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
江媛吃惊的张大了嘴巴看着就在眼前不远处有几个人影正在咣当咣当地刮着树皮。
“啧啧啧……真是够蠢的,这么容易就出来了,我还费那劲扛着出来!”江媛后悔地自嘲。
这倒是省事了不少,没有用上多大一阵工夫,她就把一堆树木原地不动的给搬完了。
“妈呀!终于大功告成。”
江媛累得瘫倒在地,一动也不想动了。
虽然说是原地不动的把这么些木材转移了出来,可毕竟他还得把木头抱着才行。
不管怎么说?都幸亏了这万能的空间。
要不是这里面的这些树木,别说是赶八月十五了,就看这汹涌翻滚的水势,估计到了八月二十五恐怕都过不了河。
江媛侧身蜷缩着躺在草地上,眼睛只留了一条缝,看着远方亮起的天空,心里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不管怎么说,这东西大白天她还真没办法拿出来,况且身后还跟着专门盯稍的人呢。
“啊呀!天呐!快!你们快看!”陈中用手指着离河边还大老远的地方惊讶的喊道。
陈中本来就不是个干活的人,在加上江媛折腾了一夜,眼看着都天亮了,才弄回来那么三四根木头,也轮不到他干。
他就是满心好奇江媛是从哪里弄回来的这些大树?
秦峰的心本来就悬了一夜,也不知道主子到底在哪里去砍树了,眼看着天大亮了,总不见主子回来,他都快急死了。
随着陈中的这一声喊,秦峰几乎是从地上跳起来的,“什么?”
“还能是什么呀?你不会自己看吗?那儿呢!”陈中朝江媛和那一大堆木头的方向扬了两下下巴。
秦峰睁大眼睛一看,赫然在他们眼前稍远处就出现了一堆木头。
目光搜寻了一圈,却还是没见到安辰羿的身影,秦峰顿时心里慌乱无比,拔腿就往那堆木头的地方跑去了。
看到只有江媛一个人蜷缩着躺在木头旁边在地上。
“人呢?将军在哪里?你不是说就剩一棵树就砍完了吗?他怎还不回来?”秦峰问江媛。
江媛累的实在懒得动,只争开眼睛往上瞟了一眼秦峰,弱弱的说道:“掉水里面了。”
秦风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心一下子慌的不知所措:“什?什么?掉到哪里去了?”
“没错!就是掉水里面去了,你一点都没有听错。”
“啊嗷……嘶……”
秦峰不问三七二十一,飞起一脚,直冲着江媛的腿就踢了过去。
他根本都来不及细琢磨江媛的话,他听到她说将军掉到水里面去了,就怎么都忍不住浑身往上冒的怒火了。
江媛自然是一声惨叫之后,不得不从地上爬坐了起来。
怨怒的抬头瞪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秦峰,“你不赶紧去干活,这是发的什么疯?”
秦峰依然横眉怒对,紧紧的盯着江媛。
他站在江援的眼前连地方都没有挪动一下:“还不快说?将军到底在哪里?你把他弄到哪里去了?”
“你想干什么?”江媛脸色沉了下来,问秦峰,她真没有想到这家伙这么轴。
“快把将军交出来!”秦峰横眉怒对,紧盯着江媛,丝毫不松口风。
江媛心理的火气也蹭蹭的往上冒:“我只说是他掉水里面了,又不是我把他怎么样了,你这什么态度?”
江媛缓了一囗气又说道:“我辛辛苦苦折腾了一夜,到底为了谁啊?没功劳也有苦劳吧?你们这都是什么毛病啊?动不动就大吼大叫的?我不欠你们的,你最好给我客气一点!”
江媛实在很累,她连多一句话都不想说,更别说动手了。
脑袋一歪,继续又侧身倒在地上睡去了,懒得搭理秦峰这个一根筋。
有倒是事情落在谁头上了,谁急呀!
看着江媛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秦峰顿时怒从心起。
“锵!”
