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被她放在一边,她还是靠吃饭维持生命吧。
晚上快十点,云舒已经有了困意,但是,她还在陪着林轻轻,不让怀孕的好友胡思乱想,两人说到了竹林。
小舒,我觉得建立在水渠周围,然后从山下运来几个大石头,再建立一个茅草屋,竹林还有水,多好是不是。
云舒不切实际的附和着,轻轻你这个主意太棒了。
两人的算盘噼里啪啦作响,到最后辛苦的不还是他们的丈夫?指望两个女生,能做点什么?动动脑子还可以。
至于谢爷爷一时兴起的猪圈,因为林轻轻形象的描述,果断放弃。
谢爷爷安慰自己和管家,人呀,该放弃的时候就得放弃,这才是英雄好汉。
云舒窝在沙发里和林轻轻讨论的时候听到,她问:爷爷是指喂猪喂牛么?
谢爷爷用拐杖指着谢闵行,给你媳妇儿领回去,在我眼皮子底下烦人。
最主要的是总是拆台。
谢夫人从楼上下来,她的手机铃声响起。
拿起一看,是闵慎的电话,她诧异的看了眼儿媳妇,轻轻,你手机呢?
林轻轻起身:妈,在我屋里。
云舒也紧跟着起身,急忙打断两人关于手机的交谈,轻轻,咱俩去外边堆雪人吧?
谢夫人不知何事,她拿着手机晃晃说:堆什么雪人,外边还下着雪,轻轻,你快去看看是不是闵慎给你打电话了,他的电话都打到我这里了。
说完,谢夫人接通,喂,闵慎。
南非,谢闵慎费尽周折终于把网络信号恢复,他给林轻轻打电话,却没有人接通,第四个才打给他妈,妈,轻轻呢?
我面前呢。
林轻轻挺着肚子,疾步上楼梯,云舒在后边小跑都没有她快,轻轻,你慢点,再跑,我让爷爷把你房间安排在一楼,不用上下楼梯。
林轻轻不听身后话,回到卧室,一把拿起桌子上的手机,果然,是谢闵慎的三通电话。
她激动的拿在手中,云舒看了眼,识趣的外出。
楼下,谢夫人和儿子已经挂断电话,不到一分钟,林轻轻的电话响起。
轻轻,你刚才干嘛呢,电话也不接,知不知道我多担心。
林轻轻豆大的眼泪终于落下,云舒出门的时候,顺手帮小姐妹关上了房门。
闵慎有消息,她老公也不必担心。
闵慎,我今天和小舒还有小财神我们躺在雪地里,天上下着雪,我们就好像躺在云彩中,忘记拿手机了。你怎么这么晚给我打电话?
谢闵慎:这边的信号本来就不好,出去对话用的是对讲机,网络中断这是常有的事情,没事儿。
周五的电话对谢闵慎和林轻轻而言,是话家常,也是安慰剂。
云舒在楼下,她头凑到谢闵行的耳边,小声说:老公,我今天是不是表现的很好?
求,晚上别惩罚。
谢闵行:好在哪里?下大雪躺在雪地?还带着孕妇和小孩子?
小妮子嘟起嘴巴,我不这样,轻轻总想回房间给闵慎打电话,我只有这样咯,堆雪人,她又弯不了腰,儿子还小,别说弯腰,他只会爬,到最后还是辛苦的只有我一个人。
谢闵行:我还不知道你,回卧室,洗洗睡觉。
真的睡觉么老公?不是惩罚的那种。
谢闵行:
瑞雪兆丰年,雪下的越大,以谢爷爷为代表,管家和林爷爷为旁支的仨老人站在院子底下,笑的那叫一个开心。
诶呀,这明年的庄稼还不得长到天上去,这雪下得好。谢爷爷站在门口大口气的说。
林爷爷:这老天把前些年没下得雪,都集中在今年下了,刚好咱今年种庄稼,老天给面子。
云舒被老公包的厚厚的,她把儿子裹得同样。
老公,你不用陪我们去医院,我可以开车带着轻轻去检查,今天又不用做B超什么的,很快,就是去让医生看看,你安心啦。
谢闵行借口想开车,结果小妮子不给面子的说:我比你开车更好。
结果,脑袋瓜迎来老公的食指戳,开慢点,今天还带着长溯,把他放在车后座的儿童椅子上。
好哒老公。
往日是谢夫人陪着林轻轻和云舒过去的,昨晚刚好说起谢先生的腰痛,又有了谢闵行的话,他们决定去治疗这个病的权威医院看,这才有了云舒和林轻轻独自开车下山的机会。
江季不在别的地方,就在市中医院。
凑巧的是,那拉也在这里。
不仅在这里,她见过谢闵西,于是,一眼便看出是她。
回到病房,那拉和周俊聊天:我刚才好像见小舒的小姑子了,她怎么会出现在医院?是不是我看错了?
周俊:也可能是有什么病,小舒和轻轻不愿意对外说,这件事情是隐秘的,你就别问了,不管是看错没看错,咱都不问。
恩,我听你的阿俊。
到了医院,云舒:一会儿去看周俊和那拉么?
林轻轻:我们没有买礼品,下次吧。
两人往里走,很快就到了医生办公室,一番简单的检查,林轻轻的身体很健康,云舒说:医生,她昨天贪玩儿,自己躺雪地里了,会不会有事儿啊?
幸好没感冒发烧,最近的雪大,你们回家可要注意,这一周就在家多活动活动,别再出门,下过雪,还要化雪,温度会更低。
云舒拍拍儿子的身子,哄他:乖宝宝,回家妈妈就陪你天天睡觉。
病房,谢闵西买了很多东西,江季看着:西子,你买这个干什么?
谢闵西说:你手术后,万一上厕所不方便,不得在床上解决。
江季:不会,我尽量不会。
好不容易追到了女朋友。难道要因为不行,这太丢人了。
江季打发走谢闵西。
那,江季哥哥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楼下取药,你的住主治大夫说你还有一味药需要我去取,你等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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