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哥儿跟源哥儿耸耸肩,小大人似的感慨,“可能是女人的攀比心吧。”
毕竟表舅舅跟表舅妈感情这么好,亲亲抱抱举高高,是个女人都会羡慕。
再看看亲爹天天不是跟人谈生意就是在谈生意的路上,哪有什么亲亲抱抱举高高。
更别说甜言蜜语哄媳妇了。
再看看表舅舅,吃一口东西都要喂一口表舅妈,两人眼中只有彼此,对比简直不要太强烈。
正哥儿跟源哥儿看了失败者似的看了慕容云一眼,让他,“爹你好自为之吧。”
说罢,自己进屋睡觉去了。
慕容云
招谁惹谁。
不就是甜言蜜语吗?他也不是不会。
不过是日子过久了,浓烈的爱情慢慢褪掉糖霜,开始冷静下来,这才没那么激烈了嘛。
谁家夫妻不是这样的?
他自认为自己已经比其他男子好许多。至少每次出门都亲自给她带礼物,回来也只陪着她。
就是孩子也帮忙辅导,哪有他落下过了?
就是今年这么忙也特意带她出来了,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哼。
女人就是难伺候。
尤其成了亲的女人,更难懂!
说罢,难得恶狠狠的瞪了厨房的景释榕一眼。
景释榕感受到那道幽怨的眼神,耸耸肩,表示无我无瓜,低头继续吃莹姐儿喂过来的烤肉。
“这几日玩的开心吗?”
虽说俩人没见面,但书信没少写。
飞鹰平时也忙,景释榕就给莹姐儿挑了几只信鸽。
不过这里的信鸽不太常送信,有时候都不懂送过来,好几次莹姐儿都隔了三四天才看到信,也是无语了。
景释榕跟她道,“信鸽我已经从新训练了,过几天就给你送过来。”
专业的信鸽是给军营用的,他不方便借,就自己训练几只。
飞鹰倒是好用,但飞鹰经常要送远途,不方便一直留在这里。
“对了,昨天我看到阿飞身后跟了只母鹰,倒是有趣。”
莹姐儿见他看到了,笑了笑,“是啊,那母鹰可主动了,可惜阿飞不鸟她。”
夫妻俩相视一眼,都笑了。
莹姐儿问他,“你能在家呆几天?”
景释榕给她整理了额前的碎发,答,“明天就要走。”
刚说完就见她一脸失落,忙补充,“下个月军营那边估计会比赛,到时候带你去看看热闹。”
莹姐儿眼睛一亮,“那感情好。我也想看看你们的训练成果。”
景释榕笑,“你都不知道祁袁铭那家伙,跟打了鸡血似的,把新兵训练的嗷嗷叫。”差点没把他们累死。
但成效确实不错的,将来这群新兵一定会感谢他的。
莹姐儿是相信祁袁铭的能力的,笑了笑,“我也好久没看到祁大哥了。”
景释榕告诉她,“他认真的时候就是这会陷进去,忙的忘了时间。”
“明天我陪你去逛逛,你想去哪里?”
莹姐儿摇头,“明天我得去鸡舍那边看看。”
虽然鸡舍弄好了,菜园子也好了,但时不时也得去观察一下情况。
“对了,表姐夫说让我们多养一些牛羊,说是可以做羊毛生意。”
牛羊一多,既增加军营伙食,也能做羊毛生意,简直一举两得。
“而且牛粪还能给你们烧火。”
景释榕之前也是这么想的,便道,“羊崽子倒是好买,但山头你选好了吗?”
莹姐儿点头,“表姐夫去看过山头了,说是另外一片山头的草地比较好。”
“我的想法是两边草地多撒草种子,来回换着吃。”
也可以混合喂养,喂点剩菜干草。
这样草地不会枯竭,剩菜跟干草也得到解决。
“而且草地一多,你们的马儿也有的吃。”
景释榕见她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佩服的摸摸她的脑袋,“我不在家,你倒是成长很多。”
莹姐儿得意的抬了抬下巴,“那是。我可是女强人。”
景释榕眼神专注的看着她,眼底带笑,“是,你是女强人,那女强人吃完饭陪我睡个觉,聊个天吧?”
莹姐儿嘻嘻一笑,“好啊,那洗澡去,我给你搓搓背。”
在军营这么久,估计都能搓出一堆泥来了。
景释榕摇头,挽起袖子,实力证明,“我很干净。”
莹姐儿不信邪,用力搓了搓她的手臂。
好家伙,还真没有泥。
“你在军营也能这么洗?”
军营离湖水还有一段距离呢。
景释榕耸耸肩,“几里地而已,骑马就能到。”
莹姐儿眼睛一眯,“骑马就能到?那你有洗澡的功夫不能回来看看我吗?”
家里离军营那么近,这家伙好意思不回来看她?
景释榕咳咳一声,心虚,“我忙完都三更天了,回来找你只会吵到你。”
其实他是有偷偷回来过的,只是那个时辰她基本睡着了。
因为舍不得吵醒她,每次过来看一眼,亲一口就走了。
莹姐儿惊讶的“啊?”了一声,“你还真回来看过我啊?”
这她倒是没想到。
景释榕汗颜,“你被人偷走你都不知道。”
每次睡觉睡的跟小猪仔一样,把她提起来脑袋都能垂下去,跟睡死过去一样,能发现他回来才怪。
莹姐儿都被说乐了,伸手抱他,“哎呦,别这么说嘛,那我不是白天累的嘛。”
景释榕老神在在看着她,“才不是。你小时候就这样。”
小时候她也曾趴在他腿上睡过,怎么叫都叫不醒,景昱跟景芯还偷偷说她是睡死的猪。
当然,这话莹姐儿肯定是不知道的。
莹姐儿
她哭笑不得的瞪着他,“景昱跟景芯说我是睡死的猪?”太过分啦。
景释榕自己都笑了,“童言无忌嘛。”
那时候景昱跟景芯也才几岁而已。
莹姐儿噗嗤一声就笑了,“哼,你们三个都欺负我,罚你晚上不许抱我。”
景释榕嘴角勾起,“那可不行。我回来不抱你,就没有回来的意义了。”
莹姐儿娇嗔他一眼,“成天就会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景释榕勾唇一笑,眼神邪魅的很,“夫妻在一起,怎么能叫乱七八糟的事情,娘子这般说,我就不理解了,不然你教教我,何为不乱七八糟?”
莹姐儿娇啧他一眼,“老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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