随着一声利剑出鞘的金属磨擦音的响起,秦峰的手一扬,一把便抽出了随身佩带的长剑。
秦峰手中的剑寒光闪过,剑锋一转指向江媛:“说!将军到底在哪里?你若执意逼我动手,那我自会成全了你!”
江媛心里叹气,看来是真睡不成了,这一根筋真能气死个人。
无精打采的蔫蔫儿从地上爬起来,抬头耷拉着眼皮,实在累的不行。
努力睁眼斜瞅着秦峰:“动手之前,我劝你仔细斟酌着想好,真把我惹急了,别说你这辈子见不着你那个混蛋主子,我让你下辈子都见不着他,你信不信?”
秦峰微眯着眼睛,几乎是咬着牙问江媛:“你威胁我吗?无论怎样,我定不会让将军独自冒险!”
江媛点了点头:“你的意思是愿意陪着你那个神经病的主子一起下水?”
秦峰一对剑眉横立,紧盯着江媛言之凿凿:“头可断,血可流,唯独将军的性命不可丢!”
“噗!啍!……”江媛冷哼一声,看着秦峰这样子,她忍不住都快要笑出声来了。
什么呀?这一根筋是跑到她面前来摆生死志来了?还头可断血可流呢!
“妈!呀!……哎呀!放下!放下!快把剑放下来!”
“你这是闹什么呀?本公子看你是吃饱了撑的吧?”
陈中跑过来,一把就从秦峰的手中夺过了剑。
陈中心里恨的咬牙!他真恨不得一脚把这家伙给踹到大河里面去。
这家伙可真是不长眼呐!竟敢在这个时候得罪眼前的女人,难道真想害的他主子不能过河了他才满意吗?
“陈公子你可别拦着我!将军都出去这一夜了,到现在还不回来,我实在担心!”
阵中背对着江媛,对秦峰连眨眼睛带张嘴:“稍安勿躁!没回来这不是说好了去砍树的吗?你都瞧见了,脚下有这么多树,难道还是这女人一个坎的吗?”
秦峰梗着脖子硬犟:“将军临走时不是说好的天亮之前回来吗?陈公子难道没有看到天都已经亮了吗?”
“去去去!你去那边继续剥树皮吧!免得将军回来收拾你!”
陈中瞪大了眼睛冲秦峰眨巴着闪了两下:“去啊!还愣着干什么呀?难道等着你主子辛苦了一夜,砍完了树回来还要再剥皮不成吗?”
“放心吧!本公子敢保证你主子不会有事的,还不快去干活?”陈中手中提着剑,用力推着秦往远处走了。
“可是将军他……”
“走吧走吧!不想你主子真被人算计的话,你就赶紧去把那一些树皮给剥了去。”
秦峰硬是被陈中连推带拽着往远处走了。
“奶奶个腿!没一个好东西!”
江媛从地上站起来,叹着气再一次一瘸一拐的往马车上走去了。
没办法,想多少眯一会儿都不行,还得回空间里把那烂人从水中捞出来去。
……
江媛抱着膀子站在湖边就那么盯着在水里面游来游去的人,虽然嘴上气的又咒又骂,但是心里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蔓延。
“喂!你还能不能要点脸了?天都已经大亮了,你还不打算出去吗?”
安辰羿自知身上一丝未挂,大大深吸一口气后,沉至丹田,努力将自己的下半身逼至水下,只在水面上能露出一张脸来。
他眉目柔和的一笑,轻声问道:“天亮了吗?身上着实太脏,索性都被你扔到水里面来了,就趁此洗一洗,你不介意吧?”
江媛不想再盯着他看,眼神闪了闪,怒声说道:“还不赶紧滚出来?非得你那帮愚蠢的手下逼着我要人啊?我真想把你那张脸按到水下淹死算了!”
“真要我出来吗?那我可真就出来了啊。”安辰羿微眯着眼睛盯着江媛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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