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天明松了一口气:要是他问这大小姐还吃了其他什么药,他可是根本答不上来的的。
马天明还知道的,也就是还有一味是灵芝了,但灵芝也分多种,是哪一种灵芝他也不知道,只知道肯定不是火赤芝。
没一会儿,将近二十多壶酒被送了进来。
田西征奇道:“这是什么酒啊?”
那店伙计一阵发愣。
田西征斥道:“你不知道是什么酒?”
店伙计尴尬地说道:“本店的酒,都在这里了!”
马天明要的是每一种酒都打一壶,店家哪知道马天明要来干什么,所以打是打了,但根本就没有特意区分开来:这兴泰楼,只有一种样式的酒壶。
“下去吧!”马天明直接挥手示意那店伙计。
田西征虽不嗜酒,倒也知道每一种酒味道都不一样,行家是可以品出来的,但现在是细细品酒的时候吗?
马天明直接就拿起一个酒壶,嗅了一下,说道:“东园家酒。”
接下来,“天人香”,“丹泉酒”,“三花酒”,“蛤蚧酒”……,近二十种酒,马天明都是闻了一下就喊出了名字。
田西征,还有守在门外的周博,躺在床上的田晴琴,以及正服饰她的两个侍女,都有一种佩服的感觉。
美味佳肴有色香味的不同,所以容易区分,这酒的不同也那么容易区分?
马天明并没有理会旁边各人的钦佩模样,就将碗拿过来,一种酒一种酒地混合调配起来。
要给田大
小姐清理淤积的药力,这倒是并不难,难的是不能损伤田大小姐。
要实现这第一步,要用的烈性酒!
但烈性酒,却也是最容易伤身的。
“有了!”马天明想了一会,便有了策略,直接就将这其中的八种酒倒入碗中。
这种酒叫做八方酒,“酒神”也喜欢叫它八疯酒……因为这就像是八个疯子汇聚到了一处一样……会是什么后果,都不愿意去想。
当然,八方酒并不是只有一种配方,因为随随便便便可以凑到八种不同的酒出来。
马天明现在所酿的这种八方酒,叫做八方冲酒,因为喝了之后,这会很容易让人冲动的。
马天明尝了一口,果然肚腹之中一阵翻滚,差点儿就吐了出来。
这当然不能给那病秧秧的小姐喝。
马天明一个去污存精,便将酒的烈性减弱了一大半……但是减得太弱,效果也就没了。
“小姐!”
“等等!”田西征伸手就要去接过酒,道:“我先品尝一番。”
“公子!让我来吧!”周博已是从门外走了进来。
“不用!”马天明道:“这酒不是用来喝的,就是闻一下就行。”
“闻一下就行?”田西征还是将酒“抢”了过来,放到鼻子前闻了一下,这酒味道实在太冲,他也是马上就有一阵呕吐喊。
“这什么酒啊?”
“药酒!良药苦口,知道不!不过这酒药性太强,所以令妹只能闻,不能喝。”
马天明已是将酒重新“抢”
了过去,就伸到田晴琴面前,还隔着一尺的距离,就开始用手扇风。
田晴琴虽然虚弱,但马天明在这做的事情她可是看得也听得清清楚楚,这时候还真就好奇马天明刚刚乱倒混在进来的这一碗酒会是什么样子。
田晴琴凑了过去,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还徒把这酒味闻得更清楚,她只感觉肚子里一阵翻滚,随即“啊”的一声,便要呕吐起来,但她实在没有吐不出东西来。
“琴琴!”田西征连忙过去,握住其手臂,另一只手几乎是要打向马天明。
马天明也警醒,就向后避开:田晴琴这样子的反应,是在他的预料之中。
“你怎么样?”田西征关切地问道。
没了八方冲酒的酒味冲击,田晴琴是缓了过来,却是以奇异的眼神望着马天明,然后伸手向马天明,柔而无力地说道:“酒,给我。”
“琴琴?你不能喝酒。”
田晴琴还没有喝到这八方冲酒,只不过这酒的强烈味道一冲击,她便觉体内气血上涌,忍不住就想要吐:原本的感觉就不好受,这样子就更加忍不了了。
所以田晴琴这时候反而是期待着再闻到那强烈的酒味以催促自己将体内的污浊物吐出来。
“不用喝!”马天明继续将酒靠近田晴琴,扇着酒味向田晴琴。
田西征几乎就要将这酒给打掉,但看田晴琴分明对这酒充满期待,才没有动手。
“啊”的一声,田晴琴闻着这八方冲
酒的强烈酒味,在憋了一会气之后,终于是一口就吐了出来。
虽然感觉眼前金星直冒,但只是持续了片刻,田晴琴却是由内而外有一股舒畅的感觉。
那酒味确实不好闻,但田晴琴也确实对马天明手上这杯酒产生了好奇。
田西征关切地询问着妹妹,田晴琴一时说不清,他便向马天明怒目一瞪:却发现马天明胸有成竹,坦然自若。
这时候外面是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后便看到田安山小步着进来了。
“少爷,大夫来了。”
后面便看到一个留着八字胡子,总带着得意笑容,满是喜庆和善之意的郎中模样的中年人背着一个药箱走了进来。
这郎中一进来就看到了正躺在床上的田晴琴,原本满是和善笑意的脸一下子就僵了:虽然病容满面,但这样子的美人,那可也是可遇而不可求啊!
