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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池当众起身:“大将军,诸位!如果信得过在下,我愿意派人去寻上一寻!”
何进更是大喜:“好!太好了!”
陈琳补充道:“无论成与不成,大将军都不会忘记你这份功劳!”
吴池笑道:“呵呵呵,陈主簿这么说,在下倒是有些想法了!若是在下有幸寻到,希望大将军能帮在下一个小忙!”
何进:“哦?何事,尽管说来!”
吴池便说了。
何进当即大手一挥:“就这个啊!好说,无论事成与不成,我都应下了!”
吴池:“谢过大将军!”
就这样,之后的话题都是些客套恭维,再无正事,一番饮宴后告退。
出门后,吴池问戏志才:“志才,大将军他们到底是何意?”
之前吴池在会客厅以眼神问询戏志才,戏志才传递给他的眼神含义是:随便发挥。
吴池没法细问,只能照做。
现在出来了,才好问他。
对于这种政治纠葛、考验算计斗心眼的事,吴池虽然聪明,但论熟络程度,毕竟还是不如古代这些老油条。
戏志才便替他分析道:“虽然说何进为了拉拢你,不会安排什么文斗武斗的来对付主公,但对主公做些考验,却是难免的。毕竟,主公既然已经明确表态要站在大将军何进那边,那边自然就要进入下一阶段,通过考察主公的能力,来规划未来主公能为他们做什么,怎么利用主公了。”
吴池点头:“哦,你这么说我就明白了!那么我当时既可以装聋作哑,表现愚钝,也可以展现智慧,让他们更重视我,两者都对我没坏处,甚至是有利的。如果我表现愚钝,未来就会少些麻烦事,更轻松些。而如果我展现智慧,那么就可以跟对方交易,获取更多利益。”
戏志才笑道:“主公聪慧!”
他就喜欢跟吴池说话,这种一点就透的感觉。
吴池:“嗯,那好!去找王允的事,是志才你亲自跑一趟呢,还是……”
戏志才看向陈来:“此事主公早有经验,只需将手册写好,交由陈来他们,即可办好!”
陈来拱手:“在下定不负主公所托,办好此事!”
吴池满意地点头。
这却是吴池的厉害之处了:他充分利用自己的现代知识,系统地分析了王允出逃这一事件,从各个方面入手,迅速制定出了一套寻找计划。
这是他之前追查彭脱不成,过后进行反思,所总结出的经验。
他还为此专门编写了一个手册,只是在寻找王允方面,还需要细调整下。
吴池对陈来嘱咐道:“王允这个人,我告诉你他的性格特点,他这个人啊,喜欢……”
回到宅子后,吴池又专门写成了册子,陈来打开一看,更是对吴池佩服不已!
里面开篇就写了:
“要寻找一个躲起来的人,并不难。因为人是一种社会性的动物,他要吃喝拉撒,要清洁身体,要有遮风挡雨的屋子。如果是出身富贵人家的人,需求更大。这样的人要躲藏,是绝不会去找深山野林的,因为那里满足不了他的基本需求。他只能躲进城市里,躲在宅院中。拖家带口的就更好找了……
人在潜逃的时候,会倾向于第一时间去找自己认识的人,而且是住得离自己最近的、认识的人。哪怕他过后觉得不保险,转移藏匿地,也会在之前住过的地方留下踪迹……
躲藏中的人,不仅会小心谨慎,同时也会变得过分多疑,战战兢兢,很难保持正常人的姿态,这样反而令他更容易露出马脚……
曾经有个姓曹的通缉犯,他就是个典型例子,他出事后,第一时间躲进自己父亲的旧友家里,只因听到磨刀声就怀疑那旧友要杀他,反而先下手为强,将正在杀猪的旧友一家抢先杀害……他在进城时,为了避免被盘查,就找小孩子做掩护,结果反而因为太反常了而被小孩子举报,落入法网……”
……
就这样,洋洋洒洒写了满满一册子,让陈来读了后,茅塞顿开,大受启发,直呼“主公神人也”!
而后,他就有了充足的底气,带着他的白卫队就出发找人去了。
而吴池呢,在下次进宫见刘宏时,他又向皇帝提出了另一个要求:“陛下……”
刘宏:“叫哥!”
吴池:“好!哥,上次你不是要赏我吗?我现在想好了,来找你兑现了!”
刘宏大乐:“行啊!说吧,我都答应……要不把姓何那娘们给你?”
吴池扶额……这皇帝,简直太没谱了!
把何皇后给我?
这都想得出!
吴池:“我才不要,你留着吧!”
刘宏:“我也不爱要!当初是馋她身子,才把她立为皇后,没想到这娘们这么难伺候!还害死了我心爱的王美人,我早想废了她!”
吴池:“那就废了她呗!”
张让赶忙上前劝阻:“陛下,不可,不可啊!”
刘宏:“咳咳……阿父,我知道的,不必说了,我暂时不会废她。唉……”
吴池意味深长地看了张让一眼,张让脸不红心不跳,一副厚脸皮的样子。
吴池心说这里面水真深,何后跟张让居然勾结那么深,但何进却跟张让水火不容。
吴池转移话题……不对,是把话题拉回正轨!
吴池:“还是说我的事吧!我的要求,是去一趟宫里藏书的地方,找一本书。”
刘宏纳闷:“你还喜欢读书?稀奇!行吧,你说要哪本?”
说起来,刘宏虽然贪色爱玩、不喜欢理政,但他对于文学、书籍,还是十分喜爱的,是个标准的文化人。
他在位期间,设立鸿都门学,召集大儒们校正《五经》,对我国文化事业做了不小贡献。
于是,吴池便说了:“《太平经》。”
刘宏点头:“哦,那个啊,知道!那就给你……”
话还没说完,又是张让打断:“陛下,你忘了,这书可是……”
刘宏这才想起来,狐疑地看向吴池:“这不是贼首张角赖以传道的经书吗?你要它做什么。”
吴池没有回答刘宏,而是先看向张让:“我说,张大人!你之前可是说过承我人情的!现在我都没找你要报答,你就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我麻烦,啥意思啊?”
竟是当着刘宏面敞开直说了!
刘宏也不见外,也跟着吴池一起看向张让:“对啊阿父,你怎么能这样对吴爱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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