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
刘红昌过的很清闲,
早上起来就是签到练习八段锦,
然后去上班,下班,
周末的时候去图书馆看书,
而他每次也能碰巧的遇到侯新柔,
然后聊聊天,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个多月,
转眼间到了十一月,
刘红昌的腰包也鼓了起来,
一天一百五十多的收入,
一个月就是四千五百多,
再加上之前的一千五百块,
刘红昌身上现在满打满算有七千五百块,
这要是传出去了,不知道得羡慕死多少人呢,
有的人一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钱,
有了这么多钱,他现在打算着手做的确良的生意,
因为现在已经是七九年末接近八零年,
等到进入八零年以后,我国的棉花开始大量增产,
而的确良也就从那个开始慢慢退出舞台,
所以刘红昌只能趁着这个机会大赚一笔,
不过,他眼下比较着急的就是货源问题,
急需一批白布然后染色印花卖出去赚钱,
但现在资金有了却没有货源,这才是最棘手的,
他从一开始穿越过来就在留意这方面的事,奈何一直没找到合适的,
现在国~家把控的比较严,他私人要想弄到这么多的原料根本不可能,
所以,尽管他很心急,但也只能慢慢来,寻找合适的机会。
就在刘红昌为原料的事发愁的时候,
何雯远也遇到了一件棘手的事,
棘手到她都没敢给家人说,怕他们担心,
特别是自己的三弟何雯涛,
怕他一个冲动惹出大祸来,去找人拼命,
今天在下课休息的时候,有人给她递了一句话,
让她放学以后独自一个人去西郊,
何雯远认识来人,
就是那天跟在小胖子身边的其中一个,
让她去西郊肯定没好事,
而且何雯远还听说小胖子去砸刘红昌的摊子不仅没有成功,反而被打了一顿,
就连他大哥都跟着受了牵连,
这次让自己去估计是想报复自己,
所以,何雯远当时就拒绝了,
但来人威胁她,如果不去,
他们就会一直缠着她不放,还有他家里人,都要遭到报复,
所以,何雯远一直带着百般纠结的心情听课,
一直放学,还是没有下定决心,
当走出校门看到之前那人在等自己的时候,
还有那一脸怪笑,
何雯远对身旁的同学说道:
“你们先走吧,我忘记了东西,要回教室拿一下,”
“走吧,我跟你去,”
另外一边,西郊的某个房子外,有四五个留着长头发的年轻男子在晃荡,
有的还缠着绷带,
屋内时不时传出嬉笑声和碰杯声,
“周哥,这次多亏了你,如果不是你的话,我可就倒大霉了,”
“话不多说,日后你要是有用得着兄弟的地方,尽管开口,这杯我敬你,”
屋内,大黄毛兄弟两个坐在一起,头上还缠着白色绷带,
在他们对面是一个身穿正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年轻人,
看起来二十多岁,
三人碰了一杯,一饮而尽,
这时,房间的门被打开,一个人走了进来,
“大哥,三儿带着那个娘们来了,”
砰~
大黄毛把手里的酒杯狠狠砸在桌子上,一脸的怒色,
旁边的小黄毛也是眼中喷火,
“让她进来,”
见他们这副样子,对面的周姓男子不禁好奇问道:
“这个女的是谁,看你们的样子好像很恨她?”
“周哥,说来丢人,就不多说了,”
“今天把这个娘们叫来就是陪你好好喝酒,就是为了让你尽兴,”
周姓男子一听,眼中浮现一抹兴奋之色,
很快,何雯远在别人的带领下走进这间屋子,
闻到屋子里浓郁的酒味还有烟味,
她厌恶的用手扇了扇,
大黄毛挥手示意何雯远身边的人离开,随后道:
“过来,好好的陪周哥喝两杯,周哥要是高兴了,咱们之前的账一笔勾销,”
“要不然,我会让你们一家都生不如死,”
听到威胁,何雯远的身子一颤,
再看看他口中的周哥,
特别是感受到对方眼中流露出的占有欲,
何雯远慌张道:
“大哥,我知道错了,我愿意做你的干妹妹,不喝酒行不行?”
大黄毛不理会,面无表情道:
“给周哥倒酒,”
尽管来之前已经做好心里准备,
但真到了这个时候,何雯远还是下了不决心,
“我再说最后一遍,倒酒!”
何雯远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哆哆嗦嗦拿起酒瓶倒了一杯,
然后颤颤巍巍端起来递给周姓男子:
“周哥,喝酒,”
周姓男子极为满意的接过酒杯,还顺便碰了碰何雯远的小手,
吓得她猛地往后一缩,如同受惊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