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陈元良回到他的卧室之中,手上拿着马天明给他的元宝,就像看着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炸.弹,心里问着,嘴上却是不敢说出来:“那小子怎么会有这个元宝呢?他究竟是什么人?还是说这是马钧给他的?
他又为什么会把这元宝给我?他这是在恐吓我吗?”
“可是不对啊!他有了这块元宝,如果已经是有了十足的罪证,为什么不去告发我,而跑到我这里来耀武扬威?
他根本就是在虚张声势吧!
对!一定是这样子的?
因为如果掌握着十足的证据,根本就不需要再搞什么虚张声势,而直接把我抓了也就是了,还搞那么多名堂干什么。”
“哼哼!”陈元良直接就坐在了房中的太师椅上,感觉到了一股懊悔又羞耻:刚刚竟然被马天明那小子给吓唬住了,真是什么世面没见过啊!还怕一个小孩子。
不行!
这口气,一定得要找回来,不然不得丢死人了。
这口气,是得要找回来的,不过,现在还得有一件事情要办。
陈元良随即就出了房门,不一会儿,就出现了妾室江怜的面前。
“你今天,出去见了那个姓马的小子?”
江怜早已料到会有这一幕,仍然是如见马天明时那般用团扇掩住面容,然后背转过身去,说道:“见了。”
“你……这媢.妇。”陈元良一伸手,就将江怜身上那件簿如纱的粉色衣服给撕扯了下来,露出江怜
系着肚兜绳的后背。
江怜不发一声,任由陈元良将她抓起,然后就扔到了床上,虎吼着冲上来,“啪……啪……啪……”一阵巴掌声响声。
随后传来了女人的惨叫声。
“怎么样啊?”
一会儿,陈元良便坐到了旁边,身上的衣服还算是整齐,说道:“我这力量,控制得还算是不错吧!我这可是七品武者的力量,原本打你一个不懂武功的人,是一下子就能让你粉身碎骨的,可是你却还好好地在这里,这说明我的力量还是控制得很不错的。
你应该感激我,你应该崇拜我,我在当年学武的时候,是有多么刻苦,以致于我才能够如此精准地控制着我的力量,不然,你早已死了几百几十次了。”
江怜儿柔软地躺在床上,根本就没有去听陈元良的话,不过不用听,她也知道陈元良说的是什么,因为陈元良不知道已经说过多少次了。
而江怜儿,也是在心里默默地重复着一句话:如果你能控制你的情绪,又何需去练习什么控制力量。
但是在陈元良身上,江怜儿已经是完美地体验到了,一个人,控制情绪,远比要学会控制力量要艰难得很。
“你见马天明那小子,说了些什么?”陈元良走到江怜儿面前,一抓其手臂,便将其横陈在了自己的腿上:“把你们说过的话,再重复了一遍。”
“你放开我。”
陈元良脸色一怒,一手就掐在了江怜儿的粉
颈上,道:“你说什么?
叫我放开你,你是我的女人。”
“是你让我重复我们说过的话的。”
“你说什么?”陈元良又一愣,随即怒意四起。
江怜则是继续说道:“你完了,太守大人是不会放过你的……”
浔州太守府的内院里,不时传来了太守陈元良的叫喊声,向来,这种声音响起的时候,是不会有人敢到后院里来的。
不过这声音总算是渐渐平息了。
突然之间,一声尖锐的女子声是划破了陈元良的内院,那声音,就像是见到了魔鬼一般,而且持续不断的。
怎么了?
几乎人人都这么问。
最是惊愕的,却又是这家的主人陈元良,因为别人多少会以为这是他发怒而把下人吓哭的声音,只有他知道不是。
陈元良来不及穿戴整齐衣服,就从江怜房中冲了出去,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
不多一会儿,陈元良就看到他的正妻苏氏的贴身丫头春分,正扒倒在地上,努力地向前爬着,好像是有魔鬼在追着她,可是又因为害怕而无法站起来,更别说跑了。
“怎么回事?”
“蛇……蛇……有蛇……”春分终于是结结巴巴地喊了出来,然后指着苏夫人的房间。
蛇?
这里怎么会有蛇?
然而陈元良也不会相信这个丫头敢骗他。
一条蛇,陈元良还不放在眼里,便大步迈向了苏夫人的房间。
走进房间,并没有看到有什么蛇,却只看到那苏夫人已是倒在
了地上,正在那里抽搐着,脸都已经完全变了色了。
“老爷,老爷!快救我。”
苏氏努力地抬起手,向陈元良求救,可是她显然已经没什么力气了,手抬了又落下,却是慢慢地再抬不起来了。
“怎么回事?”
