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肇昱看来,大约这也确实是一只忙碌之余发现的好玩物,于他,大事上无碍,倒也不妨碍他逗一逗这不知好歹的小东西。
上京之中,便是没他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做前锋,凭他这口气,这手段,没谁家的不叫他玩弄在股掌之中。
女孩眯了眯眼,仿佛被眼前这位浑身散发出来的透着神秘魅力的男人恣意的逗弄迷惑了眼,洁白的颈项微微一动,像是咽了口水,男人得意的笑了下。
却听计安初道:你是在求欢吗?
秦肇昱愣了下,目光有一瞬的呆滞:你说什么?
计安初觉得前倾着脑袋的姿势实在累,缩回脖子揉了揉:自然界雄性求欢的姿态无非就是在雌性面前展现他的优良基因,以求得到雌性的欢心,你刚才的口气,姿态,表情,哦,表情隔着假脸皮我也看不清,不过你浑身散发的味道跟我在野外考察雄性大猩猩跟发情的母猩猩求欢的时候挺像的。
她摊了摊手:不过很抱歉,从我的角度来说,你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计安初话音刚落,迟钝如她,也觉得屋子里莫名的酝酿出一种气流涌动,像是平静的海面下,不可预知却暗流涌动的漩涡。
她正纳闷自己这奇怪的感觉何处而来,却听对面的男人静谧的空间里打破沉寂的声音,像是钟磬,瓮然震荡: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计安初站立的角度因为背光始终看不太轻对方的脸,也无法看清此刻的表情,当然,对方一张假面,想看表情也挺难。
她只能觉察出一点微恙,但并没有人能够提醒她此刻秦肇昱大约有一瞬间,有要掐断她脖子的冲动。
我理解的不对吗?好死不死,计安初依然没有觉察得道:我只是有点不太明白,求欢所得的交换条件和求探监的批文这两者似乎有点不等价。
计安初是认真在琢磨的,雄性生物求欢是基因本能,这个可以理解,人类用交易来彼此交换所需,这个也可以理解,但是等价交换是资产交易的本质需求,这位要求欢,才允许她拿到探监通行令牌,怎么看,都有点得不偿失。
嗯,计安初觉得这位有点亏,所以很好心的提醒一下对方。
秦肇昱觉得自己跟眼前这个女人说话简直是自讨苦吃,她跟所有他了解的女人,甚至所有人都不同。
没有人有她这般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本事。
而且我觉得,身为执法者,以非等价交换来破坏制定的法则,不仅不合理,也是制度破坏的肇端,大人那么聪明应该比我更明白吧。计安初显然没有觉察到自己说话能把人气死的本事,又道。
秦肇昱冷笑,这姑娘噎死人的本事远超过拍马屁的本事,但你要说她找死,偏还能知道自救。
本官倒要谢谢姑娘的提醒?
不必客气,我只是觉得简单的事,没有必要复杂化,我可以去探监了吗?计安初轻抿了下唇,露出难得的一丝笑,她不是很喜欢跟这个男人打交道,但是她必须承认人家是大官,是她的上司,礼貌还是要有的,这个她懂。
不!很意外,计安初却听到对方清清冷冷的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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