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背回去她不得废了?
墨北岑靠着她,带着一丝撒娇的语气道:锦儿总不能扔下我不管吧?
咦?
这也太油腻了吧?
祝南锦抬手将他的头撇开,身后同时也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两位,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得上忙的吗?
他竟然还在?
祝南锦严重怀疑这吃瓜群众的脑子是不是不太好使。
刚刚那么危险都不跑。
墨北岑看向了他,你会修轮椅吗?
男人老实回道:不会——
祝南锦四下扫了一圈,除了这个马车还能用之外,好像也没有别的东西可以用了,关键是,马儿都出逃了,光剩下这车有什么用?
不过,我可以跟这位姑娘一起拉你回去!
哈?
祝南锦一脸震惊!
什么?
把她当马儿使啊?
不用了吧,这马车拖回去很累的!墨北岑当即就否定了这个提议。
男人想了一下,那不如我们抬你回去也可以——
祝南锦一阵抓耳挠腮,好像,除了这个法子也没有别的法子了,这里也没有农户,否则还能借头驴。
说干就干。
祝南锦先是把墨北岑放到了马车旁,随后就跟中年男人搭建起了一个简易的担架。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将墨北岑抬了回去。
这七八公里徒步回来祝南锦早已经累成了狗,天色也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到了沈府门口,中年男人恍然道:原来你们是沈家的人啊?
墨北岑微微蹙眉,你认识?
没有,来的时候听说过,沈员外乐善好施,是邵古城难得一见的大善人!不过,这大善人为什么会被那么多杀手追杀呢?这让他很不能理解,既然你们到了,我也就放心了,在下还有事在身,就先告辞了!
见他要走,祝南锦叫住了他,等等——
男人回过了头。
天已经黑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你帮了我们这么大个忙,进来歇一晚休息一下吧!
不用了,你们没事就好!男人摆了摆手,笑道:你们以后还是出门小心点吧,下次要是再遇上这样的事儿,恐怕就没有这么容易脱身了!
说起来,你刚才为什么不跑啊?场面如此混乱,他还在试图跟杀手们讲道理!
保护百姓是我的职责,我又怎么能见死不救呢?
等等
保护百姓?
祝南锦:大哥你贵姓啊?
男人轻笑了一下,拱手道:以后你会知道的!说着,他满含深意的看了一眼沈府的牌匾,转身消失了在黑夜之中。
真是好奇怪的人——
说什么以后?
不如现在就告诉他们好了!
吊胃口!
锦儿——
一个声音将她出走的神经拉了回来,祝南锦看了一眼坐在担架上的人,随后走了过去,道:你以后要是再乱走,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你舍得吗?
怎么舍不得?打断了你就不会再乱跑了!
祝南锦一边搀扶着他一边往府里走了去,顺便还让人去请来了大夫。看到他们两个人如此狼狈的样子回来。
长风吓得是一身冷汗,殿下,你们这是怎么了?遇到什么事儿了?
没事,不过就是一群杀手罢了!
墨北岑轻描淡写的说着,祝南锦朝他投去了一抹嫌弃的眼神,还一群杀手罢了!你这样逞能腿会废的知不知道,要是以后都站不起来了怎么办?好不容易有点起色了,你就这样随意
那以后你就是我的腿了!
接触到那双眼睛,祝南锦给了他一个大白眼,怎么?你的意思是让我把腿据给你啊?
明明是如此惊险的事儿。
此时的长风竟然在他们的口中听不出半点的险恶。
我为了抬你回来,我手都要断了!祝南锦下意识的甩了甩自己的胳膊,关节处都在咯咯作响,墨北岑抬手将她拉了过来,轻轻按摩着她的手臂,这样好些了吗?
对于墨北岑这个举动,长风站在旁边有些凌乱了。
这还是头一次见到墨北岑这么温柔的样子。
要不是亲眼所见。
他一定不相信眼前这人就是墨北岑。
这里疼不疼啊?
看着这个替她按摩的某人,祝南锦内心深处的某个人地方仿佛被什么东西给揉了一下,木纳的点了点头,还好!
殿下,那我就先退下了——
墨北岑轻扫了他一眼,淡淡道:你还知道你是多余的啊!等会儿再来,我有事跟你说!
长风满头黑线。
拱手退了出去。
祝南锦讪讪地笑着,想要将手抽回来,却被他用力拉住,别动,给你捏捏——
我没事,不用了吧!
突然这个样子,她还真的有些不太习惯。
辛苦锦儿了,把我从那么远的地方抬回来!
墨北岑声音温柔,力度适中,捏得祝南锦那叫一个爽,你还知道远啊,以后再让我看到你从轮椅上下来,我抬手就是
祝南锦一个动作,墨北岑顺势握住了她的手腕。
两人目光对视。
气氛慢慢发酵。
感觉到气氛不太对劲,祝南锦急忙抽回了手,道:那什么你不是有事要跟长风说吗?我先回去了,困了!
看着祝南锦急匆匆离开的背影。
墨北岑无奈的摇了摇头。
就在祝南锦前脚刚离开不久,后脚长风就跟了进来。
比起刚才那温柔似水的眼神,长风现在看到的才是正常的墨北岑,表情严肃,眸光森冷,长风,有两件事需要你亲自去办!
殿下是知道谁派来的杀手了?
算是吧,不过还有一件事也比较迫切回想起之前祝南锦说的那些,墨北岑淡淡开口道:你去彻查一下锦儿从出生到现在的种种事迹,跟谁说过话,有过什么过节,得罪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儿,都统统给我查清楚,任何一丁点的小事都要告诉我!
听到这话,长风眼里闪过一丝疑惑,殿下不会怀疑刺杀之事跟皇孙妃有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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