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2959/536402959/536402968/20210119174205/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杨艳丽人如其名,人长得美艳动人,就算身上穿的是杏色的旧短袖衬衫、咖色直筒长裤,那也叫人不禁多看她两眼。
张静禾在来应聘的那么多人中选中了她,也是因为她的外貌。
长得好看,再穿上好看的衣裳,那无形之中就是一个招牌。
杨艳丽因为家里比较穷,只读完了小学就没再读书了,一直在家里帮着带弟弟妹妹,干农活。
今天她眼看就要二十岁了,家里人开始张罗着给她相亲,要她嫁人。
她不想草草把自己嫁给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就出来找活,结果就碰到了张静禾招人。
卖衣裳不需要多高的文化水平,张静禾给的工资又不低,所以她十分珍惜这份工作。
再加上张静禾还免费送了她几身衣裳,她立马改口喊张静禾‘姐’,就好像张静禾是她的贵人一般。
和张静禾的看法不同,张静铛对杨艳丽没什么那么多好感,心里总感觉杨艳丽以后会带来麻烦。
不过人是张静禾雇的,以后也是和张静禾一起搭档工作,她便没管那么多。
打算等杨艳丽能胜任这份工作了,她就全身心地去备考服装艺术设计学院。
…
星期六晚上,姐妹仨又躺在一个被窝里,说了一晚上的悄悄话。
大多都是在说张静铛考试读书的事。
张静槐出主意让张静铛找个地方学画画,以‘画画’作为特长去考服装艺术设计学院,但是能学画画的地方在哪儿她们都不知道。
为了找到能学画画的地方,张静槐第二天一大早就拉着张英武陪她去了小学,找校长。
原先她们还担心星期天校长不会在学校,等去到学校,看到办公室的门是开着的,她们这才松了一口气。
而后张英武去篮球场上和人打篮球去了,张静槐一个人去了办公室。
她敲响门时,校长正伏案不知写着什么,头也没抬就说了一声‘请进’。
等张静槐站在他的办公桌前了,他这才抬眼。
他好似不敢确认眼前站着的人是谁的似的,扶了扶眼镜,又看了一眼,这才放下钢笔,问说:“咦?你咋来啦?”
张静槐吐舌嘻嘻笑了两声,俏皮说:“想您了呗。”
校长被气笑,“可别说这种话寒颤我。说吧,来找我有啥事。”
被他这么直接了当地戳穿,张静槐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去搬了一张凳子来办公桌前,一年级学生一般乖巧地把端坐着,手架在桌子上。
然后把自己的来意说了出来。
校长又扶了扶眼镜,“学画画的地儿?有是有,不过这搞艺术的可不便宜啊,恁可得想清楚了。”
“没事,这种投资我们舍得。”
“好,有魄力、有远见!不亏是我们学校出的学生。这样,我替你联系联系,下个星期你回来了,给你消息,怎么样?”
“好哒,谢谢校长。您哪天有空了,上俺家来吃饭啊。”
校长的表情马上就凝固住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最不愿记起在张静槐家吃饭的那一次,简直是把他的老脸都给丢尽了。
他直接转移话题,说:“这样吧,我再给你二姐写封介绍信,到时候去考试的时候可以带着去。不过管不管用,这个我可就不知道了。”
这对于张静槐来说,是意外之喜。
她忙不迭道谢。
看着校长满是材料的桌子,她也不敢多耽误,把事情说清楚、真挚地道过谢之后就告辞了。
等到下午,她和张英益便又收拾了东西,一起回学校。
这次到了县里后,张静槐没有在车站看到韦翰采。
她还以为是韦翰采知道张英益会和她同行的缘故。
结果星期三的时候在学校里撞上韦伊林,从韦伊林那儿得知韦翰采住院了,原因是食物过敏。
而过敏的食物就是在她们家吃的。
张静槐不解发问:“他这是第一次食物过敏么?”
“不是。不过上一次过敏都是他小时候了,他过敏的东西有点多,这不能吃、那也不能吃的。”
“那他……”张静槐有些无语,“为啥还要吃啊?”
韦伊林抿嘴笑,“还不是因为你啊,因为那是他第一次吃到你做的饭菜,所以就不管不顾了。结果还没回到家,半路上就不舒服了,剩下的路还是我开回来的呢。”
闻言张静槐更加无语了。
原本她还有些自责,现在听到韦伊林这么说,倒是觉得韦翰采是活该。
这姐弟俩怎么都不太正常的样子?
不过现在已经知道韦翰采住院了,不去探望一下也不合适。
于是她问了韦翰采所在的病房号,跟刘伟兆请了一下午的假,买了一点儿水果去医院看韦翰采。
韦翰采跟孩子一样,看到她来探望自己,开心得简直可以用从病床上蹦起来来形容。
张静槐也不去深究他为啥知道自己过敏,还要去吃饭菜,只是简单地慰问了几句,表达了歉意,然后就要离开。
然后韦翰采第一次拉住了她的手,委屈巴巴地说:“你不能再陪我一会儿么?我一个人在这儿很无聊的。”
张静槐回头看他,清秀帅气的脸上长了一颗颗的红疱疹,十分显眼。
似是察觉到了她的眼神,韦翰采马上痞气一笑,指着自己的脸说:“你看,我都因为你毁容了。要是回头我因为这个原因讨不上媳妇了,你可得为我负责。”
张静槐甩开他的手,“行!我个你找一个眼睛看不见的,下雨了知道往屋里躲的,行不行?”
“哼~你好狠的心,亏我还对你这么好,给你买那么多好吃的。”
到底,张静槐没有再坚持离开,又重新在病床旁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过了没一会儿,她才知道自己被骗了。
乌泱泱一群人来到病房,热闹得不像是来探望病人的,倒像是来窜亲戚的。
来的都是游泳馆的队员。
他们都认识张静槐,所以见面之后很自然的打了招呼。
忽然有人说:“看到静槐同学,我还以为学林回来了呢!”
“那可不,我也是这样想嘞!我还想,为啥学林这么快知道翰采住院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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