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柳儿打开了通讯器,得知邵虞萱等人也正往这边赶来,不久后,他们一行人就要凑齐了。
“小宁,萱萱他们也已经从亚特兰蒂斯出来了,正在回来的路上,对了,还有一件事,北海道过也企图侵占这片土地,但好消息是暗影者出动去阻击他们了,只是我们派不出多少人手前往,我们该怎么办?”
闻言,丁宁顿时眉头一皱,边疆大战在即,能够抽出去支援暗影者的少之又少,况且一个暗影者组织,怎么可能是一个文明的对手。
“有办法了,我立马去联系谢端前辈,他的实力深不可测,一定能够与北海道抗衡,那些高手都不在话下,这该死的北海道国,等边疆战事结束,便装几个核弹把他们炸了。”丁宁淡淡道。
闻言,众人的脸色都变了,丁宁这说得也太豪横了,核弹的威力是何其恐怖,要是丁宁真的这样做了,那么他们这些势力也就得收敛一点了。
很快,丁宁便联系上了谢端,现如今也就只有他和素女前辈能够快速前往支援了。
丁宁喊道,“诸位,虽然我们之间在此之前有恩怨,但如今大敌当前,我不求你们放下,只求你们能够暂时将仇恨封存,共同抵抗外敌,事后我们再算账也不迟。”
诸多势力的强者纷纷点头,都同意丁宁的说法。
突然,以为身穿金色衣袍的圣主强者来到丁宁眼前,问道,“小友,既然你也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那能否将我的爱女归还于我?”
这位老者就是琉璃圣地的圣主,一位实力究极恐怖的圣主强者。
这下,丁宁就有些为难了,尴尬的看着花满楼,说道,“前辈,您是不是搞错了?并非是我关押了您的爱女,这样,我马上让花满楼放她出来。”
“喂!小子,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这事你明明也干了好不好?”
“咳咳咳……你胡说八道,明明就是把人家关押起来了。”
众人顿时一片唏嘘,没想到丁宁居然是这种人,居然关押了琉璃圣地圣主的女儿,这也太……
花满楼则是一脸不情愿的拿出了紫金葫芦,将琉璃圣女放了出来,起初她还是一脸茫然,转眼看见了自己的父亲,一脸委屈的跑了过去,喊道,“爹!”
“好了,好了,没事了……”
“爹,就是那两个混蛋,还有一条大黑狗,他们……他们居然……”一想到自己乃堂堂琉璃圣地圣女,却被他们镇压还被关押起来,而且还被那条大黑狗羞辱,只是想想心态都要爆炸。
琉璃圣主沉声道,“此事就先放在一边吧!现如今国家有难,我们得完成这件大事才行。”
闻言,丁宁赶紧拱手拍马屁道,“琉璃圣地前辈果然深明大义!”
此时,又有一个老者跳了出来,指着丁宁怒吼道,“你个无耻小儿,你们就是把老夫抢劫了的人吧?”
闻言,众人顿时又惊讶了,怎么还会有这样的事,丁宁还有这样的黑历史吗。
丁宁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说道,“前辈,此话怎讲,你可是误会我们了啊,当初我们最高境界才到达异象,怎么可能抢劫您一尊尊圣强者,哪怕是你吐一口唾沫,我们都可能死翘翘,怎么可能会有胆子抢劫你呢?”
“就是啊,就算我们行事再高调,再怎么无法无天,也不可能自信到对一位尊圣强者动手吧?那不是自找苦吃,作死吗?”
老者顿时哑口无言,这件事就是埋在他心里的一道坎,他也不会承认自己是被异象境界的后生抢劫了,不过想想也是,异象境界怎么可能打得过尊圣强者,更不用说打劫了。
现在大家也都记起来了,前段时间就有一群强盗在打劫各大势力的弟子们,甚至是尊圣也不放过,莫非就是丁宁一行人干的。
“我靠,看样子那小子就是一个纯纯的祸害啊!”
“这……嘶……”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决心等战事结束后,就回去劝告自家弟子,小心丁宁,以后见到他都要绕道走,当心被洗劫一空。
没过多久,西方阵营那边又有一束金光飞来,那是一位手持金色三叉戟的西方男子,力量十分强大,犹如天神下凡一般屹立在空中。
那男子俯视着众人,笑道,“本座乃七丘文明的布里,你们东方人谁敢与我一战?”
丁宁想着先杀一个来献祭,可旁边的云柳儿却拦住了他,说道,“小宁,此人不用你出手,让我来,不出十拳必将他斩杀!”
“那你小心!”
云柳儿是上古云家的继承人,得到了上古云家的所有传承,实力那是不容置疑的,而且上古云家是一个能够让诸多势力闻之色变的。
云柳儿二话不说冲了过去,两人迅速交手,大开大合,丝毫没有一分的退让。
“砰!!!”
云柳儿也穿上了黑金战甲,一拳朝着布里轰出,强大的力量使得整个虚空都为之颤抖。
力量碰撞开来,令人不禁唏嘘起来,震惊不已。
对方也不甘示弱,手持金色三叉戟横空而来,带出来的恐怖气浪足以排山倒海,可是他在面对云柳儿之时,天罡拳的一式变让他的力量瞬间土崩瓦解。
“砰!!!”
这算得上是生死之战,所以云柳儿出手就是全力,拳意磅礴,双拳挥舞得如狼似虎,将天罡拳提升了三十六倍的战斗力如数打出,力量摧枯拉朽。
再这样的威压之下,布里根本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只能任由她一拳拳的打在自己身上,肉体与拳头碰撞,发出砰砰砰的声音。
“这……这不可能,一个东方女子,,怎么可能有如此强大的力量。”布里心里不甘,不愿意接受事实。
随后
云柳儿果断轰出最后一拳,金色三叉戟应声而断,西方男子顿时口鼻喷血,倒飞出去。
云柳儿面色冷淡,再次打出一拳,恐怖的力量将对方身上的战甲瞬间打碎,他的身体也变得四分五裂,血洒虚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