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了,所有人都说陈狂已经死了。
那么多人亲眼所见,陈狂已经死在了虚天境,白高兴实在难以想象陈狂还活着。
“当然是我。”
陈狂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陈狂学长,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啊!”
白高兴激动的热泪盈眶,真的泪流满面。
别人不知道,他和俞无锋还有寒翊却是知道的,他们的一切都是陈狂给的,否则他们哪有如今的成就。
这些年来,他们也曾都想着奇迹发生。
希望有一天陈狂能够突然出现。
可随着时间过去,他们心中也只能够接受这等结果。
却是曾想到真的有奇迹发生了。
“我来有事情需要你帮忙。”
陈狂对白高兴道。
“只要我能够做到,刀山火海都没问题!”
白高兴拍着胸脯,眼中还带着热泪,激动高兴着,振奋喜悦。
“那倒不至于,我需要一些消息,一些特别的消息,关于一些散修的消息。”
陈狂对白高兴说道。
这一次陈狂来夏州,也是想起了白家。
想要打听的一些关系散修的消息,或许白家还真是知道一些。
“散修……”
白高兴有些诧异。
“散修强者的消息,我听说九州域有着一个散修联盟,我需要一些散修的消息,至于散修的修为层次,越高越好。”
陈狂要找的就是散修联盟。
这些散修无门无派,想要找到具体的一些人,当世这么大,短时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但这些散修没有山门底蕴,也需要修炼资源,那或多或少的就会和一些商行接触。
身为散修都会很小心,为了自身的安全,除非有着绝对的强大实力,否则不会找太大的商行合作。
那些大商行,多少和一宫一国双教双宗三大家那些势力有着过多的关系,谁知道会不会算计他们。
真正有着几分实力的散修,也不会找太小的商行合作。
特别是对那些散修强者来说,太小的商行,一般也拿不出他们需要的东西。
“九州域的确有着一个散修联盟,叫做九州盟,不过听说这个散修联盟倒是极为隐秘,有着不少的落脚点,不过真的核心落脚点应该很难找,那些散修从来都是小心翼翼,而且极为难惹。”
白高兴毕竟也是白家的少东家,知道一些事情,商行接触一些散修强者,这不是什么秘密。
随即,白高兴微微皱眉,道:“不过此事,我爹应该知道的多一些。”
话音落下,白高兴补充了一句:“我和我爹关系不错,足以可靠。”
“那叫你爹进来吧。”
陈狂点了点头。
很快,白耀宗到了静室。
只是进来之前,白高兴已经提醒了,让父亲要有着心理准备,不要太过于震惊,此事也不万不可泄露。
而当见到变化了模样的陈狂,白家也见过一些流传在外的灵虚镜像中,白耀宗立刻就认出了陈狂,顿时忍不住有着一种毛骨悚然之感,
白耀宗还忍不住揉了揉眼睛,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可这不是狂魔陈狂,还能够有谁!
灭方家,战圣尊,灭天骄,屠至尊,坑杀圣境。
虚天境内,陈狂坑杀剑一,坑杀阴阳神子,坑杀那么多的圣尊和一切对其不利的对手,到现在都还有很多人暗自议论,为之心颤!
当世所有人都为陈狂死了,一尊逆天的无敌至尊,震古烁今的存在,陨落在了虚天境!
而现在,狂魔陈狂就在白家商行,就在他的眼前。
白耀宗如何能够不震骇!
“接下来我要做一些事情,施展了一些小手段,只是不想牵连到白家,还请白家主不要见怪。”
看在白高兴份上,陈狂也算是极为客气了,否则没有那个必要,这也并不是托大。
“在下明白。”
白耀宗毕竟也算是见过风浪的人,就算是心中震惊诧异,但也很快表面平静了下来。
“白家商行略有规模,也有接触过一些散修,但修为最高的几个,估摸着也只是一般圣尊修为。”
白耀宗告知陈狂,白家有接触过一些散修,算是有着合作关系,但最高也就是一般圣尊的修为,高重圣尊也算不上。
那些更高层次散修,也不是轻易能够接触到的。
“不过大人若是想找九州盟,倒是不难。”
白耀宗这样说道,想要接触到九州盟倒是不难。
“我想要找些强一些的散修,但能够接触到那所谓的九州盟倒是也勉强了,多费一些时间就好。”
陈狂点了点头,只要能够接触到九州盟,顺藤摸瓜也能够找到一些人。
不过需要多费一些时间。
“三天后夏云古城内有着一场比较私密的拍卖会,由一个古老的商行的所举办,任何一件拍卖品都价值连城,都是真正的重宝,能够有资格到其中的都是一些有背景和地位的势力,据我所知,一些散修强者也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白耀宗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陈狂说道:“听说这一次拍卖会上,还会有上次通天竹上所得的宝物拍卖。”
“通天竹上的宝物……”
陈小龟顿时来了兴趣,问道:“夏云古城有多远?”
“城中就有空间传送阵,到夏云古城不过一刻钟。我白家世代做商行,白家先祖曾和负责拍卖的‘流云阁’相熟,近年来白家商行也算是略有气色,因此这一次流云阁也邀请了白家,我们正打算去一趟。若是陈门主有意,不妨可以一起,或许拍卖会上,能够见到几个散修强者也不一定。”
白耀宗开口,也带着几分自豪之色。
流云阁,那可是夏州数一数二的商行,来历极为古老,可以追溯到姬家崛起的岁月。
有传闻,流云阁的背后就是姬家。
也有传闻,说流云阁的老祖和姬家祖上的关系匪浅。
任何一种说法,也都代表着流云阁的地位。
从流云阁买东西,也代表着绝对的可靠。
白家祖上是和流云阁相熟的,至于是什么关系,时间已久,那就已经难以说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