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就给祝南锦诊断过,知道她内伤较重,就算不让别人知道,也应该好好休养才是。
根本就不能这样大幅度的去展开厮杀。
现在好了
就祝南锦现在的情况,能不能醒来还不一定呢!
在听到大夫说的话之后。
墨北岑眼底的寒意更深了,你说什么?
大夫被墨北岑的眼神给吓倒了,连忙跪了下来,战战兢兢道:长孙殿下,小的真的尽力了,之前让皇孙妃好好调理,她
想到之前祝南锦的反应,云青河在旁边有一种恍然的感觉,难怪之前看她脸色不太好,她都是做给我们看的!就是不想让我们担心?
墨星婉心中也是焦急,一把揪住大夫的领子,道:本公主命令你,你必须要救活她,否则,我就杀了你,你听到没有!
大夫被他们一群人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
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
谁让他是这邵古城中最有名的大夫呢!
殿下,公主,小的一定尽力——
我要的不是尽力,是必须,必须让她醒来!墨星婉激动得摇晃着他。
谁也没想到。
之前祝南锦表现出来的正常结果都是假象!
就连墨星婉都认为她之前的内伤好了,因为看祝南锦总是忙前忙后的照料着她和处理一些琐事,明明那么得心应手,却都是装出来的!
那种情况下也由不得祝南锦不这样做。
墨星婉年纪尚小。
处理事件可能会有意气用事的时候,这个时候,祝南锦也只能硬着头皮挑起大梁了。
要是让他们知道她内伤严重。
只会徒增一分担心罢了!
行了,你们都出去,大夫留下,让锦儿好好休息一下!
大侄子,你也别太难过,南锦她没容墨星婉把话说完,墨北岑就给了她一记冷眸,到嘴的话硬生生咽了下去,那好吧,有你陪着她,我们就放心了!
从房间出来后,云青河还是一步三回头,心中焦灼不安。
早知道就不该让祝南锦一个人去找人。
他应该跟着她的。
墨星婉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说道:放心吧,我大侄子会照顾好南锦的!
他当然知道墨北岑会照顾好她。
可是
他多么希望能陪伴在她身边的人是他,而不是墨北岑。
就在他们说话之际。
几名官兵带着一个浑身是泥的人来到了他们的面前,启禀公主,人已经抓住了!
嗯?
几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了这个畏畏缩缩被绑住双手的泥人。
尽管狼狈之际。
但也能依稀辨认出他的五官。
是县令!
没错了!
好啊,你墨星婉抬手想要打他,却又不想弄脏自己的手,索性一把将官兵手中的刀夺了过来,就是因为你这个狗县令,害得我们一阵好找!
我让你跑,让你跑!
墨星婉一边打一边骂,仿佛是要将心中的怨气都纾解出来才算安心。
县令双手抱头。
嗷嗷的叫着。
公主饶命,饶命县令心中委屈。
要不是因为掉进了猎人的陷阱,他也不至于被他们找到。
本来大雨就已经增加了逃跑的难度。
掉进陷阱之后。
他几近挣扎,又是刨坑又是奋力攀爬。
好不容易折腾几个时辰精疲力尽的从下面上来后,等待他的却是几把明晃晃的长刀,当时的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费劲跑了这么远。
最终还是被抓了回来。
现在还要被公主打!
你还跑不跑了?死县令,我告诉你,你横竖都是一死,你以为买官的事你的上家就能放过你了?我们在这里闹得这么大,他们会不知道?
墨星婉打得有些累了,说话都在喘气。
你就是跑出去也是死路一条!
听到墨星婉的话,县令的眼睛里满是惊愕,是啊,他的信送出去这么久都没人来救他,这不正常啊!
长风:你现在最好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我们还能保你一命!
对于这句话,县令可不信,你以为这样我就信了?你们都想要我死,别以为我不知道。
如果你戴罪立功的话,说不定长孙殿下会网开一面。
戴罪立功?
长风:对,供出你幕后之人!
县令瞪大了眼睛。
你是在谁那里买的?花了多少钱?怎么联系他的?
我
县令有些动摇,眼神四下转悠。
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就在大家以为他要供出幕后之人的时候,他却说了一句,我不知道!
墨星婉怒了,你不知道?你以为我们是傻的吗?狗县令,你最好从实招来,否则,我们有的是办法让你招供!
我真的不知道——
他当初买官也是通过第三者知道的。
他连对方是谁,长什么样子都没见过,他送出去的信都没有一个收件人。
而且也从来没有回信。
当时他交了钱之后也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
没想到!
过了不久就接到了上任函。
长风抬手,冷声道:带他下去,好好看管,要是出了事,你们提头来见!
不是,公主公主我是真的不知道啊,你问我没用啊县令挣扎着想要为自己辩解点什么,却被官兵毫不留情的给拧了下去,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啊
声音逐渐远去,直到他彻底消失在了他们的视线里。
房间里。
墨北岑坐在轮椅上,静静的陪在她身侧,眼里满是心疼,不过是出来数月,你看看你,瘦了这么多!
有什么事为什么要一个人扛着呢?
长风都已经来了,你可以安排给他呀你知道你这样会让我很心疼吗?墨北岑声音温柔,温热的手掌轻轻覆盖着她冰凉的手,指腹轻轻划过她的手背,喃喃念叨着,你走之后,你的书销量很好,火锅店有小六照料,每天营业额也很稳定,葵葵更是把香水的生意打理得不错,现在城中的姑娘们都是人手一瓶你的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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