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谈和宜熙有关的事情,气氛都会很差,傅思危捏了捏脖子,打着哈切说“你们先聊着,我上楼睡一会儿,这些天都没怎么休息好,人怪没精神的。”
傅庭深叫住要抽身的傅思危“你最近都在忙什么?”
傅思危愣了愣,旋即笑着说“忙着创业,最近我都很努力看有什么赚钱的项目,一下子有两个孩子了 ,身上的责任感也重了,不能总靠着你养啊,我现在要自力更生、”
傅思危这些陈词滥调的,傅庭深都不记得听过多少次了,这些年傅思危一直都不安分,他说创业不过就是换个名义和他要钱,没做生意的头脑,也不能吃苦,被人骗过不知道多少次。
他已经给傅思危定型了,他是只适合吃喝玩乐。
莉莉安最近可听说过不少傅思危的花边消息,说他和一些嫩模打的火热,清一色的十七八岁,就这样下去, 迟早会把最近玩下去。
她甚至怀疑傅思危是不是患了什么病,离不开女人,性及成隐,她是都不愿意傅思危碰她 恐怕得了什么不干净的病。
团团的满月宴一手都是杜雪萍操办的,吃过饭以后,她把宾客名单递给傅庭深,让他手底下的人去通知,如果没通知到的人就不用来了。
杜雪萍是阶级观念很严重,在宾客名单上的这些,全部都是非富即贵的。
傅庭深接个名单,看到沈画的名字也赫然在列,沈画是他的干妹妹,很久一段时间不联系了,他问道‘沈画回国了?我怎么不知道。’
杜雪萍有些阴阳怪气的说“你能知道什么?除了宜熙还有谁你放在心里关心的,她也是刚回国没多长时间,前几天过来看我,沈画这孩子是越长越讨人喜欢,可惜了就是命苦从小就没了爸妈,相依为命的哥哥又那么早的死掉了,我明天叫她过来吃饭,怕她过年觉得孤单。”
宜熙站在一边,她听到沈画的名字是有点耳熟的,后来才想起来,原来是她。
她和傅庭深最开始在一起的时候,她跑了以后 ,再回去我发现别墅里已经住进来一个很年轻漂亮的姑娘, 原来是傅庭深把她住的地方让给了沈画。
也就那么一面之缘而已。
傅庭深没说赞成也没说反对,他都随着杜雪萍的心意。
宜熙走之前还想去看看小家伙,也不知道她还有没有在睡觉,她洗了个手,上楼打算看孩子一眼再走。
刚到门口,抬手准备敲门,就听到房间内传来男女激烈的争吵声。
“你在外面玩归玩,不要让我知道,也不要让记者拍到,你不嫌丢人,我嫌弃。”
傅思危“有什么好丢人的?你现在满足不了我,我还不能找别人, 你应该反思一下,有你这么当老婆的吗?碰也不让我碰一下,我只能出去找,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我有生理需求。”
莉莉安的声音又提高了几个分贝, “傅思危你就是个人渣,我现在最后悔的就是给你生了孩子,你就是个畜生。 ”
宜熙要敲门的手落下,长叹了口气,都说男人婚前一个样,婚后另一个样,想想傅思危之前对莉莉安有多喜欢,又买房子又送车的,现在就沦落到这种境地。
婚前像个宝,婚后像根草。
傅庭深站在楼梯口往往上望,宜熙朝他摊摊手,从楼上走下来,"我以前觉得你不是好人,最开始在一起的时候,现在我发现我对好人定义太浅薄了,你做的那些事,和你弟弟比这根本就不算是什么。"
傅庭深蹙眉道“我哪里像是坏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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