陈元良惊愕之后,心中突然掠过了一丝欢喜:她死了就死了吧!
“夫人!”陈元良向四处望了一眼,确实并没有看到什么蛇,才过去将苏氏扶了起来,苏氏身子仍然是在抽搐,渐渐的,好像连呼吸都不行了。
“夫人!你不能死啊!你不能死啊?”
正在陈元良府外面的马天明,也听到了里面传来的那一声尖锐的喊声。
“这是年轻女人的声音,不过还能喊得那么大声,应该不是她被咬了吧!听这声音也不像江怜,也不像是陈元良的正房夫人。”
马天明现在倒是没办法再往陈元良家城去看了,不过有一点儿却是知道:到了家里,陈元良不会随身带着丫环伺候。
所以刚刚那丫环发出那么惊天的声音,不会是因为看到了陈元良被马天明留下的那条扁头风蛇咬了。
但显然是有人被咬了,不然不会有人发出这么惊恐的喊声。
马天明没有证据是他留下的扁头风咬了人,不过那应该是迟早的事情……以那扁头风的机敏与强悍,它咬了人,肯定不会呆在原地让别人抓。
到时候,这太守府里的人,就会有一种时时有恶魔在黑暗中盯着他们的
感觉。
如果都想要命的话,那就赶快离开这座房子吧!
到时陈元良,可能是连这一座房子都不敢住了。
就是不知道,陈元良懂不懂得喝药酒来防着这些毒蛇。
天渐渐黑了下来,马明心推开了兴泰楼里她与马天明的套房,就看到马天明正坐在桌子旁,而他面前的桌子上,是摆满了一坛又一坛的酒。
“你又叫了那么多酒?你真的喝不醉吗?”
“我打算明天就回金洋了,之前答应大小姐的酒,我得给她好来。”
“你这是给琴姐姐调的酒?”
“我只调出了两坛子,我听怕这点酒不够她喝啊!”
然而马天明看马明心,显然很失落,便说道:“你怎么了?”
“我今天在浔阳侯的选美上,看到大伯他们了?”
“大伯他们?他们去干什么?”马天明只随口这么一问,但他知道这肯定是没好事情。
“他们要送绣姐去参加选美,可是被浔阳侯拒绝了。然后……”
“然后他们又要让你去,是不是?”
马明心点了点头。
“那你去选了吗?”
“我当然没有了。结果他们就在那里骂我,说我不孝,不敬长辈,虽然是特意把我拉到一边,但是好多人都看着,就他们当时的样子,肯定都猜到了当时他们想要干什么。我说人家都没有邀请我,我又怎么去选美,他们就说,让我去跟琴姐姐说说,只要琴姐姐还有世子出面,他们就一定是会让我去参加选美。”
马天明狠狠地敲了一下桌面,说道:“以后没有事情,没必要再见他们了。”
马天明没有再多说下去:马明心性子虽然轻柔,但也不是看不明白事情的。
“可他们毕竟都是我们的家人,都是我们的长辈啊!又怎么能够不见他们呢,以后爹回来,也一定是骂我们的。”
马天明心底一凉:是啊!患难时刻,这些亲人都不见,可是亲人都指望不上了,难道还能去指望其他人吗?
“以后如果去见他们的话,我们一起去,你就不要单独去了。”
“嗯!”马明心应了一声,却又说道:“还有就是,哥,今天在藤庄……”
“在藤庄怎么了,还发生了其他的事情?”
马明心点了点头,道:“我今天一直陪着琴姐姐身边,倒是没有人敢对我怎么样,可是大伯,五叔,还有绣姐姐,有好多人都认得他们,所以很多人在欺负他们。”
“欺负他们?”
马天明想到马钊马铮的样子,不免有几分快感,但是这快感一闪而逝:这些终究是自己的族人。
当时如果马天明在,那些人又何尝不会欺负马天明?
“他们说大伯五叔他们异想天开,他们是癞蛤蟆妄想吃天鹅肉,还说绣姐姐是一个十里八乡的丑女,竟然还有脸出来见人……”
马明心显然不愿意完全把今天听到的话都复述出来,马天明也最是了解自己的妹妹:她可不是一个愿意用恶言去说别人,哪怕就
只是最客观的斥责。
她现在还能说这些事情,可想而知当时马钊马铮他们是遇到了什么样子的奚落。
马家,在这浔州,虽然不是头面人家,但也算是说得上号的,尤其之前马钧官任浔州巡察史。
但现在“人见人欺”,想来也是因为马钧获罪,而受了连累吧!
不为别的,就为了在患难时刻,就为了马镔一家,还有马明心以后嫁人了,能有强力的娘家人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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