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尔森陪笑着跟在迈克后面,看着迈克礼貌的敲门。
明白了……
此时迈克越礼貌,待会儿就越不礼貌。
这就是他的风格。
叩,叩,叩叩叩!
敲门的声音。
突兀的想起。
“怎么回事?”
这是屋内大部分人的反应。
屋里的人可是这个国家,乃至这个星球上最有影响力,或者最有影响力放在台面上的白手套。
他们的会议,可能会影响到社会层面的运转……你敲门敲得这么有节奏,正经吗,严肃吗?
好吧,其实不重要。
重要的是,会议室外是个类似秘书室的房间,大人物们的保镖都在那里,甭管敲门的节奏奇怪,在没有通报的情况下有人敲门这件事本身就很奇怪。
屋里的人不乏敏锐的人,尤其是军方代表罗斯将军。
这位是神盾局的老对手,大部分时间,只要抓到机会就会背刺弗瑞一刀,但是一旦情况允许或者迫切,两个人又会笑颜如花地握手合作。
他敏锐地察觉到弗瑞嘴角微微翘起。
不明显。
不了解弗瑞老阴币属性的人很难察觉。
通常弗瑞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意味着有人要倒霉了。
罗斯的脑海里过了一遍登上空天母舰的所有言行。
嗯!
进退有据。
不卑不亢。
简直完美。
于是他没有出声,反正倒霉蛋不是他就行,其他人……熟吗?
无师自通,掌握了道家真谛死道友不死贫道就行。
“还真是……”
科尔森看着来不及有任何反应,就倒了一地的保镖们。
无语。
迈克要是想当杀手,谁拦得住,岂不是赚得盆满钵满。
然后又觉得自己犯傻。
有这本事,除非本身有兴趣,否则谁会为了钱去当杀手啊。何况迈克的钱……钱,对他还有意义吗?
这话听着好酸……所谓高级特工,工资……也还行,起码年薪够斯塔克日常一天的开支了。
屋里没人起身开门。
门自己开了。
弹出个脑袋。
“你是谁?!”
女议员霍利女士,霍地站起来。个子挺矮,气势很足,尽显巾帼风范。
甭管男女平等在米国喊了多少年,但是和种族歧视一样,依旧无处不在,尤其是政界、军界和金融界这三个领域。这三个领域,是“老白男”的传统强势领域。
霍利女议员竞选主打“女拳”口号,作风强硬。她具体怎么想的,不清楚,但却让其他人印象深刻。
“抱歉。”
迈克对于这个能当自己奶奶的女议员并无恶感,但是他一点不想纠缠。
“不是找你。”
门开着。
屋里的人从门缝里,看到到了一地的保镖。
斯特恩议员质问“弗瑞局长,什么意思?!”
斯特恩议员,基本没几个人知道这个名字。他一直致力于把斯塔克的钢铁战衣定性为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也就是想通过立法,让斯塔克把钢铁战衣上交给国家。
斯塔克甚至偶尔会亲自下场陪斯特恩议员玩玩,出风头的事,斯塔克还蛮喜欢的。
当然,斯特恩议员从未成功过。
在斯特恩议员看来,能够无声无息搞定这么多保镖的,除了主场作战的神盾局,还有谁?!
“你怎么敢?!”
斯特恩适当提高了语调。
弗瑞摊手“非常抱歉,迈克不是神盾局的人,也不是复仇者。这点,罗斯将军可以证明。”
弗瑞看着罗斯,眼神完美诠释了“幸灾乐祸”。因为刚才惹麻烦的是大兵,所以他以为是罗斯将军的命令。
罗斯将军得知迈克这个名字,且印象深刻,是因为迈克以一己之力打倒了浩克。
作为追捕绿巨人好多年的老丈人,且吃瘪多次,罗斯将军很清楚浩克的能力。
然而浩克就在他的亲眼目睹下,被人打到失去意识,这有点毁罗斯将军的三观——这也是罗斯将军慢慢熄灭了继续追捕浩克的念头。
很简单,一直以为是无敌生物兵器的兵器不无敌了,还有个jr的执念。
罗斯将军一直暗中关注迈克,并且有几次被打得满头包的试探。
注意到弗瑞的眼神,罗斯一愣,心想“与我有关?”
弗瑞读懂了罗斯将军的眼神,“无关?”
罗斯点头“无关。”
弗瑞看迈克,发现迈克的眼神没有在罗斯将军身上停留,而是落在了同为亚裔的议员黄延身上。
黄延,炙手可热的亚裔议员,源于越来越多的黄种人懂得自己手上投票权的价值,逐渐参与到政治当中。
黄延,新加国裔,典型的香蕉人。
与迈克目光交接,黄延下意识地低头,刚才那些大兵就是听从他的命令去招惹迈克。旋即,他意识到自己不该怂,自己可是国会议员,代表着伟大的阿美利肯。
好吧,这么说有点夸张了。但他也是有靠山的,否则凭什么军队的人要听一个议员的命令?说到底,人家威廉上校听的是他背后之人的命令,他,就是一个昂贵的传话筒。
黄延不觉得做个传话筒有什么不好,一堆人撞破脑袋想抢这个位置了。工具人也不是想当就能当。
脑袋里一堆乱七八糟的想法一闪而逝,黄延觉得自己又理直气壮了。他根本不知道迈克是谁,背后之人的目的是什么。他觉得,迈克只是他不惜一切代价往上爬的那个“代价”。
反正不会记得。
黄延正想说话,
然后看到迈克一挥手,从那不耐烦的眼神中,黄延读到了“我知道你有话想要说,但你所说的每一个字母,我都当做没听到,所以……闭嘴。”
下一刻。
黄延发现自己身处空天母舰之外,与会议室里的人隔着一层加厚特种玻璃。
“怎么回事?”
来不及多想,黄延手舞足蹈往下掉,发出堪比分娩室的尖叫“啊!!!”
风猛地灌进他的嘴巴。
赶紧闭嘴。
黄延居然有心思想,原来他是用这种方式让我闭嘴。
战争结束后,空天母舰自然下降了高度。
一万米和两千米往下掉的区别在于,你可能多点时间思考自己的遗言,但结果都是摔成一团番茄酱。
就在黄延闭上眼睛,不敢看即将亲密接触的地面时,他的身子一震,趴在冰冷的平面上。
黄延睁开眼睛。
发现自己正趴在开会的圆桌上,其他人正瞪大眼睛看着他。
他衣衫不整,头发垂直向上,跟漫画一样夸张。
“我……”
“呕!”
刚开口,黄延立即吐得稀里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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