩意儿呢。”
虽然今天收拾了杨承业一顿,可是她总觉得杨承业的性格阴郁古怪,不像是会轻易善罢甘休的人。
得提醒一声大姐,让大姐多注意才行。
不过这种话肯定是不能和张鸿福说的,他已经够自责了,要是再跟他说这样的话,他今晚肯定得睡不着。
下午,张静禾张静铛回来之后,张英武立马就把今天发生的事儿绘声绘色地说了一遍。
听得张静铛一脸愤慨,恨不得自己就在当场,也给杨承业两拳头。
晚上各自回了房的时候,张静槐这才去了张静禾的屋里,提醒她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张静禾点头表示清楚,眉头还是不展。
“那个和你通书信的哥哥还没有毕业么?”张静槐忽然想起这么一个人来。
“……”张静禾马上就红了脸,也不敢去看张静槐,小声说:“小孩子,问这么多做什么。”
张静槐躺到她的床上,然后趴着用手撑脸,看着她说:“那不是好奇嘛,要是他回来了,你可以带他到家里来啊。只要你有了男朋友,杨承业肯定会收敛一些的。”
张静禾长长一阵沉默,然后若有似无地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那般,说:“人家是大学生,是要留在大城市的。”
“大学生怎么了,你是因为那时候家里没钱,才没考大学的。而且正是大学生,才更应该回到家乡,回报家乡呢。”
张静禾抿嘴露出笑容,“你总是有理,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那往后你要是去读了大学,去了大城市,还会回来么?”
“那肯定会回来啊!你们都在这儿,我能到哪儿去?”
“那可说不好。”张静禾脸上的笑容变成了坏笑,“万一曲学林走了,或许你跟着也就走了。”
“大姐!我这就告诉咱爸,你有喜欢的人去!”
“哎——”张静禾连忙扑过去拉住作势要走的张静槐,“你咋这么小气呢,就许你笑话我,不许我笑话笑话你了?”
张静槐哼了一声,又趴了回去,扬眉说:“那当然,谁让我是小妮儿呢,你们都得让着我。不过说真的,那个哥哥真的就不回来了么?那你是怎么打算的?是去找他,还是……”
张静禾的表情又凝重了起来,看着张静槐眨巴的眼睛。
心想这种事不应该跟小妮儿说,可是又觉得除了小妮儿,也没有什么可以诉说的对象了。
随着胸膛的起伏,她长长呼出一口气,说:“不知道,其实我们都没有确定关系。我不知道我们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
她低头抠起了指甲,“有时候我觉得我们只是笔友,通过写信来分享一些身边的鸡毛蒜皮小事而已。可是有时候我又觉得,我们应该不只是笔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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