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
白羽拍着胸口,惊魂未定,被歹徒击打的地方隐隐作痛。
但幸好是梦,没有任何伤口。
怎么会突然做这种梦——各种细节也太真实了,居然还有点逻辑。
咔哒。
墨琛将灯打开,他拿着白羽的保温杯,;最近可能会有点不适应,密室带走的能量和部分记忆都会回到脑中,恭喜我们,拥有了三天假期。
但是……
女孩却没有如预料中那样露出欣喜的表情,反而皱着眉头错愕道:;那是真实的记忆?
;你……想起什么了吗?
墨琛坐下,将皱起的床单稍稍拉直。
;嗯,我不能确定。
然后白羽把自己梦到的事情全部仔细地讲述了一遍。
包括那颗痣那道疤。
墨琛低头沉吟,他并没有想起什么,只是近些日子一直困扰他的偏头痛突然好了。
兴许是他的一些力量落在了密室。
;这个人和你楼道遇到的那个人是同一个吗?你下楼前锁了门,他是从什么地方进去的呢……
;我之前觉得是从窗户爬进去的,但是,如果从窗户爬到房间,就不可能撞到我门口的鞋子。
白羽回忆着,但刚刚清晰的影像已经逐渐模糊,她大脑中甚至没有楼道男人的清晰形象。
算算时间,也应当过去一年半左右了。
记忆归位,也会被覆盖。
;有一种万能钥匙,几乎对市面上所有的机械锁孔都起效,不过能拥有这种器械的人,地位很高。
墨琛回忆着,他并不觉得拥有那种资格的人会吃饱了撑的去平民区犯罪。
但他随即想到另一种可能——
在白羽公司体检的时候,有人弄到了她的血样,然后用更精密的仪器检测,得到相关数据后,专门去蹲点的。
这种可能性较大,但左手腕有小痣、脚踝有疤痕这两个特征,未免太宽泛了。
;你还有哪里不舒服的吗?墨琛将疑虑搁在旁边,先关心一下妻子的安危。
白羽揉了揉脖子,摇摇头,;没什么别的问题,我先出去走走,顺道看一眼大本营有没有这种人。
;也行,不要做得太明显。
;Yes,sir!
白羽掀开被子冲出房间,快到几乎留下残影。
墨琛喝了口枸杞茶,其实白羽说的特征他似乎有点印象,应当是在哪里见过,可思绪飘到嘴边,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是谁呢……
一阵阵风从实验室、大厅、裁缝室吹过,没有人发现白羽的身影,大家只是觉得这风来得不同寻常,轻骂一声,便将窗户关得更死了一点。
;师兄,你没事吧?巫璟端着红茶,一脸关切。
凯文摆摆手。
;师兄,你脸色不太好,大人说可以休假三天,如果真的不舒服,不要硬撑。巫璟苦口婆心地劝道。
凯文有点恼了,;你是有多想放假?我早就说过了,熬不住的话,随时可以退出,大不了这个项目我自己做!
;对不起,我只是觉得,没必要那么赶进度,又不是活不长了。
巫璟仗着凯文不太懂国内的话,吐槽得明目张胆。
;巫璟,你还记得老师说的吗?
;记得,永远保持热情,永远保有对天文的热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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