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妖魂者的妖魂气息从上次觉醒到这次出现,时隔几年,气息强度也就只增长了一些,完全没有质变,甚至连妖的程度都没有达到,
显然这妖魂者不可能是秋枫城其他大势力的人,不然他们不可能放任一个妖魂者不管,几年的时间早就足以将其培养成一个相当于妖的强者了,
横扫整个秋枫城也是轻而易举,甚至面对一个妖魂者,连风家也不会轻易与之为敌,多半会拉拢为己所用,
非儿,你知道为父说这么多是想做什么吗?”
溪未名一脸和蔼的笑容看着溪若非。
他这个女儿虽然不能修炼,但其智慧聪颖博学连他都自愧不如,比起他当秋枫城的城主更为合适。
毕竟他拘尸狗的实力还是会引起风家的注意,风家可不希望他们统领的城池城主实力过强。
如果不是他是被大齐王族亲自授命的城主,说不定早就被除掉了。
他这十几年来为了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几乎没有出过手,一切事宜都是交给关寒关冷两兄弟以及自己女儿处理的。
“父亲你是想要找到那个妖魂者,然后收为己用,如果不是大势力的人,或许就连其本人都不知道自己妖魂者的身份,对吧?”
溪若非的目光直视对上溪未名含笑的眼睛。
溪未名轻点了点头道:“没错,非儿,你认为如何?”
溪若非的手指在自己膝盖上扣动着,半许,才道:
“父亲,收为己用我赞同,但最难的一点就是先找到此人,我们不知道此人是高是矮,是胖是瘦,甚至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而且其妖魂出现之时,也只有如同父亲你这般拘尸狗以上的强者才能感受到,但却也不知道此人到底在哪。
我们如果加派人手,扩大范围将秋枫城每一个地方每一个人都搜索一遍的话,又会引起其他势力的注意,到时候说不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嗯,非儿你说得不错,所以为父这才需要你想办法,这件事只能暗中进行,绝对不能让其他势力察觉到,尤其是清风阁的人,我允许你调配一只影卫。”
溪未名从腰间取下一块黑色令牌,上面刻着“影二”两个字,递给溪若非。
溪若非接过令牌,神色有些复杂。
她知道自己父亲共有三只影卫,每一只有十二人,每一个都是筋气生的内家高手,其队长更是髓气生顶峰。
最恐怖的是这十二人都精通暗杀,配合极为密切,联合起来,即使是关寒这种精气生高手也可能不是对手。
溪若非将令牌收好,看着溪未名道:“父亲,虽然这个妖魂者未完全觉醒,使用不了妖魂,但其本身肯定有特殊的能力,并且没有半点修炼天赋,这是每一个妖魂者的特点。
我建议让秋枫城所有的眼线暗中下令,不需要特别去找,只需要注意一些没有半点修为,并且有些奇异的人,这样我们也好缩小范围,
否则秋枫城十几万人口,去找这样一个人,几乎是大海捞针。”
“一切都由非儿你安排就行了,对了,这次你去调查那家驿站有何收获?”溪未名微笑道。
“不出所料,果然是九乱堂在搞鬼,他们利用那家驿站在路过食客饭菜里面下了七迷散,迷晕他们,再从他们之中挑选内家高手,用来炼制饲养煞尸。
我们跟在那些掌柜和小二来到一个村庄,还遇到了清风阁的剑煞以及新任的秋枫城巡察使月生,他们似乎也发现了这件事,小二和那掌柜都被四大剑煞杀了,并且惹出了三只煞尸。”
溪若非九分真一分假的说到,对于月生挟持她的事情,她并不打算告诉溪未名,正确的来说是,她并不大算和月生为敌。
和这种人为敌,是一件十分不明智的举措。
“哦?四大剑煞?还有新任巡察使?有意思,看来清风阁这次还真的没打算再次除掉这任的巡察使,想来应该是风家下了死命令,否则以双方的积怨基本上是不死不休的。
不过只要风夜罗和风北齐两人还有争斗,并且风北齐不将清风阁撤出秋枫城,这种表面的和平是维持不了多久的。”
溪未名端起桌子上的茶水荡了两下,喝了一小口。
“四大剑煞死了。”
噗!
溪未名将刚喝进嘴中的茶水一下子吐了出去,差点没有喷到溪若非的脸上。
“怎么死的???四大剑煞合力即使是关寒那小子也难以拿下吧?那三只煞尸干的?”
即使以溪未名的涵养,也被这个消息惊到了。
“不是煞尸干的,是那个叫月生的巡察使杀的,另外三只煞尸也都死在了他手中。”溪若非摇了摇头道。
“呵呵呵,还真是有意思了,这新来的巡察使不简单呀,看来风夜罗是要动真格了,否则也不会将这种高手派来,
风北齐也同样派来了精气生顶峰的强者乐山,这双方还真是默契呀!
如果不是风家不允许,我甚至怀疑他们会派出拘尸狗之境的强者过来了。”
溪未名一收之前的惊异之色,反而笑了起来,放下茶杯。
他虽然惊讶这任巡察使和清风阁阁主的实力,但身为拘尸狗的强者,对于两个内家高手都还没有真正放进眼里。
想要让他真正当做对手来对待,只有同级强者。
“父亲,九乱堂那边你有何打算?之前他们运了将近四十具棺材进入城中,里面多半都是装的煞尸,这么多煞尸,一旦放出来,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溪若非眉头紧皱,煞尸最恐怖的不是其实力,而是它的尸煞,普通人面对尸煞几乎没有什么抵抗力。
一旦让尸煞入体,万一大量转化为尸傀,那就真的麻烦了。
溪未名笑道:“这件事你不是说那巡察使知道吗?你再将消息暗中透露给清风阁,秋枫城现在可是风家的地盘,这种事情交给他们处理就好了,我们现在背后看看戏,摇旗呐喊助威就行了。”
溪若非一阵无语,她就知道自己父亲会这么做,因为她也是这样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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