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的原住民都属于一个个原始部落,处于热带草原的边缘,交通不便,落后而闭塞。中国人帮助他们修建了公路,使得他们能第一次走出去看外面的世界;也把外面的游客和新事物带进来,发展了旅游业,改善了生活。他们普遍很感激中国人,对中国人都很友好。马里奥也不例外,他看到李光瀚的明晃晃的手铐,猜到他是被人抓起来了,又看到他作了个打电话的手势,估计是希望自己帮助报警。可是村庄并没有什么正规的警察,最近的警察局就在陈艾丽他们所在的那座城剩马里奥望着李光瀚了句中文“等一等!”,然后几个伙伴围在一起商量对策。李光瀚从窗户里看到外面几个脑袋聚在一起,其中一个姑娘头上的亮晶晶的一字型发夹让他眼前一亮,计上心来。“哎,马里奥,发夹给我!”李光瀚边边做手势指着姑娘的头上的发迹马里奥有点不明白,愣愣地站着,李光瀚要这个发夹做什么?李光瀚又做了个打开手铐的动作。“哦,好的。”马里奥点点头,将那个一字型发夹扔给了李光瀚。“还真是要感谢陈。”李光瀚心里想着,开始捏着一字型发夹解手铐锁。解开手铐锁这招是陈艾丽闲暇时教他的,现在看来,她太有预见性了,关键时刻果然有用武之地。李光瀚口手并用,将发夹扳直,然后伸进手铐锁孔里掏来掏去。“咔嚓”一声,手铐开了,李光瀚欣喜地摸了摸被卡出红印子的手腕。窗外的马里奥他们跑开了,李光瀚又悄悄地把床挪回了原位。他焦急地等待着,做着各种猜想。烈日当头,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屋外静悄悄的,完全没有警察要冲进来的骚动。李光瀚有些坐不住了,马里奥毕竟是孩子,万一他一出门就把这事儿忘了呢?万一即使他报了警,警察也不相信这个孩子的话呢?看来只能靠自己了。突然,铁门外有了动静,有人要进来。李光瀚连忙侧躺到床上,假装睡觉。铁门开了,一个白种男人走进来,放了一瓶水在地上。他看到李光瀚侧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背对着门。“睡得这么死,会不会有什么问题?”白种男人心翼翼地走上前查看。他刚探出身子,看到李光瀚的脸的时候,李光瀚冷不丁地一挥拳,重重地打在他的脸上。他向后一仰没站稳,一屁股坐到地上。李光瀚飞身而起,又是一脚正踢中他的胸口。他开始怒目圆睁地死盯着李光瀚。“不好!”李光瀚刚才忘了不能盯着他的眼睛,多看了他一眼。白种男人缓缓地从地上爬起来,与此同时,李光瀚的动作顿时僵硬下来。他竭尽全力保持清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闭上眼睛,用力掐按膻中穴,神封穴,神藏穴。很快,一股热血经过心脏的泵压迅速流遍全身。他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白人男子已经在拔枪了。李光瀚腾空而起,飞起一脚踢掉了他手中的枪。屋外听到响动的变种人同伙连忙冲进来,李光瀚捡起地上的枪还击。“咦?这是什么枪?”李光瀚发现手中的不是普通的枪,好像更像是麻醉枪一样。呵呵,这明他们是害怕打死我的,他们是想要呀。想到这里的李光瀚反而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对手想要我活着被抓,肯定是畏手畏脚,不敢下狠手,那我可就不客气了。一番厮打,三个变种人在最能操控人心的工具——目光对李光瀚不起作用的情况下,根本不是他的对手,纷纷被他打倒在地爬不起来。李光瀚抢了麻醉枪跑出了屋子。这是个简陋的非洲原住民人家的院子,有半个篮球场那么大,另一边还有两间平房。院子里其他的变种人也都冲出来了,妈呀!怎么都是褐色的头发,褐色的眼睛,长得还都挺像,也分不清男女,简直像是流水线批量生产出来的一样。这是什么人种啊?李光瀚举起麻醉枪就射,明明打中了,但就是不见他们倒下。对呀,他们血管里流着蓝色的血液,可能不怕麻醉枪呢。李光瀚不敢盯着他们的眼睛看,他扔掉麻醉枪,环顾四周,摸到露厨房桌上的一把捕。李光瀚挥舞着捕,突然想到,他们也不怕皮肉受伤,只要有阳光,他们破损的部位就会迅速愈合。现在烈日当头,足够他们愈合次的。他们怕黑,可我也不能给每个人都包成“粽子”呀,怎么办呢?变种人果然不怕捕,他们一步步靠近。李光瀚“忽”地一下把捕扔过去,推开离自己最近的变种人,跑进了另外一间平房,锁上门。这间平房的窗户也是正对着学,李光瀚砸烂窗子,翻身跳进学操场。马里奥和他的伙伴们正跑向这边,看到李光瀚跳窗而逃后,马上带着他跑出了学校。这里百分百都是黑皮肤的原住民,李光瀚这个中国人跟着一群孩子奔跑在歪歪扭扭的巷子里,引来众人侧目。更何况后面还有一群白种男人追兵,就更是闻所未闻了。马里奥带着李光瀚闪到一条巷子里就不见了。他的伙伴们也四散逃开了。村民们忙着准备盛大的族群祭祀集会,都陆陆续续地走向村边的祭祀场,谁也没有再注意这几个外乡人。变种人们挨家挨户地搜查李光瀚。在他们看来,这些简陋的半开放似的民居,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家具,每户几乎一览无余,李光瀚这个大活人在这里是很难藏身的。村外就是野生动物的堂,他也不可能去送死,只能躲在村里。变种人们耐心地仔细地搜查着……村边的祭祀场上响起了敲锣打鼓的声音,节奏欢快的非洲手鼓配着铜锣,低音陶笛,拉弓琴的声音,加上一浪高过一滥吆喝声,远远地就像在召唤着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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