“少爷!这是浔州城里最好的大夫黄诊。”
”大夫!“
田西征自然是看得到那郎中那色眯眯的样子,原本就忐忑紧张的心一下子就加了几分怒气。
黄诊这才回过神来,嘴一咧,露出一口还算整齐的牙齿,可是他这口牙配上他两条眉毛一样的胡子,怎么看怎么像是在哭。
“公子,且让我来为小姐把一下脉。”
大夫为病患把脉是正常的事情,黄诊却把这个当成亲近美人儿肌肤的理由,满心忐忑就靠过去。
“等等!”田西征斥令道:“你且看看这碗酒如何
,这碗酒是何药,能否治病。”
黄诊顺着田西征所指,看向一旁的马天明:他也是这时才留意到旁边的桌子上摆着满满的一桌子的酒。
“酒药?”黄诊都还没去看马天明手上的酒,原本惊奇的脸一下子就拉长了:“胡闹,这酒岂是能入药。”
还是有酒能入药的,但那都是用药泡出来的酒,但黄诊一下子就看到旁边那么多酒壶,便知那不是药泡出来的酒。
同时也是因为看到马天明这不过就是一个“毛头小子”,本能就是起了轻视之意,就斥道:“这是哪里来的庸医,在这里胡言乱语。”
田安山原本就对马天明抱有怨气,现在听黄诊这么说,当然顺水推舟地喊道:“周博,快把这人拿下,打断他的腿。”
周博走了进来,但没有动手:他只会听田西征的吩咐。
田西征也是见过马天明实力的,这时候就瞪向马天明:给他一个与这大夫辩解的机会。
但这机会只有一刹那之间,稍一犹豫,田西征就会认定:他对酒有研究,却对医药不通。
“你才是庸医。”
黄诊斥道:“混账!我黄诊乃是浔州第一名医,岂容你这黄口小儿在这里胡乱指摘。”
马天明也不多说,直接往前一步,将手中酒碗递到黄诊面前,那强烈的八方冲酒酒味直扑入黄诊鼻中,黄诊只觉胃中一冲,一阵强烈的呕吐喊袭来。
黄诊往旁边一躲,就喊道:“你……滚开!这是
毒药。”
只不过是闻了一下,就有那么强烈的味道?
黄诊也不去细想那是什么,但这肯定是药性极强的东西。
作为大夫,黄诊自然知道“弱体难用猛药”,单这点就可以“杀死”眼前这个毛头小子。
黄诊也不去细看这是什么酒,就斥道:“这酒一闻便知药性极强,这是猛药,猛药啊!这等猛药,又岂能给如此病弱的女子所用,你这实乃是庸医,庸医啊!”
黄诊说话间已满是斥责与深恶痛绝之意,那眼神,高傲之中又满是担忧。
若黄诊只是展露出一副高傲不屑的模样,别人还难免以为是因为他自负甚高,听不下别人的意见,可是这样子一露出来,竟然被他这强烈的情绪感染了。
“快!快啊!”田安山催促着周博去向马天明动手。
周博则是在看向田西征。
田西征又何尝不对马天明手中的“烈酒”感到奇怪,不过也是田晴琴没有喝到那酒,所以情绪还没有彻底失控。
“谁说猛药不能给病弱女子所用。”马天明说着就将那八方冲酒移到嘴边:这酒味道确实太冲。
“醉梦神!”
马天明瞬间将碗中酒劲吸收掉,然后一口就将水喝了下去。
“这药虽烈,但若控制得当,猛药便不会伤到残弱病体。”
“胡说八道!”黄诊倒也知道马天明说的在理,但这时候他就不服,便要凭着他这浔州第一名医的名头,完全把马天明踩在脚下。
“你是哪
方的名医啊?师承何人,几代单传啊?看你年纪轻轻,却浑身酒气,不过就是终日酒色财气的纨绔子弟,还敢在这里冒充大夫。”
“你说对了!我不是名医!”马天明冷笑道:“我是王子,金洋酒王子,我给人治病,用酒不用药。”
“金洋酒王子?”黄诊不由得愣了一下,就说道:“你是金洋酒王子,原来浔州巡察史马钧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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