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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等到刘芒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
简单的收拾了一番之后,推门走出了房间,发现秦昌和钱玲两个人并没有离开,反而坐在沙发上,一边喝着茶一边聊着天。
这
刘芒一阵头大,自己老丈人这两口子是要长期住下了吗?
昨天晚上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煎熬。
昨天晚上秦朝歌在自己的房间之中,他根本就睡不着觉,。
虽然在山上的这些年,三位师父把他的意志力磨练的很是坚定了,但是昨天晚上的那种情况,他还是会忍不住的胡思乱想。
;爸,钱阿姨,早啊,用不用我开车送你们回家?;
刘芒走到了沙发旁边,笑呵呵的和两位老人打了一声招呼。
其实他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了,就是在问老两口要不要回家?
虽然没有和秦朝歌那般直接下逐客令,但是意思多多少少也差不多。
;小芒啊,刚才我和你钱阿姨商量了一下,我们准备在别墅之中住几天,毕竟很长时间都没有见朝歌这丫头,我们都有些想念她了,也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让你尝一尝你钱阿姨的手艺,朝歌毕竟还年轻,做饭的火候差远了!;
秦昌笑呵呵地抿了一口茶,靠在沙发上,看着刘芒说道,完全是一副赖着不走的样子。
虽然昨天晚上自己的女儿是和刘芒睡在一个房间之中的,但是他并不知道两个人之间究竟有没有发生什么,所以他准备长期驻扎在这里了。
作为一个情场老手,他自然知道日久生情的道理,他就不信,两个人在一个房间那么久,不会一点事情都不发声。
;小芒啊,我们在这里住下,会不会打扰你们小两口啊,你该不会介意吧?;
钱玲看着刘芒忍不住问道。
;不会,不会,怎么会呢?咱们是一家人,多亲近亲近,那自然是好的!;
刘芒笑呵呵的摇了摇头,为了自己身体上其他器官的稳定,他也不能说一个不字啊。
如果真的将秦昌两口子赶出去,这件事情传到了自己大师傅那个老不死的耳朵之中,恐怕那家伙过于直接从山上窜下来,把自己教训一顿的。
;哈哈,姐夫,这样我们兄弟两个就有的是时间亲近了!;
要住在别墅之中,最高兴的人莫过于秦宏基了。
都在别墅之中,那就意味着和自己姐夫相处的时间多了,也就意味着自己献殷勤的机会多了。
在秦宏基看来,自己很快就要飞黄腾达了。
所以刘芒还没有和自己的便宜老丈人聊上几句,就已经被小舅子拉了出去。
在秦宏基这样的花花大少看来,和自己姐夫拉近关系的最好方法,自然就是带着他吃喝玩乐。
所以今天的秦宏基自然是大出血的,安排起找乐子的活动来,那也是老母猪戴胸罩一套又一套。
很快一天的时间就过去了,晚上吃过饭之后,秦宏基又带着自己的姐夫去了酒吧,上次只不过是假的讨好,这次可是真的献殷勤罢了。
这次并没有去上次那家花色酒吧,而是来了一个比较安静的清吧。
这酒吧的名字名为初恋,听上去挺有意境的。
这样好听的名字,自然也是很受女孩子追捧的,所以来这里玩的有不少附近的女学生和文艺女青年。
;姐夫,今天还满意吗?;
秦宏基灌了一口酒,一边随着酒吧的音乐摇头晃脑的,一边满脸笑意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姐夫。
;还好吧!;
刘芒点燃了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眯着眼睛点了点头说道。
虽说这里的环境什么的和京都有名的那些夜场差远了,但是也要比家里舒服一些。
;等以后有时间了,姐夫带你出去见见大场面!;
舒服的吐了一口烟气,刘芒看着秦宏基说道。
;以后我就等着姐夫带我飞了!;
听到刘芒说这话,秦宏基那自然是乐的屁颠儿屁颠儿的,根本就笑得合不上嘴。
两个人正一边喝着酒,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这时候,一个衣着华贵的年轻人在几个女孩的簇拥之下慢慢的走了过来。
这年轻人看上去大约二十四五岁,烫着渣男特有的锡纸烫,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走到了秦宏基身边坐下。
一把搂住了身边,一个穿着黑色高危长裙留着大波浪,酒红色头发的女人,笑呵呵的和秦宏基打了一声招呼。;秦少,好久不见了!;
;原来是淦少啊,确实很久不见了!;
今天的秦宏基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笑呵呵的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旁的淦范仁。
;对了,我听朋友说,你和赵凡被你那个吹牛大王的姐夫给打了,怎么样?用不用兄弟我出手帮你教训教训你,你那个只会吹牛的姐夫啊?;
淦范仁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看了一眼秦宏基一副大包大揽的样子。
说这话的时候,淦范仁显得异常的自信,毕竟他们淦家就是混黑起家的。
;淦少,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姐夫教训我那是应该的!只有被我姐夫教训了一顿,我才明白了我以前究竟有多混蛋,我姐夫那简直就是我生命之中的引路灯啊!;
本来秦宏基和淦范仁的关系还不错,毕竟有的时候要到他罩着的场子去玩,可是听到他说这话的时候,秦宏基有一种想要将他活活踹死的冲动。
奶奶个腿儿的,老子刚和姐夫打好关系,你就过来拆台?
说完这话他还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姐夫,发现刘芒好像并没有在意,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秦少,你这是怎么了?兄弟跟你说不要怕给兄弟找麻烦,我淦范仁在唐海大大小小也算个名人,就连道上的一些大哥都会卖我面子,教训一下你们的便宜姐夫,那简直轻轻松松!;
淦范仁还是一副自吹自擂的样子。
;这件事情就交给我了,我叫上几个兄弟保准将,你那个只会吹牛的便宜,姐夫打的满地找牙!;
他还以为秦宏基不愿意给自己找麻烦,所以才会和自己说出这样的话呢。
一个吹牛大王,是个锤子的灯塔呀,就是一个灯具还差不多。
到现在秦宏基还能说什么?
只能尴尬的苦笑一声了。
看到秦宏基并没有说话,淦范仁又把目光集中到了刘芒身上,忍不住问道。;对,秦少,不知道你身边的这位兄弟是谁呀,看着有些面生,以前并没有见到过啊,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啊?;
当时的秦宏基想哭的心思都有了。
他妈的!
淦范仁,你丫的是脑残吧!
当着我姐夫的面说要教训我姐夫,现在还问我姐夫是谁?
;刘家,刘芒!;
刘芒轻笑了一声,一脸玩味的看着眼前的淦范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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