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棣棠一把按住他的肩,让他坐下。
然后提着一壶酒往着门外走出。
赵栖是真喝多了,坐在凳子上瘫软着一时起不来,看着她,你去哪儿啊?
赏月。
赵栖望着外头,乌云蔽月的,哪儿来的月亮?
况且,一个瞎子赏什么月?
棣棠步出门外,飞身跃上屋顶,看到坐得笔直的小道长仰头看着天,神色郁郁。
她把酒壶递过去在一旁坐下,来,喝点。
萧遇眉心微蹙,侧眸瞥她一眼,没有将酒壶接过来。
棣棠见他也不说话,暗忖这家伙现在心思太重了。
她把酒壶的酒仰头喝了一大口,抬袖擦去酒渍,看向他道:我知道你想干什么,我会帮你。
萧遇眸色微沉,不必,我自己的事不用任何人插手。
我偏要呢?
萧遇眸光骤冷,想死么?
棣棠将蒙眼的布条拿下来,挺直了背脊,闭上眼睛,来,你来杀了我。否则你也别想阻止我。
944惊奇了,您那么惜命的一个人您真不怕?
他不会。
944:我怎么看不出来?
棣棠:你傻呗,我这么直白地不也是为了小道长,这么煽情他不感动?怎会出手?
944:都是套路!
但是。
别逼我动手!
你试试。
他出手了!
伸手一掌朝她心口劈来。
944:??
这怎么还激将法呢?找死吗?
棣棠见此反应很快往后退开,踩着瓦片,脚下一滑——
哎!
身子往后倒去!
萧遇眸色一变连忙腾身而起伸长手去揽住她腰肢,才不至让她跌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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