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脆脆走投无路,又想起一个人。
虽然已经许久没有和于洋联系过,但是联想到之前于洋不停纠缠自己,脆脆还是打算试一试。
她拿出手机拨打之前的号码。
喂。电话另一端响起一个温柔的男声。
呜呜呜,于洋。脆脆再也控制不住,让眼泪淌满全脸。
拎着大包小包见到于洋的一刹那,脆脆双腿一软,差点扑跪在地上。
幸亏于洋眼疾手快,伸手接住她。
脆脆,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了?于洋心疼的问。
脆脆哭着,头发一绺一绺地贴在她的脸上。
于洋,是我错了,这孩子是你的。脆脆说。
仿佛是为了不给于洋任何反驳自己的机会,生怕他会甩开自己一样,脆脆又说:意识到这件事情,我立刻离开了老总家来找你。
你会不要我吗?脆脆小心翼翼的问。
白莲花总是能惹人心疼。
于洋看着她,狠狠的点了点头。
把人接回去没多久,二人去了民政局扯证。
不过回到于洋的出租屋以后,脆脆很明显不喜欢这里。
同王总的豪车别墅一比,于洋这里简直象贫民窟。
脆脆,你放心,我会好好努力,给你更富足的生活。于洋不止一次在脆脆耳边这样说。
说的人不腻,听的人腻。
在家安分了没多久,脆脆重出江湖。
回到春丽会所时,老人对她还有几句嘲讽。
不过后来也就淡了。
只是可怜的于洋一直都被蒙在鼓里。
不过偶然一次机会,夏薇染谈项目出现在附近,碰巧看到脆脆搀扶着一个老男人上车。
穿着低胸吊带,浓妆艳抹,老男人的手不规矩的放在她的腰上。
夏姐,你看什么呢?旁边的同事问。
夏薇染淡淡收回视线说:没什么,只是在看垃圾。
嗯,对,没错,就是垃圾。
晚上脆脆回家时,于洋刚做好饭菜。
脆脆,你回来啦,今天下午去哪里了,孩子饿了。于洋说。
脆脆不耐烦,站在玄关处用力拽拽高跟鞋说:待在屋子里太闷了,我出去透口气。
哦,这样啊。于洋点点头,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
把饭菜放到桌上,于洋招呼脆脆快来吃,但是对方很显然没什么食欲。
就这些东西,有什么好吃的?脆脆睨了一眼于洋。
桌上四菜一汤,有一碟青菜,一碟炒黄瓜,一碟西红柿炒蛋,一碟炒土豆,汤嘛,紫菜蛋花汤。
这样的日子一眼就能望到头。
脆脆鼻孔里发出轻微的哼哧声,转身进了卧室。
余洋面子有些挂不住,却也知道自己无能。
他不想饿到脆脆,于是也跟着走了进去。
只是,刚巧脆脆在换衣服。
听到身后的动静,扭头一看是于洋,一脸嫌恶。
你进来干嘛?没看到我在换衣服,出去。
对不起,我只是想叫你别忘了出来吃饭。于洋说完,打算离开,却在随意一扫时,发展不一样的东西。
他蹲下身,从地上捡起一条手链。
直觉告诉他,这手链的款式、构造都不像是女孩子会喜欢的样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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