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琴呢?
金丝獴一招手,就示意马天明跟着它走。
没一会儿,马天明便看见了正焦急等待着他的田晴琴。
天明!田晴琴直接就向马天明身上扑了过来。
咳的一下子,田晴琴连忙放开马天明:你受伤了?
没事!一点儿小伤罢了,先离开这里。
两人循着周围的小巷子,就向前走了一会儿,没一会,就看到魏忌已驾着马车等在那里了。
马车,并不会比马天明和田晴琴跑得快,但马车在这郁州城中,却更不显眼。
上了马车,田晴琴才得以不需遮掩地表示着关心:你的伤怎么样了?
说话间已是伸手去扒马天明身上的衣服,因为她看马天明一直有意无意地捂着胸口。
周围也无人,马天明也无防让田晴琴扒他衣服,却还是安慰地说道:没事,伤的不重。
还说不重,你上次可是差点儿死了,你知道吗?
这不是没死吗?田晴琴拍了拍他结实的胸口,忍着没咳嗽出来。
田晴琴是望着马天明胸口上的那一个印:这可是贯穿胸口前后的伤口啊,现在伤倒是没有外伤了,可是还在因为刚刚撞击而让这胸口发红了,这同样会让恋人心疼的。
你以为你真死了别人才会担心吗?田晴琴直接一拳就打在了马天明肩膀上,然后是呼呼呼地哭了起来,直往马天明怀里扑。
而田晴琴这一声嚷,引得外面的魏忌一乱,马车也跟着颠簸了一下。
马天明又甜又无奈地将田晴琴揽在了怀里,此时这一个依偎,真是胜过千言万语。
好一会,田晴琴才问道:你这两天去哪里了,又不声不响的不见人了,你成心让人担心死你吗?
马天明抬起田晴琴下巴,在其两瓣上咬了一口:我这不是在想办法对付那些强大的敌人吗?要对付他们,可是得要动点儿心思。
那你想到办法了吗?
想到了。
田晴琴奇道:什么办法?
马天明诡异一笑,道:我之前因为武道进展不错,所以忘了,我是酒王子。
酒王子?田晴琴奇道:你忘了,那又能怎么样,难道还想要靠着酒对付别人?
马天明点了点头:我就是要用酒来对付他们。
田晴琴顶着迷糊的眼睛,说道:用酒,难道你要灌醉他们啊?你难道是要想请他们赴酒席,然后灌本座他们?这可不是亲戚朋友的宴席,谁还能给你放开了喝酒?
马天明卖着关子,轻轻捏着田晴琴的下巴,说道:酒王子自然有酒王子的办法。不过现在,我得先给你找一个安全的地方,不然会像今天这样子,他们又把你看起来了。
一说到这个,田晴琴就斥道:他们那些人,简直就是无赖,我明明说过不让他们看着,可是他们就是一句话都不听,一个一个就像木头人一样子。
木头人?马天明就奇道:怎么个木头人啊?
就是打他们,骂他们,他们都是面不改色,也毫无怨言的,我甚至还让金金拿开水去泼他们,他们也还是不退。
啊?马天明心头一惊:虽然是料想过,这些人不会是普通的大户人家的奴仆,却也不会想到他们是如此的能扛。
而那当然是意味着他们之前是受过非常残酷的训练,所以才会是开水烫身而不退。
所以他们派这些人来盯着田晴琴是要干什么?
就只是盯着她们吗?当然不会是这个原因难道就是要把马天明引出来,或者是把田晴琴抓了当人质,以威胁田西征和邕国公?
此时的马天明一阵后背发凉:对方要引蛇出洞,自然是早就做好了准备,不会只派刚刚那两个人来对付他们。
虽然刚刚那两人确实已经是非常厉害了。
陈元良,必有后手,甚至是现在,他们就已经是在盯着这辆马车了?
如果是那样子的话,那岂不是要等着这辆马车到了少人或者无人的地方就开杀戒?
魏兄!驾车,去郁州太守府。
啊?魏忌愣了一下:这跟原先的计划不一样啊!
天明兄,你说要去太守府?
没错!快去太守府。
虽然不知为何改变计划,魏忌还是依言驾车前往郁州太守府。
郁州太守马天明心中也满是担忧:因为他不敢确定,那郁州太守会不会跟原来的浔州太守一样,是天狼人的探子。
当然了,在来郁州之前,马天明是曾经向田西征询问过郁州太守黄宗的信息,至少在黄宗之前的履历是清白,在这之后,星辰阁也没有查出任何黄宗与天狼奸细勾连的证据。
但既然是奸细,自然是做得非常小心尤其黄宗作为郁州太守,他与这广南第一富户王家也是常有往来。
谁都不敢说他们的往来只是人情往来还是其他的目的。
现在的马天明有一点已经可以肯定了:陈元良与郁州王家已是必有勾结,但这种勾结到了什么地步谁也不敢说。
便如那王洛部,他们都已经随着陈元良、养戏基这些人造反了,但还有很多人不知道陈元良、养戏基他们是天狼人。
而且,郁州太守府中,会不会有其他的天狼人奸细?
田晴琴也是奇道:我们去郁州太守府干什么?
马天明笑道:我就不信,他们敢包围郁州太守府。
是啊!无论郁州太守是不是天狼奸细,陈元良他们经过了巨鹰山的一役的失败,他们现在还不会轻举妄动,更别说对郁州太守动手了。
不过。马天明安慰似地向田晴琴说道:我可得要委屈你一下,到了郁州太守府,你也难以到处走到,因为我不知道太守府里有没有敌人的奸细。
敌人的奸细?田晴琴脸色冷峻:郁州太守府,现在都已经有敌人奸细了吗?他们已经那么狂妄了吗?
是啊!真的是太狂妄了。
本来这次是秘密到郁州,但现在还是真正没做什么事情,却就已经是被逼出来了。
这里,难道不是越国吗?
而且还是越国腹地,一个堂堂的越国官员,竟然被天狼奸细逼得愁眉不展。
堂堂的邕国公府大小姐,这广南最有实权的邕国公之女,竟然被逼得像是逃犯一样逃跑。
这听起来,怎么就是那么憋屈呢!
马天明、田晴琴各自思量了一会,然后,双目相对:现在已经无法低调私密了,那索性就高调行事吧!
没错!他们太过于狂妄了。两人几乎是同时说道。
马天明仍然是率先说了他的主意:本来广南巡查史是想要低调行事,既然他们敢逼我们,我们必须还以颜色。
田晴琴点着头:本来这两天被别人盯着,她就已经是气极了,不过因为是顾忌马天明,所以忍着。
现在马天明既然也这么说,田晴琴也不想忍了,问道:那你有什么办法?
马天明淡淡一笑:敲山震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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