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
岑大牛惊奇地扭头看向了岑伍:叔被打的这两天以来,可是时刻都期待着他说话,可他就是没办法说出来。
围堵起来的浔州酒坊众人倒是听不见岑伍的这一声喊,却听见了岑大牛的这声惊呼。
尤其饶清井,扭头向或多或少窃窃私语,甚至是有意起哄的人喊道:全都住口。
周围终于是一片安静。
阿伍?你要说什么?饶清井走到岑伍旁边,将耳朵靠近岑伍嘴巴,他也只是隐隐约约地听到岑伍在说酒酒酒
都这时候了,还在念着酒!
饶清井心中感叹着浔州第一酿酒师,可就在这时候,外面是有人大声喊着: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谁捣乱
可不能让人害了伍叔
哎哎哎呀呀呀
各种各样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谁在外面捣乱
饶清井挺直了腰,心里的怒火也是冒了起来:对于在浔州酒坊的威望,他还是很有自信的,可刚说的话是不管用了吗,现在谁又那么不识趣的乱喊!
大牛!去看看是谁在乱喊,把他下巴打歪。
好!岑大牛原本也正期待着他叔醒来说话,但他那艰难发出的声音,就这么生生地被别人给盖过了,本就粗暴的汉子拿起棍子就往外冲。
原本围堵起来的人一下子就散出了一条路,谁都闭上了嘴。
饶清井又靠近岑伍嘴边,只仍然是听到他在说酒。
这时候就不要担心酒了,先把伤养好来。饶清井感叹着又挺直身子,却发现岑伍脖子虽然不能利索地转动,眼睛却是滴溜溜地转动着,看向旁边的马天明。
他在说这个酒。
马天明将手上的酒袋举了起来,然后将袋中的续筋至神酒往岑伍嘴里倒去。
等等!饶清井连忙伸手拦截道:他现在哪能喝酒啊!
马天明伸手就抓住饶清井双手,酒一倒,就将其倒入岑伍嘴里。
这酒需要内服外敷,不过现在他这样子要敷起来有些麻烦啊!
看着岑伍全身被绷带绑着的样子:莫不是要全部这些绷带拆开来,看起来,工程量是不小啊!
但是马天明心念一动,就将酒往岑伍受伤的腿上,手上还有身体上倒下去。
哎!你!
饶清井没见过这种治法的,免不了想要阻拦,但奈何不了马天明,便问道:这是什么酒啊?
续筋至神酒,听说过我在沁园请神赐糖水给那些醉倒的名门贵女解酒的事情吧!这也是我向天神请来的。
哎呀我不是故意的
外面是传来了嘈杂声,是岑大牛已经将刚刚恶意起哄的人揪了出来,正教训着。
饶掌柜。
岑伍是又发出了比刚刚有力的声音。
阿伍?
饶清井一阵惊喜:这原本可是伤得难以动弹,大夫可是说过,他没几个月好不了,好了以后还能不能说话都是个问题现在才两天就能说话了?
这唯一的变数,就是刚刚给了岑伍酒喝的马天明啊!
你想说什么?
饶清井又凑了过去,用虽然不大,但很清楚的声音道:打我的人,是李治,还有杨展格,和和一个神秘人。
什么?
饶清井目瞪口呆:李治,郁州王家嫡少爷王振的跟班,说是跟班,其实被王家家主派来指导他,看着他的,地位远不同于一般的下人,在这浔州地界,他几乎可以代表郁州王家了。
杨展格,浔阳侯府旁支,对于外人来说,跟得罪浔阳侯府的嫡子也没太大差别了。
岑伍怎么会得罪了他们?
什么神秘人?那又是谁啊?饶清井可不敢得罪李治、杨展格,就把期望放在那个神秘人身上:但愿是个小角色,可以找他为岑伍出口气。
报仇是不敢的,不敢他身份再卑微,跟李治、杨展格扯上了关系,就不是一般人了。
我不知道,但他肯定不是马公子,而且那个人,极其的恶毒,极其的狡辩
岑伍确实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但是被打伤的时候,他一直在旁边,苦口婆心地说着各种听着非常有道理,又非常让人愤慨的话,而所有的话都是指向的马天明。
岑伍记得他当时都已经恨上了马天明真正是把一切祸事的源头,仇恨都记在了马天明身上。
若不是被打得爬不起来,恰好给了岑伍反思的时间,若不是岑伍从来就不是那种爱把气撒在别人身上,出了事不会只想着别人的错的人,他现在都还会把自己被打的责任安在马天明身上。
可是从头想来打人的不是马天明,那天惹上马天明,也是他和李治先行挑衅的说白了这跟马天明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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