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言不惭,纯粹就是大言不惭。
说的这么自信,好像这一切已经在他掌控中了。
看对方的行军速度,应该是在时速五十公里。这样的速度,稍微一点点的偏差 ,就有可能让炮弹打偏,而这炮弹只有,只有。
他指了下以土地为弹药箱的地面;“就两颗炮弹,你还要上天嘛?”
两发怎么了,两发入魂是绰绰有余了。
能够分分钟让他上天。
公孙耀眼看他是一脸的不相信,不由得切了声道;“要不打个赌,我要是搞定了他,你在分两坦克给我咋样?”
这个……
这个赌杜军长真不敢。
若是以往自己不知道他是公孙耀的话,也许这个赌约自己还真的就去赌了,但是,面前的这个人是公孙耀,曾经将日军高层杀的差点就跳楼自杀的人。
他心中是有多少秘密,没有任何人清楚,就算是面前的其他三个人,也恐怕不知道这人独资里面究竟是有多少货色。
不敢赌。
“你怎么这么胆子小呢,赌一赌对于你来说又没有多少的损失,你是要大赚的人,知道嘛。”公孙耀的诱.惑完全没用。
感觉到自己是在对牛弹琴的他只能是闭上了嘴巴举起望远镜。
“徐宁,进行调整,目标,日军油料运输车,风速五,往有调整2,密度123.211。高高低不变, 3发哦装药,平日使用爆破弹。”
分工协作的谢体秀已经将炮弹递给了徐宁。
砰的一声响声过后,行军当中的卡车车队全部停止下来,前后左右的士兵开始寻找炮弹的来源。
阴险。
杜军长可是明白公孙耀的用意。
用一颗平常的炮弹让对方停下来,而随后,他好进行调整射击。
完了,没什么看头了,他坐在边上等待撤离。
只听得一声巨大的轰鸣过后,那边已经什么都不存在了,接二连三的殉爆。燃烧着周围的一切。让一切可以燃烧的地方都燃烧的干干净净。
“嗨,我在这呢,我在这呢,马鹿些,我在这呢。”公孙耀的吆喝声吓得他一哆嗦。
抬起头一看,公孙耀是又蹿又跳的双手恢复,生怕五百多米外的日军看不到他一般。
有这么嘚瑟的嘛有。
看着这德行,杜军长有些心酸的切了声。
这还不算,他明显的见到公孙耀用一块石头压了一张纸条。
上面是什么他想去看一看。
但是公孙耀却是一把拉住他就往回走;“走走走,没什么好看的,这里不安全了,我们赶紧溜走才是上上策。”
不行,越是这么说,杜军长心中就越是不放心。
他挣脱开后冲过去拿起纸条。
狗日的。看着上面的字迹。杜军长就想骂人。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老子是第五军的,来咬我。
我呸,这是将涨水往第五军上面泼呢,这是想要将日军的怒火都发泄在第五军头上,他第一团想要甩开这些。
真是。
“公孙耀,你个畜生,你太缺德了一些。”
脸不红心不跳的公孙耀狠狠两声;“咋了,我这是为你们第五军增加名誉,增强日军对于你们的可怕,让全国人民都知道第五军牛逼吊炸天的事,不不感激我,还说我缺德,真是天理不公,你就不怕遭受报应嘛。”
呸……
你当我三岁小孩子呢,这么好欺骗的。
这是增强荣誉嘛,这是在给第五军添堵呢这。
“行了,谁叫你们第五军装备好呢,在说呢,你第五军几万人,我就一两千人,扛不住他们的进攻,这种 事情还是你们分担一下,在说了,你可是要了七分,我要了三分,就这,你也能够承受不是。”
这多少还算是一点点的人话。
杜军长哎声点点头,正想说点什么,但是山本清子却是往地上丢弃了一个证件,看起来应该是士兵证,
捡起来看了下的他顿时差点木有气晕。
这人是早就将自己算计好了,证件都给弄来了。
得,这一下,十八师团可是要将自己恨瞪毒了这次。
算了,不跟这人计较了,阴险小人,没什么好计较的, 跟这样的人进行计较,那纯粹就是在降低自己的身价。
恍恍惚惚的,怎么离开的那个山头都不知道。
抬起头,却发现这居然是往西北方向走的。这让杜军长浑身咯噔一声拉住公孙耀;“等等,我们这是去哪里?”
啊……
公孙耀差点没有反应过来。迟疑了片刻的他指了下山脉远处;“我不是说过了,要让酒井在绝望当中自杀嘛,我是一个很将诚信的人,说到做到,说要弄死他,就是要弄死他。他那一个联队我就不整的他摆渡拉稀的,我是不会走的。”
“你闭嘴。”杜军长指了下公孙耀,他有些懵,得好好的想一下,似乎感觉语气有些不对劲,他再次开口;“你等我先想一想在说,想一想。”
停顿了将近三十秒,他这才抬起头;“你的意思是,我们又倒回去折腾酒井。”
“你堂堂一个军长,这才反应过来啊,没错,我就是要倒回去再次折腾他,不行啊。”
怎么可能呢,折腾了一次,酒井此刻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估计还没有靠近就让他逮住然后弄死了,还想过去,这怎么可能呢这。
“老杜啊,这个你就得叫我师傅了,但是我又不收徒弟,这样吧,你给我两辆坦克,我告诉你怎么样?”
“滚。”
一声怒喝,公孙耀闭上了嘴巴 。
杜军长却是气的浑身发抖,这家伙上辈子不知道是干什么的,简直是三句话就不离坦克。
坦克,自己的坦克已经让他弄走了三辆了,他还想让自己弄走怎么。
人要有自知之明的不是。
“你们这些喝洋墨水的,就知道阵地战,硬碰硬,也不想一想,咱们的国情和其他完全不同,咱们也只能是利用土八路的方式和他们打了。正面打不过我还不知道去偷袭怎么的。”
“你好像有些偏移话题了你。”杜军长感觉这完全不是在告诉自己为何要去偷袭,去偷袭的理由是什么。
“哎呀,杜军长,作为一个地地道道的东京人,我来告诉你这个答案吧。”在边上的山本清子接过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