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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答应也得收拾你。
东久一虽然是答应了,不过还是出手将东久一给割了。
这个让久宫家和东久家反目成仇的机会,他怎么会如此轻易的放过。
看着不甘心眼睛都没有闭上的东久一,公孙耀很惋惜蹲在地上;“本来你是不用死的,可是你这样的货色,一定是被你爹妈宠惯了的,我杀了你,你爹妈定然会跟久宫家闹起来,你们越闹,我才能够得到利益,安息吧,你死的并不是没有价值,起码让两家的关系更差了,不是嘛。”
公孙耀说完,丢下一封书信来到大街上。
月黑风高,正是杀人放火的好机会,他抬头看了下乌云蔽日的天空,见一个日军士兵杀死后抢夺了他的手榴弹就往十一军军部走,毕竟杀了人,不知会冈村宁次一声,有些不好,况且自己还是杀了他想杀还不敢杀的人。
爆炸声让正在研究作战地图不曾休息的冈村宁次吓了一跳。
直觉告诉他,自己的军部遭受了袭击。
有几个月不曾听到爆炸声了,他立即扭头看向自己的参谋长;“那家伙不会又来了吧,我可是没有得罪他的这段时间。”
这个自己就不知道了,参谋长走了出去打听消息,大概过了五六分钟的时间,他进来沮丧点头看向回到椅子上的冈村宁次;“是的,他来了,还给你留下了一封书信。”
这个畜生有病吧,刚过年,大家都需要好好休整,他居然就来找自己的麻烦了,太不像话了吧。
心中憋屈的接过书信,打开上面的内容。
冈村宁次居然笑了出来还带着一定的喜悦;“这家伙折腾我这么多次,总算是帮我做了一件好事。”
好事?参谋长不解,冈村宁次顺手将纸张递给他看了一下。
上面的内容大概就是。
不要误会,我这次来并非是要闹事,而是来帮亲戚让东久一退婚的,可是他不同意,我只能将他弄死了,这人反正是你想杀又不敢杀的,我给你杀了,算是这么多次我对你带来的伤害做出一点点的补偿吧。
这家伙也太嚣张了,不过仔细一想,那东久一求本事没有一个,还到处宣扬自己是皇亲国戚,可谓是人见人烦,搞到其他地方都不要他,送都送不出去,如今让公孙耀杀了,这还的确是一个好事。
不计较了,这次也不骂了,冈村宁次让副官立即去这个妓院将尸体拖回来,并且严格命令不得杀里面的人,公孙耀说的很清楚,这事跟妓院没有关系,如果用妓院来挡灾的话,那自己的日子可是不好过。
静悄悄的就这么死了,死的悄无声息。公孙耀甚至在第二天的报纸上都没有看到任何的消息,似乎是泥牛入海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过这并非是他考虑的事,而是在伊藤家中吃过午饭,将从东久一家中收刮来的好几根金条递给伊藤后启程,前往上海。
上海,虹口海军司令部。 长谷清双眼婆娑的看着这里的一起,这的一草一木、没一块砖瓦,他都很清楚,毕竟自己在这里待了那么长的时间。
可是现在,从明天开始,他就不在属于自己了。
自己要走了,去本土担任一个闲散的职务,从此真正的告别第一线回去养老等死了。
他舍不得这个地方,可是一想到公孙耀这么一个混账,他又不得不走,在不走,长谷家的脸也就算真的在自己这里丢光了, 在不走,长谷家早晚都会断子绝孙。
走,是不舍,可是为了自己的家族,为了自己刚维修起来的祖坟,他必须的走。
“司令官阁下,东西已经收拾好了,你看我们是不是应该走了。”副官走到他身边,低声问了一声。
长谷清嗯了声有些依依不舍的再次看了一下这里的部署后叹息一声走出了办公室。
参谋长也想走,可是他却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他依旧还要继续担任参谋长。他很羡慕,长谷清居然能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而自己,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得让公孙耀给弄死。
多年的搭档,长谷清看着那羡慕的眼神,将他拉扯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意味深长的道;“那个家伙虽然可恨,但是一般不会牵连无辜的人,因此新任司令官的决策,你只管同意,不要提出自己的建议,如果实在是要提出并且有可能被弄的情况下, 宁可自残也不要提,提了,公孙耀知道一定会找过来。”
参谋长嗯了声表示自己记下来后,长谷清这才从自己的衣袖中递给他一封书信;“这是我留给即将到任小野司令官的一封书信,希望能够对他有一定的帮助吧。”
带着沮丧和不舍,长谷清和自己的副官 孤独的上了轿车后离开虹口,这里,已经不在属于他的区域,他现在需要去虹口机场旁边的招待处坐下,等待航空兵方面,将自己接回本土, 至于回去会是什么情况。那就不是他能够预料的了的。
无官一生轻,在也不用跟往常一样那么早早的起来。长谷清一觉睡到自然醒的起床后下去吃早饭,再一次回来的他却是发现一个应该是佐官海军军衔的人背对着自己点燃一根香烟透过窗户看向外面。
这让他不解,自己的房间,怎么会出现这么一个人。
“你要走?”那人轻微的询问,让长谷清眯起眼睛良久后看向左右,在确定的确是在跟自己说话。他想了很自然问道;“我跟你很熟?”
“当然熟了。”回应中,那人缓缓转身,长谷清记忆当中好像并不曾有这么一个人,甚至在少佐这一级中,虽然说不能全部认识,但是多少还是有一些印象,可是面前的这个人,他确定,真想不起来是谁,更不要说什么熟的话。
中将军衔的他并非是怕事的人,而是很自然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笑了下:“阁下怕死认错人了吧,我并不认识你,又谈什么熟悉的事呢?你应该是认错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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