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得买,爷爷我们还买了许愿的莲花灯,我老公不是给我挖了一条水渠嘛,嘿嘿,咱们去放许愿灯。
谢爷爷问:会不会失火?
不会,大不了到一半,咱们给蜡烛吹灭不就行了。
谢闵西问:大嫂,那你图啥?
图热闹,图乐呵啊。
谢闵行单手抱着儿子,将他放地上,客厅一边放满了小家伙的玩具,他小丫子跑去拿出自己的金箍棒开始挥舞。
他说:不会失火,水渠连接的是山下边的静谭,潭水直接到山洞里,到了那儿灯芯也灭了。莲花瓣是可降解材料做的,开心玩儿就行。
云舒疯狂点头,你们看,我老公最棒。
呵呵,再棒也得交出你的零食。
云舒甩脸子:有本事你自己找。
她开始去找姐妹林轻轻抱怨,你家闵慎太变态了。
我们家闵慎又怎么你了?
云舒接过林轻轻怀中的酒儿,抱在怀中,我问他懂心理学,他说不懂,转瞬,就告诉你大哥说我说谎,我藏零食。
林轻轻问:那你藏了没?
废话,我当然藏了,要不然我会这么生他的气么?
身为她的小姐妹,林轻轻无话可说,这怪她家闵慎么?
要怪应该怪大哥,他要是不禁止你吃零食,你不就不用藏了。
云舒护短,我老公是为我好,才不怪他。
小姐妹轻轻再次无话可接。
过了一会儿,谢闵西和也坐在她们的身边问:大嫂,你藏哪儿了?
你也是,有本事自己找。
她哄睡酒儿放在摇篮车中,便去餐厅吃饭。
一路上,谢闵行的眼睛都挂在她身上,就看小妮子去哪儿拿零食。
外边的雪花下了一半不下了,云舒失落的说:我今晚还准备堆雪人呢。
谢夫人:别丢人了,就那一点雪,还不够化的。
她一回家,家中大小事情又是她上手,几个孩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在家混吃等死。
林轻轻吃到一半,说起家中的事情,她:爸妈,我和闵慎结婚这么久,都没有回过我老家见我的同根族人,不是还有一周就过年么,我们想回去一趟。
谢爷爷一拍脑门,诶呀,我给这事儿忘了。你们早就该回去了,这老林,也不吱一声。儿媳妇,你们吃过饭赶紧给轻轻收拾收拾东西让她们带回去。
云舒吃到一半:我也想去。
谢闵西弱弱举手,大嫂去,我也去。
她们都听过林轻轻描绘过老家的场景,这个季节正是一番风情。
在家好好待着,怎么哪儿都有你们俩。谢夫人教训完,她又叮嘱二儿子,去轻轻老家,记得多准备一些红包,见孩子们都要发压岁钱。
妈,放心吧,闵慎早都准备过了。
谢爷爷又问:行,一周时间够用么?
林爷爷接话,够用,四天就能来回,亲戚都在一个村子里,一天就可以走完。他们还带着两个孩子,老家可没有暖气,我也心疼宝宝,很快就回来。
跨年我们能一起就行。什么时候出发?
谢闵慎:明天早上。
另一个小角落,谢闵西拽拽江季的衣袖,小声的说:江季哥哥,这一周很无聊。
嘘,我有安排。
谢闵西又凑近,我想去轻轻嫂子老家。
小声点,我们晚上出发,高速服务区等她们。
谢闵西听言,脸上露出激动的笑容,好像要办坏事儿的激动。
对面的云舒只顾着吃
她虽没有留意到谢闵西和江季的小算盘,但是耐不住她运气好啊。
深夜整十二点。
一对小情侣小声的锁上门,悄咪咪的下楼。
你们穿的这么整齐去干吗?
云舒揉揉惺忪的眼睛,被她逮到了两个鬼鬼祟祟的人。
她围着两个人转圈,一副打量的姿态,突然她脑子灵光一闪,哦,你们是想去轻轻老家。
嘘,嘘,大嫂,你小点声音,别被爸妈和爷爷听到。
谢闵西刚说完,南墨卧室门打开了,他问:你们都还不睡觉?
江季戳他妹子的脑仁,恨铁不成钢,就你坏我好事儿。要不然我早走了,越来越多的人知道。
不行,我也去。
南墨一头雾水,你们这么晚去哪儿?
云舒不解释,她警告,你们敢丢下我,我就去告诉爸妈和爷爷。等着我,我上楼叫我老公和儿子。
谢闵西:大嫂,我们都去的话,爷爷会气炸的。
爷爷纵横战场半辈子,又是开飞机又是开坦克,他怎么会被这点事情气到。等着我。
南墨还在问:你们要去玩儿?
云舒点头,她再次小声警告,等着我啊,敢给我落下,我跟你们没完。
她小跑上楼,老公,小财神快醒醒,起床穿衣服。
谢闵行睡眠浅,他拍了拍惊了一下快醒的儿子,赶紧哄睡他,小声问:怎么了?
走,我们半夜出发去轻轻老家,半路截她,哈哈,快点,江季和西子在楼下等着。小妮子拉出谢闵行外出办公时候的拉杆箱,什么东西都往里边塞。
她换过衣服,看到谢闵行还在床上坐着,她催促,老公你快点啊。
谢闵行:我们不去。
不嘛,我就去。
她倔强的拿出儿子的睡衣,为他穿衣服。
谢闵行;我们都去了,家怎么办?
没事,家中有十几个佣人有医生,还有爸妈在家。再说我们就去四天,过年就回来了。
谢闵行起身拿过一杯水,饮了一口,淡定的不行动。
老公,求求你了嘛,我和儿子不能离开你半步,可是我又很想去,你就不能满足我的一点小小要求。
还辞职么?
提起这个云舒就来气,你爱去不去,我辞职辞定了。
那你告诉我,你的零食藏在哪儿?
云舒二话不说,她指向浴室。
谢闵行天天洗澡,他都不知道里边还可以藏零食。
他实在太好奇妻子的脑袋瓜了。
云舒跑进去,她不一会儿拽出一包薯片,里边还有,你等回来再揪我小辫子,快走啦,一会儿江季就把我丢下了。
谢闵行一言既出,他快速的更换一身得体衣服,挑了一辆商务车开。
小家伙快被叫醒,谢闵行抱起他,奶壶,奶粉都带了么?
带了带了,快走。她一边收拾一边催促。
一家三口二十分钟后出现在楼下,南墨问:你们也去?
这时候,走廊传来南宫老夫人咳嗽的声音。
谢闵西和云舒一个想法:跑!
南墨呢?
慌乱之下,江季拽着穿着睡衣的他也跑。
逃到车内,仿佛上了方舟一样都松了一口气。
客厅,老夫人还自言自语,我刚才明明听到这儿有人说话啊。
家中门卫都听谢闵行的话,他就是稳重的代名词。当门卫看到谢闵行都问:大少爷你们去哪儿?
谢闵行抽出一封信,明天交给爷爷,四天后我们回来。
哦。
小家伙这时候转醒,他睁开眼看这儿是哪儿?
小人迷迷糊糊的坐起来,他只认云舒,小手紧紧的搂住妈妈脖子,看着大半夜的几个人。
外边的路灯还亮着,一直通往山脚下。小家伙眼睛看向窗外,车辆稀疏,整条道路上,几乎就他们。他不安心的叫道:爸爸?
爸爸在开车。
小家伙打了个哈欠,坐在妈妈的腿上,挠头,真让人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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