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马天明与田晴琴也是趁着还没有启程回邕州,到郁州风景漂亮的地方玩一玩,当然两人享受着秘密时光,是不会让人跟着他们。
可是这时候,马天明却突然发现,后面似乎一直有人跟着他们,本不想惊动田晴琴,却发现后面的人跟得越来越紧,不由向田晴琴提醒了一声。
怎么?
有面后人跟着我们。
跟踪啊!田晴琴着实吓了一跳,不过马上欢喜起来:有人跟踪嗯,她作为邕国公大小姐,也是常听说总有人打她的主意,但很少有人敢真的行动的,现在真的有人跟踪上来了?
田晴琴玩心大起,当然敢玩的一个原因是因为马天明正在旁边:天明在,不用怕。
是什么人跟踪我们啊?田晴琴忍不住就要回头去找跟踪的人。
别回头啊!
是哪个人在跟踪我们啊?田晴琴倒也不回头了,就只是眼睛向后滴溜着转,但又怎么可能看得到,便问道:用什么办法不用回头,也可以看到后面啊!
这个我也没办法啊!
哼!田晴琴突然一转身,就狠狠推了马天明一把,仰起鼻子,就瞪着他,斥道:你欺负我。
说话间,田晴琴似乎要哭起来。
你?马天明不由得一懵,但马上就反应了过来:这时候田晴琴不就望着他后面吗?
我哪欺负你了?后面人也看不到,马天明是忍不住憋笑,下巴是左右动着。
田晴琴一下子忍不住笑,但怕被发现了,随即是啊哈哈地哭了起来,照这样子哭,应该是以及手擦泪或者抹眼的,但为了看后面,她自是没这么干,结果就成了干嚎。
而这干嚎中,田晴琴也是憋眼看向后面,此时他们在的这一段街也是比较热闹的,来来往往人倒是有不少,但真要说有什么特别的嗯,有一个。
只见前面一个身形魁梧的男子,身着一身玄色大袍,看起来非常的威武,就是与周围的情形有些不太合宜。
而这个人呢!长得,不算英俊师气吧!却就是给人一种干练得力的感觉。
田晴琴双眼一时没法从那人身上移开,心中不免疑惑:这么一个人跟踪着我们,他想干什么啊?
但看了好一会儿,田晴琴才回过神来:跟踪人,是不是应该要低调?
既然要低调,那就不应该穿成那样子,还派这么一个显眼的人过来啊!
就这个人,帮忙走过的人都忍不住向他看去。
当然,田晴琴既然想到了这个人不会是跟踪他们的,也便不客气地望着他而那个人,也不客气地看着田晴琴。
琴琴!马天明赫然发现,田晴琴竟然是以一副花痴的样子看着后面,这是怎么回事啊?
田晴琴伸手就抓起马天明,将他转过去。
马天明一下子就与那个玄衣大袍的人瞪上了眼。
这个人?是谁?
田晴琴没有留意,马天明在发现有人跟踪之时,便已留意着跟踪者的气息,赫然就是现在这个人。与田晴琴有同样的疑惑:既然是跟踪人的,为什么会打扮得那么显眼呢!
四目相对,已无须再掩饰。
马天明对田晴琴说了声:琴琴,跟着我,别离开我一步之内。
田晴琴伸手抓起马天明衣服,马天明就向这玄袍汉子走了过去。
不知阁下是?
嗬!马天明刚问了一声,那人随即咬牙切齿的,就向马天明吐着气,道:我是谁,你管得着吗?
马天明、田晴琴都是一愣,这个人看着倒是很顺眼,可是他说话缓慢而迟滞——倒也不是结巴,而像是很不习惯说话的样子。
对方毫不客气,马天明也毫不客气,凝神戒备,准备随时战斗,便说道:按说管不着,可是你一直在跟着我,我自然就管得着。
谁跟着你了,谁跟着你了?
你说的什么话啊?田晴琴听着这人说话,是又好气又好急,忍不住就喊了出来。
人话!说着是又咝的一下子吐了出来。
田晴琴更好笑,反问道:当然是人话了,不然你不是人吗?
玄袍人一拱身,随即要走向田晴琴,马天明当即拦住玄袍人,两眼直瞪着。
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想到你们家里坐坐。
到我们家里坐坐?
这个要求倒是挺稀奇的马天明当然不会真的这么认为,只反问道: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知道,就是知道,才我去你们家里坐坐。
那为什么要去我们家里坐坐。
后面的田晴琴感觉到好笑,就说道:那肯定是想来巴结你的啊!
田晴琴在街上走着,突然遇到想来巴结她的人,这样子的情况是多了,想到这,她是玩心大起,就向玄袍人说道:到我们家里坐坐,那你想要怎么坐啊?
跨坐!
跨坐?
马天明、田晴琴是面面相觑:跨坐是什么坐啊?
就是跨坐啊!
这玄袍人说话倒是理直气壮的,可是怎么越听越觉得幼稚——原来的霸道横气都没了。
田晴琴也是奇道:你试给我们看,跨坐是怎么坐的?
玄袍人随即两腿扎起了马步
田晴琴忍不住就噗哧一笑,道:你这是坐吗?你是要出?吧!
什么出恭,就是要这样子坐。
马天明还觉得这人原来有危险,但现在怎么就觉得这人那么好笑呢!
果然,正在这个时候,突然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哈哈哈的笑声,听那笑声,完全是忍俊不禁后的放肆笑声。
这个笑声,很熟悉而这个笑声一传来,马天明随即意识到了:难道个玄袍人是?
果不其然,很快就有一个年轻的姑娘大笑着,引得周围的人都看过来,向马天明、田晴琴走了过来。
金金?田晴琴笑完,奇异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啊?天明叫你办的事情,办完了。
金金伸手指着面前的玄袍人,道:办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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