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欣怡继续说道,你赶紧吃,不能浪费粮食,我吃不下那么多,衬衫扣子都快扣不住了。
见状,谢福林和刘斌赶紧扒拉几口饭,随后说道,老师,小宁,你们慢慢吃,我跟谢福林先走了!
刘斌走之前还对丁宁眨了眨眼睛,搞得丁宁都无语了。
丁宁说道,欣怡姐,我们现在可是师生关系,你靠我太近影响不好的,还是隔点距离,免得被别人说闲话吧?
这怕什么啊?我们是熟人,干嘛还要去担心那些人的话,况且我们还同居了,对了,这件事情是不是没什么人知道啊?秦欣怡笑着问道。
咳咳咳!欣怡姐,你可别把这件事说出去,要是让你们的追求者知道了,那不得把我大卸八块了?
现在学校的人都知道自己跟江南韵和欧阳雪薇认识,并不知道她们已经跟他同居了,要是这个消息传开了,自己肯定要上学校的头条,成为众人的八卦。
秦欣怡嫣然一笑,说道,那你可注意点,千万别被他们知道了,要知道南韵和雪薇的追求者可是能从学校这边排到那边,蚂蚁吞象知道不?
是啊!那你也这样说了,所以欣怡姐你可千万不能泄露出去,否则我就完蛋了,我还没体验完校园生活呢!
知道啦!赶紧吃饭,吃完饭再去睡个午觉,那样才有精神,我办公室的沙发很舒服,不介意你过来睡哦!
嗯嗯!我找个时间去体验一下。
吃完饭,丁宁没有回到教室,也没有去秦欣怡的办公室,而是只身一人来到了后山。
花海大学不是一般的大,以至于还有许多地方没有开发,后山就是一处,这里只有山腰处有一个凉亭,山脚有一个池塘,还有一条鹅卵石铺成的小路。
池塘旁边有一个小房子,估计那里就是那个老人居住的地方了。
丁宁没有过多考虑,径直朝那边走了过去,此时小房子里,老人正在吃饭,忽然,他脸色突变,口中的饭菜跟随着黑色的血液,一起被吐了出来。
咳咳咳这伤,还没痊愈啊唉
老人将饭菜盖了起来,起身去拿清理桌子的抹布,将桌子清理干净之后,他便躺在床上调养,还将衣服脱了。
这下,老人的伤势一目了然,他不仅仅是这张脸被烧伤了,就连半边身子也被烧伤了许多,除了胸口和肚子上的那几块,几乎全部都是被烧伤的,更加突兀的是,老人胸前居然还有一个红色的印记。
正在老人准备运气疗伤时,听到了外面渐渐靠近的脚步声。
他行动敏捷,迈着轻盈的步伐便来到了门口观看,看起来不像是年迈老人能有的动作。
怎么会是他?难道他发现我的身份了?
老人往四周看了看,房子只有一个门和一个窗户,要是自己暴露了,说不定就死在这里了。
但他更相信这是一个巧合,索性就赌一把,老人套上外套,随后拿起扫帚走了出去。
门一打开,丁宁便停下了脚步,老人似乎是要出门扫地了。
这这位同学,你过来这里干什么?老人家我脸不好看,快回去吧!免得吓着你!两人一边说着,一边用另一只手挡着自己的脸,不让丁宁看到自己的真面目。
噢!我就是来这里闲逛一下,我跟同学了解了一下你,所以想过来看看。丁宁说道。
我的情况我知道,谢谢你们学校的领导愿意收留我,否则我都不知道会在哪个街角死了,唉后山没什么东西,你要逛就逛吧,老人家我去扫地了。
说着,老人便低头从丁宁身边走了过去,心里也在警惕着,担心丁宁会突然出手。
可随着老人越走越远,他没感觉后面有人跟着,才回头看了一眼,却发现丁宁早就往池塘那边走了过去,看样子是要往山腰的凉亭那边走去。
见状,老人才松了口气,还好自己刚才没有贸然出手,否则以他现在的状况,要是再跟丁宁打了起来,估计自己真的要死在这里。
那边的丁宁也只是对老人怀疑,他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这个老人就是昨天晚上的黑衣人,所以他也不会贸然出手。
过了许久,丁宁才从凉亭下来,随后返回了教室准备上课。
下午放学,丁宁接到了一个电话,是个陌生号码,他诧异的接听道,喂?
喂!这里是花海市巡捕房,你是不是苗水牛的朋友啊?现在马上通知苗水牛的父母过来。对方似乎是探员。
探员同志,请问苗水牛怎么了?他怎么会在巡捕房?
他犯了故意伤人罪,你要了解情况的话就过来吧!
好!我马上过来!
丁宁立马打车前往巡捕房,中途还跟江南韵发了个消息,让她自己先回去,苗水牛怎么就突然出事了呢?
过了近四十分钟,丁宁来到了苗水牛被关押的巡捕房,一进去便听到了掺杂的声音。
我告诉你!我一定会去法院告你!我要让你坐牢,我的律师马上就过来了,你死定了!一个乡下人居然敢打我,呸!
两个探员拉着一个要动手的中年男人,刚才的这番话就是这个中年男人说的。
苗水牛垂头丧气的坐在椅子上,一句话也没说。
那几个探员看见了急匆匆跑过来的丁宁,其中一个问道,请问这位先生,你有什么事吗?
我是苗水牛的朋友,请问这是怎么回事?丁宁问道。
一听是苗水牛的朋友,那个言语激烈的男人又开始吼了起来,你是他朋友又能怎么样?他打我,这件事情就没完,你们给我等着,我一定告死他!
你先出去,稍后我们会处理这件事情的!探员对于这个大声嚷嚷的男人十分不满。
苗水牛看见丁宁过来了,也是一言不发,因为人确确实实是他打的,没得解释,他都觉得自己已经没脸见丁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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