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府上,长孙冲病病殃殃,倚靠床上,回答着魏征的问询。
关于李翎为何打他的问题,长孙冲是这样回答的。
就是为了那个平康坊里的小婊砸!
刚说到这里,长孙无忌又是一阵咳嗽,他在瞪视着长孙冲。
长孙冲用余光瞄了他爹一眼,意识到自己的用词太过粗俗了,连忙换了其他说法。
那个平康坊的姑娘太漂亮了,我喜欢她很久了!
说话间口水忍不住流了出来,长孙无忌一脸鄙视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在孙思邈府上,我看到了她,本来想和她亲热一番,可是遇到了李翎这小子,没想到他俩也是老相好,结果他吃醋了,便对我大打出手。
魏征点了点头,你的意思你们二人是因为感情相争!
没错,就是这样的,为了那个苏婉儿,我们俩打起来了,结果他趁我不备,在身后偷袭我。
长孙无忌眉头紧锁,这和他与魏征说的完全不一致。
长孙冲真是个坑爹的好儿子。
他看到了长孙无忌愁容满面,便主动说道:爹,你别纠结了,我仔细想了一下,你告诉我的说法行不通,就按照我这个说吧!
我何时告你了,告诉你什么了,你再敢胡说,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长孙无忌瞪视着他的儿子。
两只眼睛仿佛要喷出火来一般。
长孙冲吐了吐舌头,不敢再多说了。
魏大人,你看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魏征摇了摇头,让公子好好休息吧,我再问问府上其他人!
长孙无忌带着魏征来到了客厅之中,叫来了当天陪着长孙冲的四个保镖。
魏征询问一番,问题大同小异,他们回答的和长孙无忌的说法大体一致。
此前长孙无忌已经培训好了。
快到中午时,魏征问得差不多了,准备离去。
长孙无忌再三挽留,魏大人,一起吃顿饭吧!
魏征摆手拒绝,我还要去问问李翎,等此案判完,有机会再吃吧!
说完转身便走了。
长孙无忌马上就冲进了自己儿子的房间。
又看到了一场限制级的画面。
长孙冲真的是干啥啥不行,寻欢作乐第一名。
在这方面连他爹都佩服他。
瘾是真的大,一刻不得闲。
刚被审讯完,就又叫来了两个美女相陪左右。
长孙冲看到了他爹,兴奋地说道:怎么样,刚才我表现得不错吧!
你还有脸说,为何不按照我教导你的那样说!
爹不是我说你,你教我的那些太假了,太不符合我的个性了,我可是号称平康坊中的浪子魁首,为情动手更符合我的特点!
他还没有说完,长孙无忌的巴掌就已经到了。
我是怎么生出来你这么个败家儿子的!
长孙冲赶紧将一个美女推出去,快陪陪我爹,他火气太大了,帮他消消气。
长孙无忌咬牙切齿离开房间,留下了长孙冲一阵浪笑回荡在房间之中。
怎么样呀?长孙夫人跑了过来问长孙无忌。
长孙无忌一脸愁容正愁无处宣泄,快去问问你的混账儿子去!
说完,长孙无忌摔门而出,离家而去。
长孙夫人走到了长孙冲的房间。
冲儿,你小心累坏了身体呀!她看到长孙冲正在忙活,担心地说道。
娘,你不用担心,我身体好着呢,刚吃了补药!长孙冲兴奋地说道。
你先停下来,听娘说几句话!
娘你说,我听的见,不耽误!
那魏征老儿都问你什么了,你回答的怎么样?
我答得很好,他听的也很开心。
那为何你爹愁容满面!
还不是你平日里对爹管的太严,他看到我如此快活,羡慕的不行。
竟有此事,这个老不正经的!
你快去看看他吧,说不定此时他正赶往平康坊。
这个老家伙,他要敢这么做,我非宰了他不可。
长孙夫人冲出了房门,长孙冲又是一阵浪笑。
此时魏征已经来到了李靖的府上。
药师,我来看看李翎!魏征说道。
李靖心想,你是来看看吗,你这是来审问呀。
表面上却是一副笑容,魏大人,快快请进!
药师,我有一事不明!
请讲!
那日李翎回到你府上,你看他是否有异常?
李靖摇了摇头,没有什么异常,和往日差别不大!
那你是否知道,他近来每日都去做什么?
李靖点了点头,翎儿和我说过,那日他遇到刺客刺杀,他逃过一劫,可一个姑娘却被误伤,他觉得此事因他而起,心有愧疚,便送到孙神医那里医治,并每日照看。
好的药师,我去问问李翎!
魏征和李翎此前的交流并不多。
李翎对魏征也是相当敬重。
小的时候,李翎他爹李夜就经常提起魏征。
说如果当今朝廷百官,都如魏征一样清廉且直言不讳,朝廷一定会日益昌盛。
从那时起,李翎便对魏征有了一种特殊感情。
后来在朝堂之上见到此人,发现果然如父亲所言,刚正不阿,秉公执法。
魏大人,李翎给您施礼了!
说完李翎客客气气给魏征施礼。
李翎不必客气,想必你也知道我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李翎点了点头,是的,伯父和我说过了。
那就请你说一说当日的情况吧!
李翎就将那天发生的真相如实告诉了魏征。
魏征听后,一边捋胡子一边点头,李翎,你说的可句句属实。
李翎郑重其事,当然,如有半点虚假,魏大人可随便处置。
李翎说的和苏婉儿的证言基本一致。
接下来魏征又去询问府上的其他人。
他们大多对此事不太清楚。
问过一番之后,魏征便和李府众人告辞。
魏大人,留在府上吃饭吧,你我二人已经有段时日没在一起喝酒了。
魏征摆了摆手,不必了李大人,我还有要务在身,改日再聚吧!
说完魏征便转身离开了,留下了李翎和李靖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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