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莜萱简单给她讲了下事情起因经过,当然在小镇她和盛翰鈺抱在一起,被时然看见的事情隐过去了没说。
讲完简怡心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这样。”
“她是真不开眼,你也够鸡贼的,这些注意你都是怎么想出来的?不是吃饱撑的就在家想怎么算计人吧?”
时莜萱不甘示弱,抬起下巴,气焰十分嚣张:“对呀对呀,我就是每天都想怎么算计别人,你怕不怕,怕不怕?”
简怡心:“不怕,你和我那缺心眼的弟弟合作这么多年都没坑他,说明你这人还是有原则地,我不招惹你,你就不会算计我。”
一语中的。
……
剧组。
气氛很凝重。
偌大的场地现在空荡荡只有两个人——导演和王冰冰。
导演身边的烟头丢一地,王冰冰边哭边解释:“导演,您一定要相信我,那女人是诬陷我,我怎么可能有私生女?我还没结婚呢……”
“行了,别哭了,哭要是能解决问题我陪你一起哭,问题是现在要怎么办,剧组的损失谁负责?”导演没给她好脸色。
别看时莜萱过来闹的时间不长,影响却很大,而且还在持续影响。
王冰冰有私生女的事情,被娱记在第一时间曝光!
这件事立刻在网上一石激起千层浪,发酵,传播的速度惊人。
还没等他们做出反应,这件事就已经传遍互联网了,影响恶劣的很。
导演当机立断让剧组马上停机,全体放假。
艺人出现这种事情,如果影响持续扩大,只怕他们这部剧就算拍出来也演不了,连审核都通不过。
所以现在当务之急是挽回影响,看怎么样给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解决掉!
王冰冰停止哭泣,怒气冲冲道:“损失让时莜萱负责,她必须负全责,我马上找律师起诉她……”
“糊涂。”
导演恨铁不成钢,他没想到王冰冰平时看着很精明的一个人,到关键时刻居然这么糊涂。
平时对她的客气也没有了,呵斥道:“王冰冰你也是娱乐圈的老人了,怎么这时候反而拎不清?那女人身份背景什么的你都清楚吗?上来就起诉……这种事情从起诉到受理,判决,谁输谁赢先不说,时间起码就得半年以上。”
“她耗得起,你也跟着耗得起?”
王冰冰不吱声——她耗不起!
“那要怎么办?那女人本来就是诬蔑我,还没有制裁她的办法吗?”
导演放缓语气,试探道:“冰冰,你是不是和那女人认识啊?”
“见过,不熟。”
她没有给全部真相告诉导演,有些事能说,有些事不能说。
这时候,副导演和王冰冰经纪人回来了。
他们去调查时莜萱背景,她背景并不难查——盛翰鈺前妻,江州曾经的投资天才,金融神话!
时莜萱虽然许久不在江湖,但江湖依然还有她的传说。
副导演抹把头上的冷汗,对导演道:“李哥,冰冰小姐怎么就惹到这个女人了?这人我们可得罪不起,当年得罪过她的人,就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
“而且这件事不能让投资人知道,要是被他知道,非撤资不可!”
导演眉头紧的能夹死苍蝇:“行,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让我一个人静静。”他知道这次麻烦大了。
同样的话,经纪人也和王冰冰说了一遍。
王冰冰反应不大,这些事情她早就调查过,而且她掌握的材料比他们调查的只多不少。
她对时莜萱背景丝毫不以为然,不就是能赚钱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而且那都是多年以前的事情了,现在的社会日新月异,她以前那一套到现在也未必管用。
这些王冰冰都不在意,唯一让她在意的就是盛翰鈺当年为她做过哪些疯狂的事情!
“冰冰,冰冰你有在听我说话吗?”经纪人伸手在她眼前晃晃。
“啊?”
她缓过神:“我听着呢,放心吧我有办法对付她,让那女人暂时高兴会儿,到明天她就笑不出来了。”王冰冰眼里闪过一丝和面孔极不相配的阴冷。
“你想干嘛?和我说说,我们一起想办法。”经纪人心中不安,总觉得这件事没有她说的那么容易。
“我出去下,你不用跟着。”
王冰冰只带保镖和助理出去了。
……
第二天凌晨。
“嘀铃铃——”
时莜萱被电话铃声从睡梦中吵醒。
她伸手够几下,才给电话抓到手里,一看是简宜宁打来的。
这家伙向来没有时间意识,电话想几点打就几点打。
“喂!简宜宁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你们姐弟俩?昨天你姐拉着我试婚纱试到大半夜,我刚睡一会儿你就打电话过来……”
时莜萱埋怨着,打个大大的哈欠。
继续:“简宜宁我给你说,要不是有天大的紧急的事情,我绝对不原谅你!”
终于轮到简宜宁说话,他长话短说:“你上网,我在这等你,看完告诉我你准备怎么做。”说往电话就挂断了。
简宜宁很少用这么正经的口吻和她说话,俩人就是商议几十亿的项目也没有这么认真过。
突然这样,只能说明一件事——事情很严重!
时莜萱睡意没有了,孩子在身边还睡的正香。
昨天跟她们逛了一下午,又陪简怡心试了一晚上婚纱,小家伙连困带疲惫,睡的像小猪一样。
她亲吻下孩子额头,又给她掖掖被子,这才披上衣服拿着手机去书房上网。
刚关上卧室的门,大门口传来轻轻的敲门声:“笃笃笃”。
声音太轻,不认真听根本听不到。
现在是凌晨,外面天还没亮。
而且声音还不是持续,轻轻响两下,就会停一两分钟,在这寂静的夜色里不只吓人还诡异。
时莜萱被从家里绑架过,现在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
而且刚得罪过王冰冰,她也不确定外面的人是什么来头。
于是丢掉拖鞋,从抽屉里拿出防狼喷雾,蹑手蹑脚到大门口,眼睛凑到猫眼上往外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盛翰鈺站在外面,还举着一个纸壳牌牌,上面写着字,写啥没看清时莜萱就给门打开,张口就训:“盛翰鈺你有毛病是不是?这时候你来干啥?”
“嘘!”
男人给食指放在唇边,做个噤声的动作,小声道:“你小声声,别吵到孩子。”
说着人已经进来了,这时候时莜萱也看清纸壳牌牌上的字——萱萱别怕,我是盛翰鈺!
时莜萱:……
“你来干啥?”时莜萱没给他好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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